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伽冶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医生推荐你去做的手术你去做了吗?”
曲乐装听不懂,“你说什么。”
曲乐起身要离开他,那是一直藏着曲乐心里的秘密。
“医生推荐你去做的性器官切除手术。”
“我艹,你傻逼吧?”
曲乐有点恼羞成怒了,这事除了医生父母和自己,应该没人知道了才对。
他是个双性人,医生告诉他的父母等他成年后再做切除手术,但因为他早早离开了父母,而且因为早年他不觉得双性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就没管。
大概半年前他总感觉身体不舒服,医生说可能和他身体里拥有了两副性器官有关,建议他切除其中一个。
不过因为各种事一直干扰他,他经常把这事忘记。
“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还有秘密?”
牧伽冶用上位者才有的眼神看着曲乐,曲乐不服气,
“说得好像所有人在你面前都不会有秘密一样。”
“那如果真是这样呢?”
牧伽冶的眼神犀利,曲乐突然对牧伽冶的身份又有了实感。他都快忘了这个人的身份了,只要他想,所有东西在他眼下都是无所遁形。
这一刻,曲乐又想起了再次想起了当年被牧伽冶支配的恐惧。
曲乐怵了,转身就走。
“只有逼人家走的,没有逼人家留下来的,我管你。”
曲乐被拉了回去,牧伽冶扯过曲乐手里的围裙把曲乐的手绑在了曲乐身后。
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难道这就是职业军人的素质?
“我艹,你做什么?”
牧伽冶把他抱在怀里坐在床上。解开了曲乐的牛仔裤,手贴着曲乐的性器向下伸。
我靠,原来你是个基佬!
牧伽冶摸到了有两片肉肉的位置就隔着内裤往中间狠狠按了按,曲乐边骂边抬头试图给牧伽冶一个好看,“你有病吗?!!”
曲乐的牛仔裤被推到小腿,内裤被刮到一半,牧伽冶开始套弄曲涟比普通男性小且干净的男性性器,曲乐被弄得面红耳赤。
然后细长又带着老茧的手摸到曲乐花穴那里,往阴?蒂那里重重按压。曲乐想挣扎却被牧伽冶紧紧圈住,嘴里骂骂咧咧,开始问候牧伽冶的祖宗。
手指带着上面硬硬的茧在阴蒂处打转,两半肉肉开始变得紧绷,花穴开始湿漉漉地。曲乐紧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嘴,奇耻大辱。
?给他带来快感的手指开始向下移戳了戳那个小口,曲乐感到一阵未曾接触过的恐惧,
“牧伽冶!”
牧伽冶的手指在穴缝里上下挪动,一阵酥麻的快感席来曲乐不自觉蜷缩起了脚趾,曲乐的那里开始变软,水开始流了出来。牧伽冶往里面轻轻探了个手指头,感觉到身下的异物感曲乐夹紧了腿,却只换来牧伽冶不留情的探索。
牧伽冶的手指被软热的肉壁包裹着,他开始向里面探出第二根手指,曲乐闷哼一声,脑袋里还在思考有没有挽留危险局面的余地。
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曲乐感觉到丝许疼痛,但很快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酥爽的快感。
“我xxx。”曲乐骂了句脏话,牧伽冶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真少听你骂这么多。”
曲乐被推倒在床上,牧伽冶掰开他的大腿死死按住,他含住曲乐立起来的男性性器,曲乐从来没有被这样伺候过,他平时都尽量避免接触自己的下体。
他朝曲乐的花穴中间吹气,曲乐感觉到滑溜溜的东西点了他中间那里一下,牧伽冶舔舐着曲乐那里,伸进去半截舌头,开始吸弄。
曲乐被弄得浑身发热,头上开始有了细汗。
在牧伽冶的服侍下,快感越来越密集,曲乐绷紧了腹部,大脑一阵空白,他就这样被牧伽冶口高潮了。
花穴流出透明黏乎乎的液体,牧伽冶一只手沾起它们开始开发曲乐的后穴。曲乐踢了他肩膀一脚,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牧伽冶按住曲乐从床头柜拿出几粒红色小胶囊,“来得及,来得及什么?”
曲乐想,明天就刺杀他祭天。
牧伽冶把曲乐下半身脱得精光,给曲乐前后两个小嘴各自推了两粒进去,曲乐感觉到冰冷的东西开始被自己的体温融化,
“你放了什么?”
此时他的脑海里正在思考以前老师有没有教过他应对强女干的紧急措施。
牧伽冶看好戏样的靠在曲乐身上,不回答。
不一会儿曲乐感觉到自己下面流的水越来越多,还有一阵空虚和瘙痒感,他的花穴开始自己一张一合的。
牧伽冶居高临下看着曲乐,解开自己的腰带,粗长的事物被放出来弹在曲乐脸上,像诱骗人的魅魔,
“吃它,没准给我吃高兴了我就放过你。”
曲乐转过脸,闭住眼睛嘴巴,下巴被人扳住脸被转了回去,牧伽冶事物的龟头磨蹭着他的唇缝。
曲乐恨自己马失前蹄。
干,早死早超生。
曲乐不乐意但“听话”的微微张开嘴巴,含住了事物的前端,曲乐看起来很冷静,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
曲乐的口腔包裹住巨大的事物,艰难的舔舐起来,混白的液体顺着曲乐的脸流到下颚。太大了,曲乐只能含下一部分,而且这事物顶着他喉咙可难受,想吐。
“对,就这样,不要用牙齿。”
曲乐第一次做这种事肯定做不好,曲乐的嘴巴酸软,xxx这是什么活塞运动。
曲乐嘴唇可痛,喉咙里炽疼,听见牧伽冶发号施令,“舔他。”
然后曲乐泪眼婆娑的伸出红粉的舌头开始轻舔面前的事物,试图什么都不去想。可偏偏下半身的空虚感莫名有戏份,总会让他不自觉夹紧双腿。
牧伽冶把曲乐翻过去,他的长发杂乱了,但依旧是那么顺滑。
牧伽冶咬住不知道哪儿来的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套上,托着自己的事物戳了戳那个渴望的小口,又顶在穴缝磨蹭。
曲乐失声,“牧伽冶!”简直了。
东西顶开曲乐的花穴,把两半肉挤到两半,曲乐的这个地方格外小巧,牧伽冶刚放进去还有点寸步难行,曲乐也感觉到一阵痛感,那里开始艰难地吞吐起来,但很快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从身下传到尾椎,再顺着脊骨传上来。
牧伽冶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托住曲乐的臀大操大和地干了起来,当然他也不忘套弄着曲乐前端的男性器官。
曲乐被顶得快感飙升,前后又都被刺激,喉咙里传出几声咽呜,他死死咬住脸下的布,要命。
牧伽冶的荷尔蒙布满了整个房间,牧伽冶又把曲乐翻了个身,曲乐觉得被绑在自己身后的手隔着难受,牧伽冶给他松绑。
曲乐双手刚解脱还没来得及捣乱,就被牧伽冶十指相扣压在了他脑袋的两边,曲乐下意识环住牧伽冶的腰,细腻柔软的大腿根部的肉摩擦着牧伽冶的腰。曲乐反应过来赶紧松开。
牧伽冶低声轻笑,一只手捞起曲乐肚子上的衣服咬住他胸前的茱萸,曲乐抓住他的头发推他,他嘴里冰冷小巧的东西开始慢慢发胀挺立。曲乐难受,另一边也感到空虚,不过很快牧伽冶满足了他。
牧伽冶和曲乐深吻,一阵缠绵,舌头时不时顶弄曲乐的上颚,弄得曲乐痒得难受。下半身也是,牧伽冶狠狠插进去后会在里面上下顶弄磨蹭,然后快速抽出来又插进去上下顶弄。
曲乐被这种缠绵弄得更加渴求,他声音沙哑,“牧伽冶。”
牧伽冶终于不再捉弄他,两只手搭住曲乐没有形美的腰线,开始频率加快、力度到位的操弄。曲乐被吓了一下,两只手死死抓住牧伽冶的两边手腕。
“哼,呃……呜,啊,啊……”
曲乐时不时咬住嘴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他感觉自己沉沉浮浮地,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原因,他觉得还不够,明明牧伽冶已经那么大操得他是那么舒服了。
被情欲沾染的脸庞人露出性感的神情,表情看起来还有点风轻云淡,嘴角带着幅度,低眉看着身下的人细细耕耘。
曲乐迷迷糊糊地透过自己的发丝看牧伽冶的脸,不爽地他咬住下唇抬起手往脑后掀开自己的头发,喘了口气,眼神狠狠地盯着牧伽冶。
看看看,就知道看。
牧伽冶露出笑容,再次和曲乐接吻,曲乐直接放弃思考,手环住牧伽冶的脖子随他。
牧伽冶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密集,曲乐喉咙里的呻吟也压不住,突然牧伽冶碰到了什么地方,他脑子突然清醒。
“别,牧伽冶。”
他碰到自己的子宫了,因为是双性人所以他的两个生殖系统都发育得不成熟,牧伽冶现在碰到那里曲乐很害怕。
“嗯。”
牧伽冶应他,两个人紧连的下体之间水啧声跟着啪啪作响,快感到了爆发的边缘,曲乐原本形同虚设的男性性器也吐出了透明的液体,他再次到达了高潮。牧伽冶也射了出来,曲乐能感觉滚热的液体射在他的体内。
幸亏牧伽冶戴套了。
好想死,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莫及。
但事情还没结束,牧伽冶手往他后面摸。
突然房门外传来牧延霖的声音,“父亲。”
曲乐瞬间清醒,延霖怎么回来了?
牧伽冶表情不是很想理他,外面的牧延霖又说,“父亲我找你有急事,关于学校假期实际行动分配的事。”
曲乐给了牧伽冶一个大比兜,“起来。”
牧伽冶表情不爽,曲乐趁机溜下床开始收拾自己。
然后牧延霖就看见衣衫不整、还套着父亲大人外套的曲乐,脸上好似情欲未尽地从房间里匆忙地从他身边跑过去。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曲乐的背影,又听见牧伽冶叫他,
“进来。”
牧延霖走进去,父亲大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掩饰。
套了个衬衫坐在桌子后面,衬衫只扣了下面几颗,胸膛大开,神色不满地叼着细烟。
衣服还是曲乐临走前慌忙给他套上的,那几颗扣子也是曲乐顺手扣的。
一整间屋子里都是他信息素和情事的味道。
牧延霖神情不变,“父亲大人,是我打扰你了?”
“嗯。”
空气凝结了一阵,然后硝烟开始弥漫。
“那孩儿还真是对不起您了。”
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牧延霖像白乌鸢一样生气了。
牧伽冶吐出烟,“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难怪他更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