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问一个小姑娘。
那姑娘穿着邋遢的衣服，脚上的鞋子已经露着脚趾。
鹿汤汤想要忽然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她看着马路边的小姑娘，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这是她潜意识的记忆。
那姑娘有些胆怯，发白的唇嗫喏这不知道说了什么。
“你爸爸妈妈呢？”院长继续问道。
小姑娘摇头，视线里有迷蒙的泪水。
然后的事情鹿汤汤就有了记忆，她记得是院长给她换了衣服，带她去吃饭，带她去认识新的朋友。
一场梦猛地惊醒，她睁开眼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醒啦？”
肖雪已经回来了。
鹿汤汤看了眼肖雪，女人好看的脸上没有多少喜悦。
衣服难道没有卖出去？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鹿汤汤问道。
肖雪闻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回头用下颌指了下窗外，然后说道：“你看看外面都黑了，还早，都快半夜了。”
这么一说，鹿汤汤一愣，她到底是睡了多久？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肖雪看着她有些担心。
鹿汤汤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坐起身子问道：“你的衣服呢，怎么样？那个人是不是很喜欢？”
提到衣服，肖雪面上闪过烦躁。
她把手上的水杯递给白鹿汤汤，然后坐到了陪护椅上。
“什么衣服，我去了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别说是买衣服的人了，我问了隔壁，人家说今天我店里就没来人。”
肖雪说着心烦。
“哦，你你给她打电话啊，不是有她的电话吗？”
鹿汤汤想起那通急促的电话。
要不是急着要，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打电话，并且要要求现在就去开门。
“得了吧，我去的时候没人，我就给她打电话了，结果那个根本就是个空号。”
鹿汤汤疑惑：“空号？”
“对啊，我还让我的朋友查了，她说这种卡大街上到处都是，十块钱一个，一次性的。”
肖雪气的都不想提这事。
可鹿汤汤猛地一下就想起了白雅雅。
难道这也是巧合？
肖雪接到电话一走，白雅雅就来了。
难道是？
这些事情鹿汤汤不会跟肖雪说，她只是安慰道：“不会是开玩笑的，说不定人家是真的有事耽搁了。”
“也许吧！”
肖雪耸肩无奈。
她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对方有事，只是就算是有事也要打电话说一声啊。
可要说是故意的，肖雪也实在想不出来谁会这么无聊。
要不然就是打错了电话。
某个卖衣服的店家和她电话差一位，或者是记错了电话，要么就是某个神经病故意闹着玩儿的。
“别想了，反正你也找不到人，算了吧，何必不开心呢？”
鹿汤汤也不想肖雪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