拧断了中川直树两条腿之后,段飞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电梯里故意侮辱华夏人,其罪三!”
咔嚓!
中川直树的左臂已经被生生拧断,臂根处鲜血涔涔!
此时的中川直树似乎已经麻木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远方,早已失去了焦距。
“刚才故意陷害魏强,让他险些被撞死,其罪四!”
咔嚓声中,中川直树的右臂也已经被拧断!
此时的中川直树被吊在空中好像一只木偶,四肢摇摇晃晃的完全失去了支撑。
“饶……饶命!饶了我!我妈妈也是华夏……华夏人……饶了我!”
中川直树的嘴巴一张一合,喉咙深处传来了喃喃的声音,只是被段飞的念力挡住了,外人听不到。
“饶了你?”
段飞眼睛一眯,自言自语的道:“也是啊,所有的罪行都完了,似乎也没什么好惩罚的了。”
这声音不大,但落在中川直树的耳中,却如纶音佛唱,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段飞。
“哦,想起来了!”
段飞忽的一个响指:“你母亲羞愤自杀,你却不知廉耻的认罪做父,其罪五!”
“不!饶了我!我和父亲断绝关系……”
中川直树猛地大叫起来,失去了四肢的身体也在拼命颤抖,似乎要挣脱段飞念力的束缚!
哪里挣得开,只能眼睁睁的感到自己的脑袋正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向后扭去——
度……
在9o度的时候,中川直树已经伸出了舌头,眼中满是绝望。18o度的时候,他的眼睛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后背,同时听到了自己脖子被扭断的声音。27o度的时候,中川直树的瞳孔中神光已经开始暗淡,乃至消失……
最终中川直树的脑袋在脖子上转了36o度之后又转了回来,眼睛大睁着却只剩下了满满的悔恨,嘴巴也张着,一滴滴的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段飞的念力一松,中川直树的身体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如一堆腐肉。
“你已经赎罪了,但你的那个禽兽父亲还活着,这怎么行。”
段飞冷冷一笑,伸手指一勾,从中川直树的身上飞出了一滴指头大的血珠。
“血脉咒杀我不够精通,如果就这么施展的话有可能伤及其他无辜亲属,还是去东瀛之后亲自找一下吧。”
心中这么想着,段飞取出一只玉瓶,将这枚血珠收了起来。
“死了?”
后面的魏强看着地上的的中川直树,倒吸了口冷气。
他是绝对想不到,这个刚见面时给他印象很一般的年轻人居然有这样的魄力,说杀人就杀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周围再次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一群保安冲了过来,将远处站着围观的人群隔离开来。
“那个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刚才被段飞摔出去的保安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怒吼道:“现在马上举手投降,等着警方过来处理!”
魏强刚刚平复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惊恐的望着四周。
所见之处都是凶神恶煞的保安,根本就是水泄不通。
完了!
他的心中苦笑一声。
“喂!”
忽的一个有些好奇又好笑的声音响起,同时伴随着高跟鞋落地的哒哒声,微生紫月走了过来:“段哥,你又不带我玩。”
段飞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女孩儿最好不要参与。”
“哼,瞧不起女的吗?”微生紫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小姐,这里不能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