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徐子充背起书包说。
“诶,等一下!”夏梦渔抓着徐子充的手臂道:“你受伤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徐子充迅速抽回手。
“绝对不行,天气热很容易感染的,天知道他们的刀子砍过什么,怎么也要打个破伤风啊,走走走。”
夏梦渔才不管徐子充拒不拒绝,拉着他打了个的去了附近的医院。
一上车夏梦渔就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我好烦哦,物理老师非要留我们前五名上晚自习,说要给我们上小课……你能不能给老师打个电话,说我想回去自己看书。”
……
“你就帮我打一个电话吧,我跟另外几个人进度不一样,不如自己回家学有效率。”
……
“唉,好吧,我知道了……嗯,我会好好上课的……好的,我会听老师的教导的。”
……
“不用给我留饭,我在外面吃。”
……
“妈妈再见。”
挂了电话,夏梦渔察觉徐子充正打量着她,眼神带着一丝嘲讽。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撒谎啊?”
徐子充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一路无话。
他不是没见过人撒谎,是没见过人撒谎也撒得这么曲折离奇的。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会直接说“老师要留我补课,我要晚回家”,而夏梦渔却是说“不想留下来补课,让妈妈打电话给老师请假”。
她这样说的好处是给她妈妈一个潜意识,那就是补课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问题的关键是“给不给老师请假”而不是“她要晚回家”。
可见她一个谎里还埋着多少小心思,又多么了解家长的思维方式。
“哈哈哈,笑死我了。”
夏梦渔在刷着围脖看段子。
徐子充瞥了一眼笑得像个小孩子的夏梦渔,内心忽然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能看穿她,接有时候又觉得夏梦渔这个人……真的很难理解。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徐子充还是要缝针。
夏梦渔非常怕疼,从小就惧怕打针,更别说缝针了。
她看不得这种皮开肉绽的场面,反倒是被缝针的徐子充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针从他皮肤里穿过的时候,他都一样岿然不动。
“你不疼吗?”夏梦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徐子充,双手交握放在胸口,惨兮兮地说道:“我看着都疼……”
“还好。”
“肯定很疼!”夏梦渔心痛不已,气急败坏地对医生说:“你就不能给他打个麻药吗?怎么就这样硬缝呀?我们又不是不给麻药的钱!”
“真的还好。”徐子充无奈地说,示意医生继续。
“小伙子挺厉害啊。”医生也忍不住赞叹道:“有怕痛的人,我缝一阵痛晕过去的都有。你挺硬气啊,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么痛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