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我给师傅看一看如何?”东方澈到底还是比较担忧云笑的,硬着头皮插入两个人的唇枪舌战。
被这么一打岔,方才的压人气势顿时消弥无踪,阮亦儒内心失笑自己怎么会产生那样的错觉,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小黄略通医理,可是终究不是正经的大夫,东方澈的身份由他来给云笑把脉当然最妥当不过了。他让开位置,东方澈坐下给云笑把脉。
此时,阮亦儒才回过神:“什么师傅?云姑娘是东方先生的师傅?”太惊悚了吧?
不不不,一开始店里的小二分明都不认识云笑,怎么可能是东方澈的师傅呢?这个年龄也相反了吧,说东方澈是云笑的师傅还差不多。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吵,没看到他正在把脉吗?”小黄很不满,因为李长溪的事情本来心情就不美,这下看阮亦儒哪哪都不顺眼。
阮亦儒噤声,目光越过东方澈看向床上的云笑,越看越是一个面容精致柔弱纤细的女子。
小黄:看来剁了双手还不够,干脆眼睛也戳瞎吧。
东方澈又是很会把握时机的结束了把脉,将云笑的手放回被子里才道:“依旧只是疲劳过度造成的晕倒,想来只要好好休息,没什么大碍。”奇怪,太奇怪了,云笑究竟做了什么?
云笑:呵呵哒,谁也不会猜想得到的。
“哦对了,我昨天正式拜云笑为师。”东方澈笑得温和,坦荡荡毫不避讳,“我们出去吧,师傅需要安静休息。”
东方澈拜云笑为师?!?!
阮亦儒晕乎乎的就跟着东方澈和初晓出门去,小黄顺势直接把门给关上,慢走不送。
小黄直觉云笑的状态不同于前两次,当他再一次给云笑度了内力并且等了两个时辰云笑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他确认了自己那该死的直觉没有出错。
不排除这一次渡的内力没有昨天多的原因,所以小黄忍着耐心继续等,坐在床边凝视着云笑的睡颜。
可是,午时过了,初晓中途来送过一次饭,得了东方澈指点加大饭量的午餐,却没有人享用。
等初晓过后来收碗筷才发现云笑居然还没有醒,而且小黄这个三岁小屁孩也没有吃,只是守在床前。
等到夜幕降临,初晓又一次来送饭,却直接被小黄赶了出去。
“人小不点一个脾气倒是很大,居然赶我出来。”气愤的埋怨了几句,初晓还是拍门劝道,“两顿饭不吃你是想要绝食吗?你姐姐只是累得昏睡过去,不会有事的,明天就能醒过来了啊。”
小黄充耳不闻,面对紧闭的房门,初晓撇了撇嘴,饿了自然就会出来吃饭,或者明天云笑醒了他就会吃饭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云笑依旧没有醒,早上到中午到晚上,众人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
就连阮籍都惊动了,让阮亦儒请来东方澈:“东方先生,那姑娘究竟?”
东方澈是想再进去把个脉,可是房门被小黄锁的死死,再者还不到破门而入的境地:“我昨日把脉,她确实仅仅虚脱晕倒,想来就快苏醒了。”
前一次不过昏睡一个下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东方澈心里各种猜想,面上却不县,依旧浅笑。
阮籍今日已经完全退烧,也不再有腹痛,整个人虽然疲惫,可是感觉明显轻松了许多,仿佛原本身上背着的千斤担都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