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湘嗤之以鼻,一副你土样图新坡的表情:“你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我可是见多了,生意场上的人就这样。再说了,我什么人啊,有什么能够吓到我。”
“啊!”忽然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且声音很明显就是从方才的那间包厢里传出来的。
这声尖叫实在太凄厉了,简直自带bgm,令人身临其境的痛苦。
“发,发生什么事了?”见多识广的萧湘即使见过杖毙下人都没有听过这样子凄厉中带着绝望,绝望中带着隐忍,总之很毛骨悚然的叫声,“你说,那个兰掌柜把薛全胜怎么样了?”
云笑回想了一下那个叫声:“根据这叫声来判断,我觉得薛全胜可能被去势了。怪不得要我们回避呢,场面确实不太好看,就是不知道他们谁动的手,居然还有这门手艺,很干脆利落啊。”
“这都听得出来?!”萧湘觉得云笑在吹牛,就啊的一声,不仅听出来遭受了什么刑罚,特么连下手的人技术怎么样都判断得出来,不能吧,她怎么就听不出来,“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对啊。”
“啊?你找打!”
云笑干净快步跟着领路的人往新的包厢去。
薛全胜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双眼不断的发黑,偏偏这种折磨入骨髓的痛让他根本晕不过去。
好不容易缓了一点,他仇恨的盯着兰权,不管不顾的骂起来:“姓兰的,你胆敢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算什么东西啊,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对你客气是给你面子,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一激动,牵动伤口,薛全胜又痛得开始出汗,理智已经全部丧失,对着兰权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这已经不仅仅是痛得问题,他们薛家到了他这一代,他爹娘统共就他一个独苗,连个庶子都没有,这是要他们薛家断子绝孙啊。
仿佛猜到了他的心理活动,兰权好整以暇的说道:“你不是不爱红妆爱武装吗?往后也不会有孩子,留着那物什也没用,我帮你去了,不必感激我。”
“我感激你个屁,我想杀了你。”
兰权露出一个忽然惊讶的表情:“哎呀,是我的疏忽了,莫非你是上面的那个。可谁让平日你的做派那般的风情万种柔弱万千的,我这才想岔了。不过,事已至此,你不如正好趁此体会一下新角色,说不定发现更喜欢呢?”
说完兰权就吩咐人帮他穿好衣裤再把人扔出去。
不是喜欢压人吗?
兰权就让他一辈子都不能,然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让人压他是不可能的,显得太过分,祝他往后被人压还是可以的。
这对于薛全胜来说,真可谓是最严重的处罚了。
至于报复?
呵呵,兰权表示完全没有再怕的。
处理完事情,兰权招来人询问云笑的事情,得知两个人并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也按照吩咐去打探她们的落脚之处了。
“很好,暗中让人跟着,别再让一些没眼色的人撞上去找晦气。”
王爷就要来了,兰权可不希望被怀疑办事能力。
经过这件事,萧湘是彻底歇了出门浪的心思,乖巧的关在房间里好好养伤,让云笑很是省心。
萧湘不出门,云笑还是要出门的。
第一次离开奉先县是去西厥,第二次不小心进了军营,其实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在沿途停留,好好的走走看看,所以云笑性质很高,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出门,开开心心的回来,把萧湘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