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就值得了?”路绵彩嘲讽的看着她。尚服冷笑:“想我?不必了,不劳烦你了。我只是来警告你一声。”她转身欲走,又回头道:“你死了更好,没有能与我竞争了”所谓由爱生恨,尚服便是一个例子。
路绵彩嗤笑一声,翻过身去。高烧虽然烧的她脑子昏昏沉沉,但她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既然没办法逃出魔掌,就要想办法改变。
如此过了半个月,云暮在与司苑闲聊时,突然看见路绵彩进来了。
云暮睁大眼睛看着路绵彩,路绵彩视若无睹的走过她身边,看着路绵彩一路走进房间,云暮都没能鼓起勇气上前。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感觉从未拥有?
司苑推了她一把:“你不去吗?”云暮摇摇头:“她都是这个时辰来吗?”“和以前没有区别。”“我知道了。”能每天看她一眼就行了。云暮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去见她,是因为薛浅眉赐予的身份还是因为纯粹的懦弱?
忙活了一天,云暮揉揉酸痛的眼睛,推开门走了出去。“要不一块沐浴吧,正好这个点只有我们二十四司。”司苑看见她,顺便提议道。云暮点点头,回去拿了衣物跟她一起去了澡堂。
泡在水池里,云暮舒服的靠着墙壁。司苑游过来笑道:“诶,你最近有点瘦了。”云暮望望自己,“哪里瘦了?”司苑视线不怀好意的往下移去,云暮将埋在水里的胳膊一抬,被溅起的水花洒了司苑一脸。司苑怪叫一声,作势要朝云暮扑来,云暮急忙逃走。如此一来一回,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良久,两人精疲力尽后才停下来喘气。看着对方,两人又笑了起来。
“你和贵妃到底怎么回事啊?”歇了会,司苑问道。“就是娘娘和丫鬟。”“为什么她们都那么说?”“因为她们自己得不到,所以要编流言蜚语。”“那你和路司簿是怎么回事?”司苑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就是我喜欢她,人家不理我呗”云暮轻轻松松的说道。“也是,路司簿的性子的却闷了些。”
她可不闷。云暮想到以前,不禁长叹一声。“你也好意思说。”前面传来一声嘲讽。云暮抬头看去,是尚服。
尚服冷冷的看着云暮:“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吗?她之前发热了你都不知道,还有脸说你喜欢她,不害臊!”云暮吃惊的看着她。
“我真是被你逗乐了,喜欢的话你怎么还在这里,嘴上说说而已,连行动都没有。”尚服一脸嘲讽。云暮沉默的低下头。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对路绵彩一无所知。
沉默的走出澡堂,云暮沿着路一直走到了路绵彩的房间外面。路绵彩房间黑漆漆的,她还没回来吗?云暮泄气的蹲在路边。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的落下来,滴落到土里不见。
云暮用衣袖往脸上一擦,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翌日,她再一次看见路绵彩走过去,她上前一步,结结巴巴的喊道:“路、路绵彩”路绵彩置若罔闻,很快进入了房间。云暮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懂路绵彩在想什么。
在尚服宫待了会,云暮便回了栖霞殿。阳光下,栖霞殿三个字的牌匾在金光闪闪。她记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景象,那时候她只敢躲在一边,不敢高声语。可现在她能正大光明的进去,只是身边的人却换了。
“娘娘”云暮低声喊了声,走进了内室。薛浅眉抬眼见是她,眼含笑意道:“是你啊,做事累了吗?”“没有,只是出来走一走。”薛浅眉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