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刚出口,就惊觉男人箍着她后腰的那只手更用力了点。
不是错觉。
谢渝抬头看她,眼里的怒意更甚。
傅宁榕却满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他:“还是说你也想要?”
“就在桌子上,你想要自己去拿。”
“我不要。”谢渝咬牙切齿,“你给别人的,剩了又给我了?一份点心哄两个人,傅宁榕,你当我是什么?”
傅宁榕叹气。
谢渝又抽哪门子的疯?一个荷包一个糕点而已,他怎么看什么都不顺眼?
谢渝心里愤懑。
她要什么他不给她?凭什么他要她的一块糕点也只能拿到别人剩下的?
顾忌着她箭伤初愈,谢渝避着她的胳膊,力直往自己身上使,控制不好力度,气得手一抖,拎在手里的荷包也不经意掉在了地上。
蓝底绣着鸳鸯的荷包“啪”的一声掉了下去。
傅宁榕眼前一亮,挣开谢渝的怀抱就抓住荷包收在怀里立马往前跑去。
跑出去就好了。
这是傅家,又不是东宫,她不信她跑到府里正厅他还敢追出去。
可惜这个想法只残留了一瞬。
下一刻。
傅宁榕便双脚离地,整个人被腾空捞起。
天旋地转。
她被压到了榻间,男人的唇瓣艳红,铺天盖地的吻当即落到她耳边、唇角、唇上。
呼吸交缠。
几乎不是接吻,倒像是场单方面的掠夺。
谢渝就这样裹挟着怒气,舌尖分开她的唇齿,牵出小舌来回纠缠。
刚刚还没离开房间就被揪回来的傅宁榕面色潮红,正攀着谢渝的肩膀剧烈喘息着,却被迫贴近男人漆黑的、带着阴沉目光的那双丹凤眼。
“偷藏东西可不是个好孩子。”
“你有两个选择,给我,或者我自己来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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