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抿唇。
似是不满,秦不闻的身子又被往前推进几分,她的双手只能撑着门框,才能堪堪撑住两人的重量。
他抵着她,像是威胁。
秦不闻猛地回头看他,便见季君皎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周身冷寒清贵。
饶是做起这档子事来,也不损耗他半分姿容与矜贵。
秦不闻却读懂了他眼中的威胁之意。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贴着她的耳朵:阿槿,叫夫君
疯了!季君皎肯定是疯了!
秦不闻咬牙,季君皎也终于舍得抽离他的指节。
白皙修长的骨节,温热湿软。
秦不闻睫毛轻颤,几近羞耻地别看视线。
门外,宫溪山语气清浅:你睡了吗?我想跟你谈一谈。
秦不闻抿唇不语,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身后的季君皎却是不满地歪了歪头,那落在她脖颈上的手缓缓向下,掐住了她的腰身。
他将她整个人提起几分。
秦不闻的双脚踩着他的鞋履,一脸惊愕。
他却只是重复着那句话。
叫夫君
秦不闻?门外的宫溪山又敲了敲门,睡着了吗?
一门之隔,秦不闻眼尾泛红,死死地瞪着身后的男人。
季君皎神情淡漠,只是不肯如她的意,想要弄出些声响。
眼见着他的手又缓缓向下划去,秦不闻终于忍不住,她拽过季君皎的衣领,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夫、夫君
季君皎挑眉。
他终于意识到,他内心深处的恶劣。
纤长的睫毛轻颤,季君皎抬了抬眼皮,语气清冷低沉:没听清。
秦不闻咬牙切齿,却只能再喊一遍:夫君!
谁是夫君?
季、季君皎
我们拜过天地吗?
拜唔!拜过
作数?
作数
像是被顺了毛的狼犬,季君皎满意地垂眸,将双脚瘫软的少女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因为秦不闻不回应,没一会儿,门外脚步声渐远。
季君皎将人放在了床榻上。
秦不闻眉头紧锁,一脸警惕地瞪着季君皎。
季君皎似乎全然不在意这些,他十分自然地半跪在她面前,替她整理乱了的衣衫。
秦不闻张口欲阻止: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