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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姨!
秋子敏扑进秋白榆的怀里,抱住她的腰, 还不忘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我们买完啦~
她抬起打包的小吃, 晃了晃:我给你买了钵仔糕, 两个~挽月姨姨说你可以吃这个。
秋白榆回过神来, 听见挽月姨姨四个字, 不自觉朝伊挽月看了过去。
对方正好也在看她。
温柔的眼光外露,隐隐带着一丝担忧。
担忧她。
你看起来有心事,伊挽月问, 刚刚在想什么呢?
秋白榆张了张嘴。
没发出声音,又闭上了, 而后无奈作罢。
没什么。
伊挽月见她欲言又止,只好克制自己的好奇,说道: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也可以来找我说说。
随时欢迎。
人都有秘密,有自己的空间。
秋白榆现在不想告诉她,或许以后会想告诉她,让她帮忙分担、开解呢?
她想让她记得:她会一直在。
伊挽月的话让秋白榆心下颇为触动。
她很温柔,一直如此,她越陷越深也是情理之中
回家吧。
秋白榆说。
手受伤是件麻烦事。
秋白榆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伤的不是她惯用的右手。
因此她吃饭喝水都还正常,洗澡也勉强可以,但洗头发不太行。
她站在浴室里沉思。
如果现在是冬天,她可以再忍一天。
夏天不行,夏天头发油的快,隔一天就要洗一次。
两分钟后,她转身往外走去。
挽月!
做人有时候可以不要那么倔强。
秋白榆坐在小板凳上,肩膀披着毛巾,脑袋上满是白色泡泡。
伊挽月的手在她的发丛间穿行,十指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按头皮,和泡沫混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朋友正用她的头发做造型玩。
秋子敏用满手的泡沫在姨姨头上捏出各种花样,捏完了还让另一个姨姨看。
秋白榆听见身后时不时传来轻笑。
听得出来,这两人拿她头发玩得很开心。
但她不得不承认伊挽月洗头的手法还挺舒服的,舒服得她都不想动了,任由她们玩。
好了,不玩了。
她听见身后的人说。
姨姨要帮白榆姨姨冲泡泡了,你把手洗了先出去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