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女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
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毛毯,女儿坐起来,我不敢
正视她的脸。服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裤
裆,但却没有在乎女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服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
的她。
等那服务员从另一端走过去,我觉得我必须去躺厕所,缓解一下内部的紧张。
“我也想去。”女儿说。
这孩子总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我先进去,并没关门的必要,因为没有外
人。刚尿完,女儿就急着进来:“你扶着我。”女儿在往下蹲时晃悠了一下身子
说。
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被女儿这样一搞又硬起来,而且还没来得及拉好裤
链。女儿蹲好后侧脸朝那里看了一眼。
刚好看见我鼓起的帐篷似的,真是要命!我尴尬地望向窗外。
在她姑姑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她表弟自己一张小床,
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子不
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她姑姑一直还把她当小孩,一见面忽然间觉得长大了,好成
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我也只好将就着,
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分开,让我们两个大男人睡大床,那也不习惯,好象也没有那
个必要。
只是在火车上的事让我忐忑不安,好象比头一次和老婆睡还紧张。好象觉得
今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女儿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说家常,晚上被她姑父灌了几杯,不胜酒力,
早就想躺下。
我没有脱裤子,夏天里面只穿了裤衩,只脱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错,能
睡开两个人,只要那小东西别捣乱就行。
借着酒的麻醉作用我一会就睡过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胧之中觉得自
己的腿搭在某个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女儿就睡在自己怀里,我的一条腿习惯
性地搭在女儿身上。而我记得开始女儿是朝里睡的,怎么这时转过来了,紧紧地
依偎在我怀里。
不行!这样不行!我悄悄地移开身子,发现我的腰带是解开着的。这样的情
形以前也有过,喝多了往床上一躺睡过去,不知不觉中自己接把裤子退下去了。
下了床,去了趟茅房。
再回去躺下,将女儿的身体转过过去。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我对女
儿做了什么,当时硬棒棒的东西隔着裤衩紧紧地贴在女儿身上,也不知道是我无
意地搂过她还是女儿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我有一个好老婆,这我心里清楚,对我体贴关心,就是着两年没有了正常的
性生活了她也通过那样的方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