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师夫人见自己的女儿最近总是不着家,天天都有事一样,就好奇问南宫雪,“雪儿,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和为娘说说,我看你一天天的老不在家,有些担心你。”
南宫雪有些心虚,“娘,我还能做些什么,不过是偶尔读读书,写写字,有空就逛一下脂粉首饰店罢了。”
“那就好,还以为你出去厮混了呢。”太师夫人和缓地说道。
“娘你想多了,怎么可能呢。”南宫雪又试着试探了一句,“娘,近日科举考试也快举行了。爹有没有什么看好的苗子,日后约好帮我们家效力呀。”
太师夫人此时脸上有些狐疑,“雪儿,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事来了?你不是最讨厌为娘说这些的吗?”
南宫雪怕自己母亲看出来异样,于是收了收情绪,解释道,“我前些日子听说首辅大人已经开始招揽人才了,我这不是替爹担心吗,毕竟这年头,真正的人才还是少,爹要抢先一步才行呀。”
太师夫人欣慰地揉揉自己女儿的头发,“雪儿,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你爹看好谁我不知道,不过为娘觉得你表哥张晟就不错。他平日里做事勤快,脑子也挺灵活的,我看还是有希望的。”
南宫雪此时露出不屑,“就他?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多有才能呐?”
“别这么说你表哥。”太师夫人语气中略带着责骂。
南宫雪因此噤了声。
她是想着,自己父亲能够刚好看上高轩的才能。这样,高轩的身份就能配得上她了。而且自己离她,也能更进一步。不过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提出来,毕竟自己家中家教严格,万一自己爹娘不喜欢高轩。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于宁的粮铺开张没几天就挣了不少钱,她心中高兴,顺道在路上买了一个镯子,准备送给高母。
等他做完了饭菜,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她把礼物给拿了出来。
“娘,这是我特地给你买的镯子,在珍宝阁买的,你试试。”于宁笑着说道。,
那是一个墨绿色的镯子,在烛光下闪着幽静的光泽。
高母看了心中甚是喜欢,眼中透露出亮光来,忙把镯子套到了自己手上。她欣喜地说道,“这镯子还真是好看的紧。”
于宁见高某高兴,自己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此时高母才发现,于宁的手上似乎有一个伤口,看上去是烫伤的。
她把于宁的手抓起来,关切地问道,“阿宁,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着了?”
“没事的,娘,刚才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着了,过几天就好了。”于宁不以为意。
刚某见于宁豁然的态度,高母心中却生出愧疚来。她想起来这些天,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于宁,还一直怀疑她。
“你等着,娘给你包扎包扎。”高母说着就放下筷子,去自己的房子里拿了药和包扎的纱布来。
高母此时如此关心自己,于宁甚是惊喜,毕竟最近的日子,高母阴晴不定的,总是对她生气,她甚至都习惯了。
等拿了包扎的东西,高母便牵过于宁的手,然后耐心的帮她包扎起来。
高轩见了这幅场景,心里头也高兴的很。这些天,他一直夹在两人中间,也难做的很。一边是自己的母亲,而另一边是自己的媳妇儿,得罪哪一边都不是,这下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高母此时又想起自己一家三口在陈家村的日子,那时候家里边穷,而于宁也甚是听话,一直照顾着家里边。她看着于宁,眼中露出慈爱之色。
三人就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晚餐。
于宁的粮铺走上了正轨,每天起早贪黑,甚是辛苦。高母于是提出要帮于宁看铺子,以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于宁心中也感激得很,婆媳俩一时相处十分融洽。而南宫雪那边,她依旧想拉拢高母
这日南宫雪兴冲冲的跑到高家的宅子,在外面叫了半天门,却发现没有人应声。她于是叫了附近的邻居过来问一问,
“人家不是最近刚开了一个铺子吗,全去铺子里帮忙了。”邻居热情的介绍道。
南宫雪挑了挑眉,心想高母和于宁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她竟然还去于宁的铺子里帮忙。怀着疑问的南宫雪,于是到了于宁的铺子里。
只见四四方方的铺子里,于宁正忙着和顾客们介绍自己的粮食,而高母则是充当了账房在结帐。
南宫雪脸上于是挂了一个笑脸,热情的向高母走去。
“伯母,原来你在这儿呀,害得我在家门口叫了老半天的门。”南宫雪笑意盈盈的说道。
高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了几口气,“这不宁儿的铺子刚开张,我过来帮个忙。”
于宁这会子刚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她朝高母这边瞥了一眼,却看到高母和南宫雪正在热络的聊天,似乎十分相熟的样子,她不禁心中有些诧异,自己婆婆和南宫雪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而高母此时和南宫雪正聊得开心,“南宫小姐,你前些日子送了我这么多东西,我心里头呀过意不去,刚好这粮铺也刚开张,我送你一些铺子的粮食吧,你可不要嫌弃。”
“伯母你送我东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南宫雪接过高母递过来的,一小袋小麦说道。
她当然不需要这些,不过这是高母送给她的,自然不能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