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从问你是何时何月去的江南,那时我就有了疑惑。直到你被选为司制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她究竟要我做些什么。”路绵彩语调平静。
云暮倒退几步,撞到了桌子边,她用力握住桌子,身体摇摇欲坠。
“你很吃惊么?”路绵彩平静的看着她。“……我不知道”云暮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沙哑晦涩。“你记起来了?”路绵彩低声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云暮双眼通红,显然此事对她打击太大。
“我不爱你。”路绵彩平静的说,“我不希望你在痴想着什么。”“你说什么!”云暮一头扑过去抱住了她。
路绵彩被她抱的生疼,也只忍住了疼痛。
云暮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吻住了她。路绵彩挣扎的想要推开她,云暮死命抓住她,像要吃了她一般,动作十分粗鲁。
唇齿相碰间,有血迹慢慢流了下来。口腔中混杂着血腥味和眼泪,路绵彩不再挣扎,却也不回应。
云暮慢慢松开她,头低垂着,身子大幅度的颤动着。
“为什么……”云暮头贴到她胸口,听见她胸腔内的心正激烈的跳动着。
云暮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不爱我吗,为什么你的心也跳动的这么厉害……你在说谎是不是?”路绵彩看着她,不知如何作答。
“你是不是在说谎?”云暮表情忽然凶狠了起来,“你不说话我就试一试你真的对我不动心!”她猛的一推路绵彩,开始混乱的撕扯路绵彩的衣服。
路绵彩被她压在床上,看着她混乱的撕扯自己衣服,也火了。
她钳制住云暮的手腕,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下去。路绵彩冷冷道:“你要证明什么,就算我喜欢你又怎么样。”
她粗鲁的撕开云暮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口。云暮满脸泪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怎么了?”路绵彩轻轻替她擦去眼泪。“那、那人是我娘亲吗?”云暮泣不成声,“我、我在也无法看见你了……”“为什么?”路绵彩反问,她虽然知道她娘的厉害,但此事是她一手促成的,她娘要的不正是这个效果吗?
“总之,她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她恨我……”云暮哽咽着,大口的喘着气。“没事的,我知道她。”路绵彩温柔的看着她,“我本来就不报希望。”她将云暮拉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云暮还在哽咽着,她轻轻拍着云暮的背。
好一会儿,云暮才止住了哭泣。路绵彩问她:“你好些了吗?”云暮点点头。
“你现在能思考了吗?”云暮点点头。“我来替你分析下吧。”云暮抬头看她。
“你娘亲让你入宫来就是为了喜欢我,而我被她逼的无路可走也入宫了,她让我寻找司制,一开始我不明白做什么,后来我知道了在我知道你是司制时,她给了我虚假的感情,让我爱上你。”
“她为什么这么做?”路绵彩问她。“她恨我,因为她生下了我。”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不知是多少年前,方才弱冠的云南经过一片树林时,听见草丛里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了。
却发现草丛里躺着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妖媚十分,见了云南拉着他要陪伴着她。云南年轻气盛,禁不住诱惑,便与她风流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那女子说云南要为她负责,云南便将她带回了家。
只是云南的爹娘却不能接受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