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一如往常过来了,为首的红发男阴阳怪调的说道:“还来?你有种啊。”
祁佑蓦然站起来,走近的瞬间手就掐在红发男的脖子上,男人没来得及做挣扎,只听清脆骨响,一切已经结束。
第二声脆响,第二个人倒下。
第三人想跑,却被祁佑轻松拉住,颈骨脆响,结束。
三具尚存温热的尸体躺在地上,摊主手中的铁勺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立于尸体中的少年侧过脸,浅灰凤眸中染着几分愉悦,忽然眼帘微垂,眼底阴霾中透出寒意的警告。
只要他敢叫,就杀了他。祁佑这么想。
摊主神色变了变,低下头,微微颤抖。他能听到重物被拖动的声音,鼓起勇气抬眼瞄了一下。
尸体都被祁佑拽着衣领拖走,一手一个,一手两个,渐渐走入路灯无法照及的黑暗中。
第二天摊主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关于吸血杀人的报道。
目光呆滞的看着屏幕上打码的尸体,摊主突然想到了祁佑那张苍白的脸,再看看字幕上标明的金额,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喂……我有线索……”
第12章新年
机场人来人往,步伐匆匆横过大厅,赶去出租车的排队点。
人流中一个鲜红色的行李箱很是显眼,推着它的人则是一身暗红色的风衣,淡金色的长发被束在身后,五官立体,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血统的另类。
这自带光芒的存在自然就是才回到第三区的靳缘。
他现在不急着去打车,而是急着找个洗手间。方才与一女人撞上了,那女人手里的奶茶溅出些许,也不说抱歉就匆匆走了。奶茶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第三区的机场靳缘没少来,凭着记忆,他就找到了卫生间,拉着行李箱推开门就进去了,不亏他特意找了这个稍偏的卫生间,果然人不多。从某种角度来说,靳缘还是有点洁癖。
慢条斯理洗着手,靳缘自然地看镜子,颇有欣赏之心的细细打量镜中人,他喜欢镜中人的眼睛,眉骨的高挺与眼睫的浓密使得琥珀眸格外深邃,他喜欢镜中人的唇,唇峰微起,似要索吻。
突然门被推开,进来的人直接反锁了门。
靳缘像是早有预料,把手洗好,抽了纸擦干。而那人上来就单手按在他脑后,献上了一个深吻,极尽缠绵中带着些怒意,攻势再猛,靳缘都接下,甚至顺从的搂住那人的脖子,主动贴近,方便那人用勒断腰的力气死死锢住他。
直到那人要将他推靠在洗手台上时,靳缘才不情愿的扭过脸。
“脏死了,回去,别在这做。”
“消失一个月,你总得有点教训。”
靳缘被按倒在洗手台上,他回头看了眼洗手台上的水,再转过脸时不情愿几乎写在脸上:“哥!”
“我用了半个月在第三区找你,又花了半个月在第五区找,你是故意的吧?”靳决彻质问着,手上也不停,熟练的剥了靳缘的衣服。
靳缘没说话,一如往常地享受起靳决彻的“服务”。
低哑暧昧的嗓音撩得靳决彻忘了继续质问,只顾着发泄憋了一个月的火。做完后,靳缘片刻失神的趴在靳决彻的肩上,低低喘息,最后阖眸不再动弹。
每次都是这样,想问的话都被他撩得没下文,待事后想起,这人就已经睡得叫不醒。如此循环,靳决彻实在拿他没辙。
简单清理了一下,靳决彻从他行李箱里拿出新的大衣,原本那件风衣被洗手台上的水打湿,也折腾脏了。
这个洗手间离停车场很近,抱着靳缘一路到车上都没见着别人。鉴于靳缘那脑子,靳决彻突然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所以才愿意克服洁癖做完。
昏黑的房间里有些微弱晨光,床头的闹钟显示的是五点十分。生物钟从未因为任何原因而失效。
一只手搭在靳缘腰上,他眼前是那人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