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abo车的s贴贴(1 / 1)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

谢相无叼着牛角包在门外开伞,今天是周末,他难得心情很好,出去见见太阳雨,看看雨后彩虹。

前些日子齐衡松和他发生了些…事情。

倒也算不上争吵,而是齐衡松的易感期提前发作,他那一夜回的晚了些,面上醉着恍然,似是身上味道杂乱的很,就断了齐衡松那根欲渐崩塌的弦。

论起分化,谢相无一直都认为beta是最得心应手的性别。不被信息素影响神智、发育,三性中唯一个能理智到底的存在,放在几十年前,beta也是这个社会的主导者。

…他会这么想,也是那雨夜齐衡松通红的目,和他阖住的眼。

他选择沉沦于此。

那之后几日他都没从齐衡松的房间出来过,只有第一日时尚存理智的齐衡松联系了亲弟弟,之后便一直窝在房间里和谢相无缠绵着。

易感期对于alpha来说,相当于易怒偏执又感官过载,一点声响都足以让他们精神敏感,信息素几乎铺天盖地的宣告着自己的掌控权,也只有对他们怀有感情的人才能接受这几天的异常行为——

他回来那一夜已经凌晨,石英表的指针也近乎走向两点。尚未发育完全的瘦弱oga步伐不稳的下了出租车,他也只能垂着头,才能将面上藏不住的戾色稍稍隐埋。

谢相无缓慢走着,齐衡松最近工作很忙,集团那边有些新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和容擎几个人去南区看看情况,更不会意外的喝下那杯并不辛辣的甜饮。

他并不知晓怎会有高度酒调的那样好,一连半杯下肚他才发觉状态不对,起身想去叫容擎时,他险些站都站不稳。

醉酒的晕眩感夹杂着丝丝反胃,容擎扶着他去卫生间吐过他才勉强稳了神,用容擎买的矿泉水漱了口。这并非什么普通酒吧、而是最近踩了不少别人家生意,仍旧屹立不倒的河山集团下的连锁商业,有时连带着集团的人也在这里,谢相无才想来碰碰运气。

如雷如鼓的音乐节奏不断变化,哪怕身处打扫整洁的卫生间,一墙之隔也还是听得清。容擎刚才和他不在一起却也没探出什么来,见谢相无眉头蹙起,便提议先回去,现在也晚了。

——可他进了院子才发现门栏和晚上出来时有不同,他顿了神色往车库瞧,夜色浓厚,他看不太清,只得几步匆匆地走上门廊开密码锁时,门前的暖灯忽然开了。

同时开着的,还有那扇从里推开的家门。

他迎面而来便嗅到一阵烟气,接着是一道压迫的身影。男人单手插兜,身上并非家居服,而是半身未脱的西装、贴身的羊绒打底衫隐隐浮出他胸肌的走向,而暖灯边上的面庞,是漫上阴云的神色。

他以为男人是临时赶回来的,可他唇边叼着快要燃尽的烟蒂,侧身去瞧便看得见客厅茶几上烟灰缸中的余物,谢相无足以想象的到他在这等了多久。

他足以想到,这个男性alpha在这张沙发上,等了多久手机上报备着说、已经睡了,让他工作也要好好休息,却凌晨两点一身醉气回家的继子oga。

齐衡松没有要掐烟的意思,只是独自转身坐回了客厅,指尖夹着烟蒂吸着,鼻息又吐出一口烟气来。

客厅开着窗,屋子里到不算太呛。从前齐衡松从不在他面前吸烟,但如今——他先垂下眼用余光打量齐衡松、等着燃尽这一支烟,开口说话。

“谢猫猫,愿意和我说一说么。”

男人尚在用平日那般温和的语句开口,可现下强压汹涛下的双眼也足以见到风雨欲来。

他认为男人并不知情他这一去的真正目的,故而先拉下拉链,将那沾满烟酒和其他信息素十足味道的外套脱下时,才娴熟的低着头,软着嗓音说着。

“李云霄说,南区新开的酒吧有一杯饮品不错,我和容擎好奇,去了回晚了…别生气…衡松。”

“是吗?那你喝了吗?”

齐衡松双瞳压着,面色似乎比刚才还沉,他腿身动了动交叠着,十足十的肆意姿态,都反衬着他身上的异动。

“…喝了、然后发现这里面有酒精、醉着晕了会,才回来。”

谢相无额发下的眉稍蹙了下,又很快的松开了。他察觉出这一遭状况并不算好,或许结果比他想的还要糟。

“…好喝不好喝?”

话语中短暂的凝滞让两人都沉默了些,随后被齐衡松的一句反问打破。他嗓音低哑,如同魔咒般蛊人心魂。鬼使神差,又是他醉着,谢相无没再深思这话的意味,只是稍稍抬了鄂尖,半垂半看着男人。

快有一周未见,疲倦似乎成了男人身上最不值当提说的一点。他于商业中狠辣的心性是洗不去的,即使他在沙发上松垮半坐,也仍旧可见他身上久经岁月那般的刻痕…只是细看却像解黏去缚的豺狼一般,像捕猎那样伺机而动。

“…好喝。”

半晌,他才答。

实际上他已不记得那杯酒饮具体的滋味,似乎全被苦涩的回甘占满,而这句答案也如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男人所剩的理智、或许从前谢相无就大致明白一些,大他十一岁的男人哪怕和他相处四年,归根结底也是一个男性alpha、

他有着所有alpha共同的特点、那一点占有。

“…坏孩子。”

“…!衡松…!呜…!”

劲风而落,生得白皙消瘦,却唯独臀尖两点还有些薄肉,几个巴掌下来,就已通红。

他还穿着校服、也正是这样的打扮,一个念书的、瘦弱不能反抗的oga,才会让人放下戒心,在醉酒时说些不该说的——

可他猛地被扯过压到他腿上,下裤被男人粗暴的拽下,连同着纯白贴身的内裤一起都褪到膝尖,随后便是几下不响却极重的巴掌打在他臀上。兴许他臀肉晃动着,反倒让执掌大权的男人停顿了动作,只呼吸粗重的喘了几下。

男孩并未反抗,既不顶嘴也不挣扎,挨了几下声音就浅淡着呜咽一声。谢相无一向是这样、在他身前从不反抗挣扎不言语,只把厚重的心思咽下心去,若不是他和人一起生活了几年,耐着性子哄着人才打开心房,怕是如今多数时候也不得其解。

男人从刚才的滞涩中脱身开来,宽大的掌心再次覆上了他身后的臀肉、只是不同于惩戒,这几下声色清脆,似乎是让人发觉羞耻——

谢相无也闷哼几声夹了夹发红的臀、偏过头去,却在下一次扇打时泄出几道喘音,连同夹杂着淡淡的色情意味。

他从刚刚就感受到了齐衡松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接近失衡,此时更甚。男人并未收敛身边失控增长的信息素,反倒任由他如脱缰野马般释放,自顾自进行着这一次无声的惩戒。

夹杂着细碎声喘,又是数十下后,伏着身子的oga被一掌指尖蹭到股缝,险些要被齐衡松发现自己肠道溢出的清液——他勉强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像是想抚慰身旁的alpha,却被抬头的性器戳到了腹部。

只要齐衡松有心,强硬着掰开他的腿,就会发现这个看着乖巧认罚的oga已经湿了整个甬道,随便几根手指或者阴痉插进去,几下就能达到高潮。

齐衡松过了些时候嗅到那鸢尾花的香味才停手,腿上的oga也不同于一开始不言语的可怜兮兮、反倒是被扇痛了后面上染起一片绯意,眼角泛着涟漪,唇畔像是忍疼似的咬的通红,就快破皮流血。

他后腰处的臀肉一片通红,深红底色上是几道肿起的手印,是一开始十足十的力气下留下的。其他地方也算不上好,精致的臀肉腾出一大圈距离,如同发面馒头般。

男人没再扇打,手掌揉搓着肿着有一圈的漂亮屁股。他掌心微热,而被惩戒抽打的屁股也升了温,再遇到热意的物什便不适的动了动,就被不用力气却威胁着拍了拍。

啪啪作响的声音足以让oga缴械投降,腿上的人仍旧不算挣扎,就连寻常孩子的反应都——

他的思绪想了一半,一直脱线的主观思维才终于回魂,连带着易感期开端的燥热与烦弄,才垂下眼降视线转回了oga的脸上。

那张染了红意的脸,在某一刻,沾上了情动。

齐衡松手掌揉搓两团软肉过了些时候,才将腿上的oga翻了个个。男生偏过头似乎是不敢看他,又或许是不想看。他下身都裸露在男人面前,就连那根白净宽长的几把都立着,宣告着他被打屁股却硬了的事实。

男人没再说话,反倒轻笑了一声,单手提着他滑到脚边的内裤拽上来。棉质布料用着寸劲,就能在皮肉边重重剐蹭着,也让oga痛的叉开腿要挣扎,却不想将一直夹着的清液借着腿根流出,借着周遭泛着浊光。

“生气了?”

他没得到回答,目光下移瞧着沙发上的漂亮oga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理他。

临于易感期的齐衡松对于没有保护自己意识的小朋友没有平常那般好脾气,他面上看着还算温和,实际又一掌狠抽到小孩侧臀上。并不回答的oga自然不是真的生气、他也不会表露出那失了感情的分寸,只是他——

他没来得及躲过那一掌,就眼前白了大片,随后身子痉挛着射出几段精液,弯着腰腹就要蜷缩回去,连头都挤在沙发扶手边不想侧身、却被齐衡松捏着脸转了回来。

男人的眼神幽深,将他失态的神情打量了个遍。喷潮过后的oga双瞳失焦满是泪水,唇边也流了些涎水、素白的身躯几下便颤一下,他还未从刚刚的痉挛中缓过神来,越不想这样见齐衡松,却越被制住、不由得被看了个彻底。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谢相无分化后就已变得微妙至极。也许是小孩分化不成功,他拿着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人分化,才造就了小孩分化结束后那与他高度匹配的信息素。

在第二性别的本能中,他是把小孩当做私物的。

齐衡松吐了口气,指尖便隔着内裤抵在他臀缝间,抽打过后敏感的下身一碰就能溢出水来,许是信息素的攻占又结合了酒醉的恍意——他嗅见身边的鸢尾花气味更浓了些,再瞧谢相无的面上,几乎比刚才都漾着潮红。

“…你还有小半年才成人。”

恍惚中他听见男人的声音,这问题并非是监护人温和的无奈,而是一道行为的起始符。alpha率先抛开了道理人伦要征求他的意见,而他自始至终都———

心甘情愿。

混乱中他被动作缓和的放在沙发上,臀肉靠在冰凉皮面上刚有所缓解,下一刻就被打开了双腿。腿间的布料被男人指骨剥到一边去,连带着他带茧的指节一起,简单的往里顶。

“…衡…衡松…”

“…别急。”

手指借着水意一点一点的向里磨着,惹得谢相无腰间酥麻,忽地碰到了某一点、他腰间抬起要躲,就被男人把住了腰往里磨着那点、尚且分化不过一年的男生初次经历这般性爱,脑中几段想法都支离破碎,浑噩着开着腿由着男人指奸自己———

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瞧见男人不再寻常那般温和表像,而是展露开来内里的沼泽,同他吞噬。

四根指节齐齐往更深的地方磨,他腿下几乎遍布成河,连着沙发都洇上好大一摊水渍。齐衡松见他没再挣扎后便换了动作半撑在沙发,几近压迫着支在他身上,另一手又不断动作着,直到oga的性器吐出些白精,但多半还是穴肉又痉挛着高潮后——

他解开皮带,将挺立的器物释放出来。硬的发疼的粗壮阴痉只拉开裤链便急匆匆的冲了出来,男人俯下腰身,那器物就抵在他腿根旁磨了磨。

即使先前射过两次,又被男人狠狠指奸过,他也只是个未见真刀实枪的学生。尚未发育完全、狭窄肠道中的生殖腔只有极窄一点,就算阴痉一寸一寸的往里磨着,可穴肉抽动都要磨到那一点上,逼得oga不适着的攥紧了手,才勉强控制的住失禁边缘的痛感。

几番适应下,谢相无身上都几乎情动、眼前垂下的发丝也被齐衡松捋到耳后,露出那泪眼涟涟来——他似乎疼极了,不管是掌心还是唇畔都血迹斑驳,却仍然软着嗓子想叫出几声好听的来。

来回撞击让他腰腹都印上指痕,不断抽插着的阴痉已经顶入的接近生殖腔,窄小的肠道也如同他臀上深红,开开合合泛着水光和几点白意,连外圈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截,又被来回抽弄的阴痉顶回去,如此反复、oga晃着头想逃离这场如潮的性爱、盈满泪水的眼终于露出一两点哀求时——

“…不要了…衡松…!”

男生的一道哭音逼使齐衡松勉强回了神,他想停了动作俯下身去吻一吻眼睛通红的小孩视作安抚,可信息素的驱使下却叫他视线落在那洁白颈侧——

“衡…衡松…呜…呜……!”

标记齿冲破了皮肉的桎梏,本是清松的信息素却浓厚成了不得而归的深山般,全然灌注在oga脆弱的腺体中。鸢尾花的甜意被压制,反倒融成了一道淡淡清苦的痕迹,随着淌下的血水和深入肠道的成结中,流进他们二人的身体里。

直致好一会,卡在肉穴中的龟头射足了精才消退,齐衡松鼻息吐气的抽出性器来,就见身下人哆嗦了几下,后穴没能溢出多少白精,似乎皆数留在了隆起的腹腔里。

他没往生殖腔里弄,只浅浅的剐蹭过几点、但身下脆弱的oga也是不堪重负的闭了眼,连下身动都不想动,全依赖在齐衡松身上。

调和过后的信息素极大的抚慰了他焦躁的神经,他打横抱起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孩要带人清洗,顺带着做了一个相当幼稚的举动——

他垂下颈,埋在小孩肩颈吸了一口。

尚在晕着的人一直闭着眼,却也在齐衡松这般动作下微微抬眼、借着视角盲区,男人没能见得到柔弱漂亮的oga死死盯着他的紫瞳,那宛如蟒蛇般吐出蛇信,用毒素麻痹吞噬猎物的神情。

看似无害又清甜的鸢尾花,也是有毒的。

那之后过了些日子,他和齐衡松的关系也如得云开见月明般——只要他衣衫不整些,亦或是有意引诱,齐衡松都认成是他想做,解了几颗扣子便往他腿里摸。

只是顾忌着他尚未成年,怕顶到他生殖腔,干脆就不再入体,都在他腿心磨一磨、可也只是这般简略的摩擦,都能让oga后穴淌水,只等来客探入。

齐衡松总会见他这模样沉了眼,半调笑着问,我是该把教你用枪的事提上行程了。

还在性爱中被捏着胸操腿心的oga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头蹭着男人的下颚,小声问为什么。

男人胸膛宽厚,他靠在上面却被径直抱起,如同小儿把尿式的用阴痉蹭着他臀缝。痒意和快感逐步蔓延、闹的oga颤了身子,却被大手握住了阴痉的头部。

“如果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直接一枪杀了他,好吗?”

偶尔在性爱时男人会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像是被信息素驱使后显露出有些凶蛮的本性似的。他动作没停,可手上却把玩着小孩的性器。oga要射的劲头要出不出,难忍的怪异感使他晃了晃屁股,却像是他为男人磨几把一样——

他其实并不介意齐衡松插进来,也从没打算用发育好的生殖腔孕育一个孩子。他猜齐衡松并不知晓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模样,只觉得他是个乖巧瘦弱易推倒的oga———

就像他如今这般被男人抱起动作连连的操腿心,明明是想答些什么话,可阴痉上撸动着的手却极纯熟的让他达到阙值、伴随着腿心摩擦着的温热,同他哑着声音的几声哭喘,他就泄在alpha面前。

“一共三十四元,找您十六元。”

人来人往的便利店中有些嘈杂,这附近是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因此来客中不乏有些学生——

又或者是刚分化的学生。

谢相无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接过零钱和袋子转身准备出去。他并不太算喜欢这些零食、但齐衡松尤其让他多吃点东西,寻常孩子喜欢吃的小食品也可以偶尔来一点,他这才想到就去买些。

“…欸卧槽!”

他出了便利店的双向门,却没几步被一个惊呼的男学生从身后撞来、只是谢相无反应倒快,侧身闪躲也就躲过去了,倒是那学生一个踉跄,差点跪拜在地。

“…嘶…喂!你一个人吗!”

男生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周身萦绕着浓厚的攻击性信息素无不是在表示他是一个alpha,像是孔雀开屏那样展露自己的特点——

谢相无没什么反应,这样的事也遇见过几回、既没回头又没停顿步伐,如视空气那样的往回走。男生却不死心的几步追上走到他面前,脸颊通红像是收敛自己那样的说着。

“我是三中的…老大!和我吃个饭吧!”

说罢他便想拉住oga纤细的手腕。他从人进便利店就被他那漂亮的面庞吸引、想上前搭话可男生走的又实在太快,他不得以匆匆赶出来闹了个乌龙——

——直到oga被他捏住手腕,也并非他预料中的正眼瞧他或是羞愤挣扎。男生利落的反手压腕肘击到他手肘,他应对不及时,几步没站稳再次摔坐在地上,才忽地看清。

甩甩手腕的oga就那么静静的俯视着他、随后提着袋子离去、而这几瞬像是日色反在他面上,那灰蓝色的瞳染了紫意,混色下一双眼如同一滩恶浊死水,再进一步便会被消融分逝。

源于本能的恐惧下、他猛地发觉,尚在平视时,他只顾注意oga的瘦弱和那浅淡花香,却遗忘了一般事实———

男生是同他一样高的。

齐衡松下班回到家便发现小孩睡在沙发上、他外套挂在阳台,像是洗过去晾晒,而小孩又实在太困,才窗子都没关就在沙发窝着睡觉。

“…谢猫猫,回屋睡…嗯?”

他轻声唤着小孩,却见半梦半醒的oga动了动手,像是在找什么。齐衡松颇为无奈的手掌握在他洁白掌心上,就收获了一只大半个身子都要缠他身上的猫猫虫。

“…怎么和我撒娇起来了?”

还在睡着的oga没能答他的话,只是这一梦让他面颊连带着眼眶红了些,面中还留有浅浅的印子,看着有些笨拙。

男人实在失笑,托着小孩屁股的给人抱了起来要回屋放到床上,路过阳台时他略微嗅到一点粗糙的火药味、他定了眼,才发现这源于小孩那件洗了没干的衣服上。

“…嗯?交新朋友了?”

“…。”

他垂头鼻尖埋在小孩颈上,话中倒是有些微末的占有。本就是浅眠着撒娇讨抱的oga额发晃了晃,声音不大又略显委屈的说,被人搭讪了。

齐衡松一顿,随后几步把人放到床上温和着说,他欺负你了?就见男生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又说着。

“临时标记快散了。”

谢相无额头蹭在他锁骨上,后发便垂下些露出脆弱的脖颈。空气中微薄的苦气足以让其他alpha无法辩识出他是有主的oga,更何况他还有一张漂亮的脸呢。

“…、嗯…”

alpha的指骨搭在他腺体上磨了磨,除了齐衡松易感期的第一天咬破了他腺体后,其余时间都只是舔舔或者轻咬,带有信息素自然没有那般粗暴进入的久。

整个易感期他都见齐衡松在和为数不多的道德做挣扎,最后还是只决定别咬破和oga一样脆弱的腺体,只在床上舔舔算了———

从小父母亲戚离世的缘故,他格外看中家人,同谢相无的关系以前多半也都是亲情。有时他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却总被一朵鸢尾花扰了神。

半日前,他手下的beta下属回禀给他一些零落的小事,皆是谢相无独身在外的行踪,也包含了那场酒吧的闹剧。

他并非不知道谢相无有些本事、可不顾自己安危不清楚利弊就莽撞行事,若把自己都搭上了——他那一日是想到这,才真有些气了。

齐衡松在继子面前,脾气一直都不错,容错量也很高——但这一直都在齐衡松可控的范围内。等真的有一天发生了那一件意外的事,比如小孩为了自己的事差点受到危险——

他那敛了好些年的凶恶才会失控的泄出来。

一番缠绵过后天也渐黑,床头灯昏黄的投在他纤长眼睫上、睡熟的oga呼吸平稳的依在他怀里。齐衡松阖着眼,侧身在他身旁,手抚了抚他面颊,也缓缓闭了眼。

谢相无梦到一场回忆。

被领养的十二岁,父母飞机失事,整个公司乱作一团、唯几的直系亲属,他母亲的弟弟也幸灾乐祸,似乎这样就可以拢了母亲的公司收做己用。

是父亲的二哥站了出来,拜托了比自己上位的什么人,纷乱的周遭才得以停下。

他记得很清晰,男人尚且年轻,可其他人却不敢说出一句不像样的反抗。那天气温冷的很,空气中的哈气都是雾状,可他仍觉得阳光很暖,落在男人眉眼上。

“你父母的事我会查…当然,是走正规渠道。”

“先住我家吧,我弟弟那有个比你大一些的孩子,叫容擎。”

“你叫谢相无?弱的跟个小猫一样…”

“啊,小名就叫猫猫啊…”

男人话语顿了下,随即弯了身形,眼角带笑的说,和我回家吧,谢猫猫。

“容擎!你干什么呢!从人身上下来!!”

男人的呵斥声后又愈近的响起脚步声,他猛地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拽起,眼中却是一片潮红。

“…跟我过来。”

他匆匆拽起容擎,像是提起小鸡仔一样连忙把人拽走。容擎垂下眼,没去看门廊外匆匆赶来的齐衡松。

“…谢猫猫,痛不痛?”

齐衡松半跪在沙发旁瞧着上面侧头的男生。发丝遮住了他的眼,他也不与人对视,只自己缩着,像是吓到似的。

“…是容擎过分了,回头我让衡萧教他,都分化了怎么不知道易感期…你需要拥抱吗?”

“…。”

他终于转过头,眼中似乎也有红意,那纤细的手掌搭在人宽阔的背上,显得好不可怜。

小孩很微妙的一脸委屈让齐衡松收了笑,他宽大手掌顺着人的发丝,也尽力敛起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免得惊着谢猫猫。

在如今第二性别为主的世界里,除去一些身体发育不良和特殊情况的人,大部分孩童都会在十六岁左右分化。只是如今社会并未太发达,很多根深蒂固的思想还留着,导致少些时刻,性别是些便利的药方。

谢相无就在这未分化的其中。他比容擎还大三个月,却在十六岁一年里毫无反应。反倒是容擎,提前分化不说还是alpha,对他亲生父母两个beta来说,是相当意外。

“…易感期…他和我吵架了。”

拥着的人声音闷闷的讲,只是前三个字极轻,齐衡松险些没听清,他身形动了动,抱着小孩转了个个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一旁。

“吵架了?因为什么?”

“…别的事。”

他微微垂了头,又手臂揽着腿窝,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在想什么。齐衡松见他不愿说,但也大致猜测了一二。

“…所以你就要和他打架?”

“…我就是…当时脑子…感觉不清楚…”

一楼阳台,坐在沙发上直着背的人面色不明,眉头蹙着。被他连忙拽来的罪魁祸首从进门就一直落泪,到现在哭干了半包抽纸也没停,反倒让齐衡萧不知从何开口。他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说,谢相无不是oa。

还哭着的人一下顿了身形,随后拿着抽纸捏了鼻涕语气起伏的说,我也觉得不是啊!!

男孩一番颠三倒四的解释后,他才算听明白两人是要打一架,不是容擎脑子不清楚发情。齐衡萧吐了口气,脱了眼镜按按眉心,心中缓缓盘算着。

至于吵架的内容容擎说的隐晦,不过他背着不想让他和他哥知道的那点小心思他们早知道,只是没提过。反倒是…谢相无迟迟不分化、社会看法倒是其次…身体没问题吗?

然他领着勉强冷静下来的容擎回去让他道歉,却听着屋子里压抑的喘音时,神色一滞。

眼眶还红着的容擎也是一头雾水,想推门进去时,就被门外的beta助手拦了下来,顺带为齐总裁解释了几下原因——

谢少爷分化了,但是没法自己独立分化,只能由亲近着的alpha信息素引导着临时标记渡过发情期。

容小狗懵逼了,他转头看齐衡萧,就见齐衡萧神色大致平淡的点点头,差去佣人准备alpha用抑制剂,随后平静的和助手交谈谢相无的问题。

大致也只有当事人才能看出齐总裁不变神色中的几分崩裂——齐衡萧想,自己这时再去投资产业,怕能一投一个准。

刚刚———

“…好晕。”

窗外夕阳渐沉。小孩指节按着头,似是不太舒适。见此他起了身子推开了窗,让空气流动着想让人好些。小孩从前身子就弱,吃了不少补药也不见好,为此他找了不少医生,这些年才过得来。

“…有好些吗?要叫林鸢看看吗?”

谢相无摇头,他直觉不对,身上发沉额心发重,连刚刚要哭不哭的委屈劲都下去了些,眼中带了些阴霾。

耳旁男人温和的声音在他身边,他想握紧他的手,那人却被他吓到似的。他无法察觉身上滚热,只觉着身边一股沁心的清松味愈来愈浓。

“…谢猫猫,你分化了。我叫林鸢来,放手,听话、”

“…?”

他紧握着对方的手不放,男人鼻息喘了下,就哑着声音哄着人说,听话…好孩子,我去叫林鸢…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许是鸢尾花那香味太过腻人,齐衡松差点连带着要留下时,慌忙定了神,用了力挣脱快黏在他身上的小孩,快步开门去打电话。

“热毛巾敷敷眼睛…呃…要喝水吗?”

折腾了将近三个点,谢相无状态才稳定下来。相对来说留在他房间里的他哥可不太好——因为谢相无身子实在太弱,打了辅助稳定剂也分化不完全,林鸢喊了他哥进去拿信息素吊着才勉强好些。

只是苦了齐衡松,在一个分化不成功的oa房里放自己的信息素…

谢相无分化成了oa,除了容擎谁都没意外。他自己早就预料过这样的结局,只是他依赖齐衡松被林鸢看出,拿着齐衡松的信息素稳住他的心神后——

第三阶段的发情期就来了。

分化终于接近稳定,但他初次发情不能接受95%浓度的抑制剂,林鸢换了40%的扎进后缓解了不少,又靠齐衡松的信息素才勉强渡过这一遭——

等他身边彻底不再有那般浓厚的鸢尾花香,一直搂着他的齐衡松忽地放了手,三两下叫beta佣人进来,自己快步走了出去关门。

林鸢是beta,她只粗略的看了一眼齐衡松的反应也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会他弟弟也进了屋想看看情况,就被满屋花香顿了脚步,礼貌的同她说能不能出来说。

“齐…衡松,没事吧…?”

床上的人声音虚哑,但满是虚汗的衣衫已经换下。夜也已降临,壁灯投在房内一两点辉光,反倒衬的他清瘦身躯白璧无瑕,一双眼更见滟光。

“他…应该没事。”

显然齐总裁并不熟练于如何照顾孩子,正踌躇着想开口关心时,就听见几声快速类于窜过来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推门而入的容擎。

“谢猫猫你没事吧!?刚才我过不来我就去买饮料了你喝…”

“…没事,水就好。”

“…那我去给你倒水?”

轰轰烈烈而来的容小狗轰轰烈烈的走了,但那“太好了谢猫猫没生我气”的模样实在太明显,齐衡萧浅弯了眼,缓缓道。

“他说今天是他冲动了,想等你醒了和你道歉。”

“结果你刚分化完信息素太浓,他嗅了下差点脑子宕机,我就让他去买些喝的给你。”

“…嗯,没事。”

四下无言,谢相无想起身,齐衡萧连忙扶了他一把,他问谢相无怎么了?就听他答,我去见齐衡松。

…万一他哥没用抑制剂怎么办不能去啊…

齐总裁面上不显,道,他有些事要处理,等下吧。

谢相无抬眼问,要多久?

齐总裁答,看他什么时候结束吧。

谢相无急了。

他起身但步子摇晃,林鸢刚还留了药要他缓过来服下,更何况谢相无这时候过去他哥绝对不会开门、齐衡萧几乎想了多少个借口马上就要开口,就听见谢相无问,谁在他房间里?

齐衡萧一怔,就见谢相无要挣脱他开门。这时恰好容擎端着水杯进来,两人忽地相撞几乎谢相无衣衫几乎湿透,连带着容擎也成了落水小狗,一脸茫然。

“…、他自己一个人你先换身衣服吃药…”

落水小狗就听见死人脸像是快速吟唱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刚刚坚持要出去的谢猫猫停了步子,垂着头鼻息微吐像是定了心般回到床边,找件衣服就要换下。

他连忙扯着齐衡萧出去。

“…他怎么了啊…?”

“…没什么,找我哥。”

“…齐哥干什么去了…?”

“……别问。”

“…齐…!衡松…哈啊…”

山林松柏的气息愈发浓烈,几乎铺满狭小的淋浴间。他走的匆忙,怕离小孩太近,特地来了客卧里的浴室冲洗,却根本压制不住这份情热。

他闭了眼都是小孩分化时那纤细的脖颈。哪怕脱下沾带鸢尾花气味的衣物,那潮润的眼睫,连带着唇舌开开合合,都泛着情红。

短短几小时,他近乎熬了这辈子最难的关,不得已想将这份躁动锁去脑后,脑心胀痛也无法忘却那份如同着魔的浮动。

若说他和谢相无之间本就有些越线的亲爱,现在便是将那份晦暗不清披露开来,赤裸地将那标线横于他们中。

他不仅是被托付于自己家里的小孩,也是一个彻彻底底,可以和他第二性别婚配的oga了。

……可他并非是什么好人。

口中喘息渐起,冰水从他身形顺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燃起的火。他如同讽刺自己的笑了笑,没去拿卧房里那支抑制剂,反而赤着身子推门拾起了淋浴间外唐突褪下的衣衫。

那上面,还隐晦残留着一点花香。

他身上的人眼中蓄满眼泪,面颊都红了个透彻。不安溢出又淹没了他,让他话都说不流畅,只能像他性格一样温声细语的缓缓说着那些告白的话。

借着月光,齐衡松瞧着胯坐在他身上的,叹了气用了些力想抬手抚上他的脸,却被谢相无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拽住了手腕,摸出抽屉里的手铐压着他拷在手上。

直到小孩动作卡好手铐,齐衡松仍旧面色平静又柔和的问,脾气发出来了吗?

谢相无才忽然抬眼看他,泪水就从他眼眶滑落,他连唇畔都颤抖着,可眼中却像是被月光照出了淡淡的紫色。

【中间会修一段剧情,先空着,剧情是谢猫猫摸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被老齐隐晦的带来表明是自己人,结果被谢猫猫发现这是老齐初恋加前男友,然后小精神病炸了,成人礼当晚给老齐下药想强上】

“谢猫猫,头疼不疼?”

事到如今齐衡松不变神色的关怀却刺痛了谢相无的眼,他双手抱着齐衡松,在他耳边又问,他的情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齐衡松动了手铐的手,将谢相无圈在怀里。他大概是有一些时间没去拥抱谢相无了。谢相无看他的眼神不对了很长一段时间,做什么事有时矛盾得很,想来找他撒娇,又觉得这不对,他已经是一个足以遮风挡雨的存在了,他想去保护齐衡松。

齐衡松鼻息吐了气,察觉到时就无奈的想找个什么由头开导这个“大孩子”,没过多久又因为温衍泽的频繁出现逼疯了谢相无的理智。他浑身都溢着嫉妒和愤怒,像是属于自己的猎物被别人夺去一样,明明外表看着像兔子,内心却凶残得很。

谢相无说了很多句话,亲情又混着情窦初开的爱慕,将那份妒恨缓缓发泄开来,以至于他疯的说了好些老齐差点笑出来,想了想要是真不管这小孩,他真的能做出来这回事,就又轻轻的吐了口气。

他的听觉和力气有些混浊,谢相无是从谢家拿的药,那边的人一早就告诉他拿了这药,但特意换了份量轻的。齐衡松在他和谢家的人联系上时就吩咐过了,有什么事都按照最低危险的东西给谢相无,真有其他要紧事,会有谢家人来告诉他。

他抬着眼睛看谢相无,又轻声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喜欢另一个人,也会把他像我这样困在床上下了药,想告白又想做别的事吗?”

谢相无忽然哑了声,刚才的话像是卡在了喉中上不去也下不来。齐衡松先顺着他的话说,起码他不想让小孩知道自己是能挣开这个手铐的,对于谢相无来说,他需要平等的沟通。

“你喜欢我,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告白吗?”

“我…我不是…!我…”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还是说…你想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齐衡松斟酌着词句,谢猫猫的问题15岁才发现,他一边让齐衡萧找了医生定期开药,一边和谢相无经常谈心。就算谢相无没有这场病,他也仍旧会温和的面对谢相无的误区。人都会有误区,他也会。

“我…我…我不想…”

“你不要…不要讨厌我…”

谢相无的腕骨抖着,连同他整个身子。齐衡松看他模样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里却想,大孩子怎么还哭的和小猫似的。

他温声开口,又缓缓说。

“谢猫猫,你是怕我的人生里没有你的位置吗?”

他看见谢猫猫僵硬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

“可是无论我身边是谁,你和我既定的关系也不会有变化。这是我唯一能做出的承诺,我也会用全力遵守。”

“……。”

谢相无摇了头,他打心底恐惧,他并非不信齐衡松,可他却无法相信齐衡松承诺的“未来。”

“谢猫猫,还记得你从小我就一直和你说的话吗?”

“要…自己思考…。”

他声音突然抽噎一下,刚才哭过的眼睛带着绯色,看着可怜巴巴的。齐衡松眉头垂了垂,又轻声的问。

“那你认为,为了让我的人生中一直有你的存在,所以向我告白甚至要发生关系,这真的是喜欢吗?”

“…我…”

“你又是怎么想到,想和我发生关系呢?我们一同生活14年,我不算你的父亲,难道算不上你的哥哥吗?”

“…我…我之前…曾经…回忆、有反应…”

他话说的断断续续,看着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含糊的话他不敢说的太清楚,反而让齐衡松想了几秒,才开口。

“你13岁的时候,我唯一一次把暧昧期的伴侣带回了家。那一天,你在门外听了多久?”

“…一直。”

齐衡松有点两眼一黑,但他继续操持着好监护人的态度,继续说。

“所以…你认为、我和你发生关系,就可以和我的人生交织在一起吗?”

“…没有这些事情…我也想和你发生关系。”

老齐缓缓扣出一个?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谢猫猫说的是真话还是想抓紧他才这么说的。就连刚才抨击谢猫猫做法的话都咽了下去,到嘴边变了个弯。

“、…嗯…你年轻气盛…我是你身边唯一一个…亲近的人。”

齐衡松琢磨了半天这话怎么说才不别扭,终于说出了口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嘴一样继续说。

“很多孩童在幼时会产生依恋父辈母辈的情节、这并不奇怪。”

“谢猫猫,我只是要你明白,你对我的只是依恋而已。”

谢相无的瞳仁盯着他,想摇头,可只是看着他。齐衡松知道他应该有些混沌…说不定还在想明天不疯了这件事怎么收场、会不会尴尬的躲他个十天半个月。

“你了解的只是我的一方面,而恰好这一方面能够让你得到平缓,并不意味着你喜欢我。”

“你这个年纪恰好是长大的时候,即使你对我有欲望、只能说你也许喜欢同性,并不一定只喜欢我。”

“……。”

他不知道话中的意思谢猫猫能不能理解,毕竟他各种方面来说都不是个好人,只是在谢猫猫面前是个好监护人而已。

谢相无像是思考了很长一会,又蔫了,脖颈挤在他头肩里讨抱抱,老齐也抱着他,细微的吐了口气。

良久,谢相无才开口问,我可以喜欢你吗?

齐衡松抱着他,想了想,答。

“等你成熟到不再需要一个人引导你,判断的出吸引你的人来源于依赖感还是爱慕,就可以去喜欢一个人了。”

他抱着谢相无抱了很久,大约两小时后月色被云遮住了光亮,谢相无还是两小时前的动作。齐衡松感受着药劲下去,动了动发麻的半身肩膀,他才转移到齐衡松另一边抱着他,看的齐衡松无奈的笑,说看来你得先长大。

谢相无却说,如果他比现在还矮半个头,齐衡松就好抱着他了。

齐衡松倒笑了,谢相无长的慢,初中时到初三也只有一米七。他让私人医生看过,结果说在平均身高内,到高中应该还会长,就是不知道会长多高。

他想过要是小孩只有一米七三四五,他甚至能单手把小孩抱起来。结果短短一年他就窜到了181,不能接受漂亮表兄和他差不多高的容擎跑去买了增高鞋垫,结果连带着齐衡松看着快和他一样高的容擎笑出了声,换了双高些的皮鞋。

一般路过182平底皮鞋的齐总裁:?稍微抬头看亲哥,稍微抬头看容小狗,看了看朴实无华谢猫猫,看哭了,给谢猫猫买吃的

容小狗:!?!

只是个子窜了起来,内心还和从前一样,皱巴巴的缩着长大。如同刺猬一样卷起柔软的腹腔,只等亲近的人抚摸才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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