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有那么简单。”路绵彩深思了会,看着她笑到:“你来所为何事?”“你告诉我一切吧,以前的事我都快忘了。”云暮恳求的看着她。“你还记得我与你的第一面吗?”
第一面?“不就是……我被罚然后见你吗?”云暮愣愣的看着她,“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啊……”云暮抓住头,头部内部钝痛般撕裂。“云暮!云暮!”路绵彩厉声喊道,“不要想了。”
云暮不敢再去想,头部的疼痛渐渐小了。“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是那天。”路绵彩温和的抓住云暮的手腕。
手碰到云暮的手腕,有个东西咯着她,路绵彩看了一眼,立刻沉下脸了。
“这是什么?”路绵彩抓住她的手腕伸到她面前。云暮大惊,连忙道:“不是我想戴的,是她逼着我戴的!”“那我的呢?”路绵彩冷冷看着她。“……碎了。”云暮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我的碎了……”路绵彩冷笑,“你出去吧。”“不,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我也不想这样的……”云暮忙解释,但这个解释太苍白无力了。
“你出去吧。”路绵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云暮只觉得眼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不想在路绵彩面前示弱,立刻转身走了。
出了门,云暮就看见尚服站在不远处阴狠的看着她。云暮低头飞快地走了。
回去后,云暮看见了为路绵彩制作的衣服,心中一急就准备拿剪刀剪了。在剪下去的那一刻,云暮又犹豫了。她一把丢开剪刀,伏案将脸埋进双臂间。
肩膀不停的颤抖着,不时有低低的呜呜声响起。她觉得自己太悲惨了,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苦,明明她心碎如死,她却云淡风轻,说出那么狠毒的话。难道这都是自己的错?
想从此忘了路绵彩,但几年的感情岂是那么容易就丢弃的。
到了深夜,司制的房间内点起了一盏盏的灯,云暮哭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就看见有人为她点灯。
她一激连忙喊道:“路绵彩。”这一喊把自己喊醒了,但眼前却无一人。
幻觉吗?但这满房间的灯是谁点的。云暮悻悻的坐了下来,好容易做的衣服被自己的眼泪打湿了一半。
哼,就做了这个湿衣服给她。云暮恨恨的想着,继续制作衣服了。
几天后,衣服制作完成了,云暮不知道明天路绵彩看见自己会是什么表情,是厌恶还是欣喜?
她从箱子里拿出破碎的镯子,虽然粘补过了,但还是……
云暮一怔,明明是破碎的,为什么会完好无损?云暮使劲一扳,纹丝不动。奇了怪了,云暮重新戴上了那个镯子,刻在镯子上的路绵彩三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奇事……
云暮捧着衣服去了路绵彩房间,轻轻敲敲门,没用任何回应。云暮推门进去,迎面扑来一阵清香,云暮就见路绵彩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见了她只当没看见她一样,路绵彩背对着她坐了下来。“给你,生日快乐。”云暮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路绵彩瞥了她一眼,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