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儿也想考,可是他没有师傅引荐。”虽然有机会获得世家的引荐,但是更不实际。夏俊轻带着几分恼恨地瞪着夏佑霖和夏俊玺。
“你师傅呢?”大叔疑惑问道。
“不在了。”夏俊轻继续替他回答,蒋素桓也就笑笑不语,大概是傻兔子不想被冷落。
“……”大叔果然皱眉,对这个频频抢话说的小伙子说道:“你又是谁?我跟他说话,你为何频频抢话?”
夏俊轻说道:“我是他丈夫,他是我内子。”
大叔睁大眼:“年纪轻轻,娶亲了?”
夏俊轻抱着蒋素桓的手臂说:“嗯。”
蒋素桓笑道:“抱歉,他这个人天真纯澈,极少出门,要是有哪里得罪,还请包涵。”
大叔摆手道:“没关系,天真纯澈,说明家境好,亲人好。”
蒋素桓简单说道:“母亲确实很疼他。”说话间,那边尚医阁的门打开了,有人出来令这些人进去。
眼看着大门就要关上,里边发生的事情不得而知,他们两人都露出默然的神情。
“想不想进去看看?”大叔说道。
“嗯?”蒋素桓和夏俊轻惊讶地看着,大叔对那关门的年轻人喊道:“且慢,这里还有两人。”
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蒋素桓不由地重新审视这位大叔,他年纪只有四十左右,面容还是很年轻,只不过两鬓有了白发,看起来历经沧桑,眼神中有许多故事隐藏,深邃而忧伤,令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蒋素桓犹豫了片刻,直接问道:“这位前辈,请问您的身份是?”若是没有够硬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尚医阁自由来去。他猜测对方不是尚医阁的人,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药师,可是他才四十绝对不到五十。
大叔瞧着前方良久,才开口说道:“我名任兼,是一个,紫牌药师。”
蒋素桓微微撑圆眼睛,紫牌?
赤橙黄绿青蓝紫,能做到紫牌就是顶级药师,之上再无之上。这难道不是传说吗?
通过看书才知道,铭牌越往上越难升级,有些人一辈子都停留在某个级别,不能再往上升。目前最多的是黄牌药师,其次是赤牌和橙牌。能拿到绿牌,就可以自己收徒开药铺,能拿到青牌,就可以被尊称一声长老,无论去世家还是去门派,都会受到礼遇。
之前他们遇到一位青牌,已经是少见的药师,所以那位药师才那么高冷。因为他常年受到尊重,根本就没有被忽视过。
假如有能力拿到蓝牌,那就是门派掌门的级别了。
要知道皇宫里的御医,也仅仅是绿牌或者青牌。能做到蓝牌药师这个份上,大多数都自开门派,广收徒弟,被世人尊敬。
而蓝牌药师,一声的愿望就是突破紫牌。可惜能做到这一步的人,根本就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眼前这个四十出头的大叔,却已经是紫牌药师?
“怎么,你不信我?”任兼好笑地道,可他虽然笑着,眼神却依旧悲伤。
“不,晚辈不敢怀疑。”实际上任兼的气质和气场,蒋素桓早就有所注意,要不然也不会随口搭话。
“我虽是紫牌药师,这一生却发誓不再碰药。”任兼怅然若失地说:“也不会收徒。”
蒋素桓和夏俊轻默默听着,答不上话。他们不知道任兼的经历,自然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