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去,路绵彩低声道:“神婆演出结束了。”说着便走了。
云暮稳住心思,转身去了芝绮殿。
路绵彩在后面被几个穿金戴银的人晃的失了眼,突然间就看见一抹灰色的身影走过。她伸手拉住那抹身影,一个苍老的女人回头惊讶的看着她。
“我们尚服病了,她觉得是什么妖魔缠住了她,特地请你来看望看望。”路绵彩低声道。神婆笑道:“老身原本正出神,没的你一抓,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呢。尚服姑姑病了,老身去就是。原本我的责任也包括这个。”路绵彩道:“如此多谢。”
神婆收拾了下东西,看了看路绵彩,忽然低声道:“姑姑可也碰了什么东西不成?”路绵彩道:“没有”神婆摇摇头:“我看姑姑面色不好,照老身看,那东西十年后必会缠上你。”路绵彩紧盯着神婆:“没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了,宫里的规矩你也清楚,从前朝活下来的比我还懂规矩才是。”神婆面色尴尬,连连道“是我错了”
路绵彩做了个手势,请她走。神婆领着包袱,颤巍巍的跟在她后面。
走了些许路,神婆有些奇怪道:“姑姑,这……似乎不是去尚服宫的路。”路绵彩走在前面,冷冰冰的话语被风吹来:“让你走就是了,你这么大年纪了我贪你什么。”神婆只好不言语跟着她走。
过了会,路绵彩停下了脚步,神婆抬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转身就走。
路绵彩抓住她,冷冷道:“我知道你认识这个宫,如今要你做事你肯不肯?”神婆双手合十,连连念了几个“阿弥陀佛”
路绵彩将她拉进去,神婆一进去便看见云暮站在里面,脸色更加古怪起来。
“请婆婆帮她一把。”云暮道。神婆叹了口气:“我是将死之人了,何必拉了我进来,这凤娘娘已死,何必再打扰她!”云暮道:“她每晚吵的我睡不着。”
神婆低声道:“姑姑该知道她为什么找上你。”云暮一皱眉:“我、我想不通。”神婆道:“姑姑将事情说一遍吧。”
云暮将事情来回说了一遍。神婆神情哀伤:“凤娘娘染病了时,我曾为她做过法事。当时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婆婆,告诉我死了没有,我在也不能忍受了’我说‘娘娘你不会死,你长命百岁着呢。’她似乎放心了,笑道‘是了,那个贱人害我如此,我要活的好好的,今早皇上来看我了,把那个贱人气的不轻。’她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有了血色,谁知那天晚上便去世了。”神婆抹去眼泪,“姑姑说她每晚吵着你,我猜她应该是有股怨气徘徊在井边。”
云暮点头:“婆婆有什么办法吗?”神婆道:“今天带的东西不多,却都有用,我且试试。”云暮退到一边,路绵彩看了她一眼,似乎想问什么。
云暮首先开口:“司簿姑姑是不是害怕了?”路绵彩道:“是,我害怕了,你真是胆大妄为。”云暮云淡风轻道:“被发现了我会让司簿姑姑先走的,所有罪名我来承担。”“你倒好心。”路绵彩冷笑一声,“可是我并不怕。”
云暮又道:“我也是这么猜想的,快是尚服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害怕。”路绵彩一皱眉:“你怎么知道?”云暮道:“尚服宫上下已经传遍了,典史最近都不出门了。”路绵彩道:“她真是懦弱。”
云暮微微一笑:“她本来就敏感,谁让这事是三等宫女的人传出去的。”“是他们,活的不耐烦了。”路绵彩皱眉,“明天我便报了这事,在去了江颜的职位。”
云暮点点头:“司簿姑姑英明。”路绵彩斜眼看她:“你有什么企图?”云暮一愣,路绵彩冷笑:“那些投诉信是你写的吧。”云暮道:“原来你知道了。”路绵彩:“与她结怨还敢写信的只有你了。你是真不把这规矩放眼里了。”
云暮摇头:“我一个弱小女子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写几封信还能干什么。”
突然神婆大喝一声,两人循声看去,神婆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