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不动峰,耿山豁然站起,一脸惊疑的望着东南方:“这怎么可能?”
张正君却稳坐钓鱼台,微笑着端起一杯茶慢慢品着:“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忘了段飞独战三大使徒的事了?”
“独战三大使徒……难道不是封玉国暗帮他的?”耿山诧异的望向张正君。手机端m.
“或许吧,但段飞本人有力敌使徒的实力却应该是真的,这个还用怀疑吗?”张正君的笑容越发灿烂。
耿山沉默不语。
……
在秋兰月惊骇的目光,在邹晓等人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六枚天方令将古剑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尽管古剑在挣扎,尽管无数道雷电劈在它的身给它鼓劲,尽管铭霜殿不时传出暴怒的吼声,依然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不过如此!”
段飞不屑的撇撇嘴,随手召回了六枚天方令。
古剑呆呆的矗立在原地,身的符逐渐熄灭,显得黯淡无光。
铭霜殿里也没有了吼声,似乎管博达认命了。
“管博达。”
段飞淡淡的声音响彻:“再给你一个机会,将单岚交出来,我不进去了,怎么样?”
没有回答,似乎铭霜殿里无人一般。
段飞皱了皱眉,口气开始变得严厉:“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单岚交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我拿你没办法,拆迁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
随着他的话语,邪王真眼张开,齑山印缓缓飞出!
那恐怖如山的体型,瞬间投下了巨大的阴影,相之下铭霜殿是如此的渺小。
即使只是看外形,秋兰月也知道段飞不是在开玩笑。
拆殿?
而且还是在蜀山拆掉一位长老的居所?
如果是在其他场合听到这样的说法,秋兰月肯定会觉得这是个不好笑的笑话,毕竟蜀山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容得其他人撒野。
但现在亲眼看着段飞摆出了架势,而向来强硬著称的长老管博达,居然不敢出面。
这个段飞……
秋兰月望着段飞的背影,想起前来这里的途自己对他的无礼,忽然一阵后怕。
幸好这个段飞没有和自己计较,不然的话自己这点实力,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捻的。
邹晓双眼通红,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此时他心正涌动着无尽的杀意,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他恐怕已经冲出去了。
那个段飞,那个恐怖的身影曾经带给他的耻辱,正回放一般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只是对象换成了他的师父管博达。
曾经所向无敌的师父,居然也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连最强杀招沉雷天狱都被生生推了回去!
那可是沉雷天狱啊!
管博达赖以成名的绝技,曾经一剑劈下,造了一条深达十数米,长数百米的鸿沟!直接埋葬了某国的一只军队!
然而是这样的实力,在段飞的面前,甚至都不能逼得他动用真正的实力,十二枚天方令,仅仅出动了一半解决了。
“实力!为什么这个段飞会有这样的实力!”
邹晓紧紧攥紧了拳头:“如果我够强!如果我这个段飞还强……”
对变强的渴望正如毒蛇一般咬噬着他的心,让他心头一阵阵的火热,而火热又让他口干舌燥!
他下意识的瞧了身边人几眼,这些人的体内正流动着滚烫的鲜血,而鲜血不仅能让他解渴,似乎更能带给他变强的力量!
没有理由,他是这么觉得!
不行!
现在不是喝血的最好时机,等段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