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问,“小姐、我听到这里有动静,你还好吗?”
她答,“没事,别进来……我要睡觉了。晚上不吃饭了。”
纪还体温有些高,可能是咬破血管,有些发热。
她的乳肉比他口腔内部的温度略凉。
糊弄完问话的人,压在他身上,低低地喘,“唔……”
郁珩衍伸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揽得更紧。
很舒服……
他的口活还很生涩,虎牙偶尔磕到她的乳肉,细密的痒。起初,还很莽撞,杂乱无章地抚慰着她慢慢变硬的乳头。
后来找到了一点门路,舌尖勾勒着她的乳尖,略一用力,吮吸娇嫩的乳头。像婴儿吃奶。
纪还被舔得很爽。
内裤湿了一片,纯粹馋的。
不止是胸,下面也很喜欢被人舔。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少……青年,重来了那么多次,归来仍是未成年。她对自己没话说。
但对法律,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某一次是这样的,搞了点内幕消息,她和盛郁乔把顾文武弄进了监狱里,判了好几年。
被人舔着,纪还的胆子大了不少。
她是很想一步到位啦,奈何给她舔的,是未成年人。
——郁珩衍比她还小一点,算年下。
就算她刑,他不太刑。
万一他口风不严,把她一出卖,别说到报复那一步,可能书都没读完,《铁窗泪》就在A市一中循环播放,告诫后来者——
小朋友家家的,不要太早地跟人搞黄色。
搞不来本垒,玩玩擦边还可以。
就是……
“呜嗯……好会舔啊哥哥……”
她菜得要命,玩一下腰就软得不行。
很行的竹马按着她的腰舔着,抱着她,从椅子,挪到了床上。
他松开乳肉。舌尖和乳尖拉开一道银丝,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另一边呢,要舔吗?”
“唔……”
她含泪点头。
郁珩衍呼一口气,托起另一边。
他指腹磨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她肉嫩的皮肤,激得人颤了颤。
“怎么那么娇,跟豌豆公主似的。”
“……怪你。”
盛郁乔和她念过他——名字看得出来,好姐妹和郁珩衍有点亲戚关系,是表亲。
郁珩衍在国外开赛车了,蛮有名的,也舍得给车砸钱,某种程度上,填补了华国赛车选手的空白。
他“嗯”一声,张嘴含住。
“怪我。”
舌苔的颗粒摩挲着最嫩的地方。
爽得纪还“呜呜”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