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了。”
“谁过敏?”
“真的。”
“……”
在电话里听了一嘴的秦助理快步上楼,眼看着纪谦肿得脸都变形,依然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抗过敏药有用吗?”
后者点头。
“我车上有。稍等。”
跟着一起上楼的纪凌,心情十分复杂。
躲的躲,找药的找药。
纪谦站在几步外的距离,他闭上眼,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他的巨物。
成年后,纪还搬出纪家。偌大的别墅,只剩尴尬的真假少爷。她不在,纪天衡也很少回来。
纪谦很丧心病狂,爱在她的房间做。把他压在她睡过的床,嗅着浅浅的香气,身体抑制不住地兴奋。
他是这样的变态,他也是。
每一回在她床上,纪谦都会射很多。他不吝啬地威胁——
“我越来越喜欢她了。小凌如果不能满足我,我会强奸她哦。在你面前强奸,告诉姐姐,都是因为小凌不让我操,我才想操她的。”
“她的小逼应该比你的骚屁眼更好操、夹紧一点。脸也更像。你说,被我内射,会不会哭呢?”
纪凌哭着让他“别说”,纪谦咬着他的耳朵,像狗一样,发狠地后入他恢复不成原状的后穴,“还是说,她很刚烈,宁死不屈,啊……捅你一刀好了,测试看看,纪还会不会心疼你流血,乖乖舔我的鸡巴。”
回到现实,二楼转角,又剩纪凌和纪谦。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纪凌不想单独面对他——生怕他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纪谦的爱很变态。跟顾文景的言语威胁不同,他喜欢见血的play,自己流血、别人流血。血液是他的兴奋剂,越痛越汹涌,他越迷恋。
现阶段的纪谦还很单薄,哪怕是上辈子,他穿着衣服,看着都纤细,脱衣是充实的薄肌。钳住人的力道不弱,很难挣脱。
无声的沉默扩散。
纪凌呆得有些郁闷,想要离开,冷不丁听到纪谦的问题——
“她对谁都那么好吗?”
“……什么?”
“姐姐。”
他毫不避讳地叫出这个称呼,纪凌有一种“自己的宝物”被抢走的错觉。
……明明上一次,他更多时候,连名带姓地叫她,纪还。
“不。”
前世的痛,折磨着纪凌脆弱的神经,他不想陷入“跟纪谦一起”的圈套,也不愿他对纪还有多少好感,纪谦最好恨她!姐姐是他一个人的!
“她很难相处的!”
“哦。”
纪谦应一声。
脸是肿的,过敏引发了一连串的热度,他皮肤的温度,比正常人高很多。
高热让他兴奋起来,颈上也生了疹子,靠嘴艰难地摄取氧气。
窒息感催生出一点令人迷恋的幻觉。
他手上的颤抖加剧……思绪都被烫得快乐。
……很难相处的姐姐。默默成为资助他养父的、纪小姐。
这算什么?
他跪坐在地上,窒息感加剧,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脖子。
是她的手吗?
是就好了。他死了她也会有感觉吗?
……好喜欢。
脸喜欢,性格也喜欢,她是“姐姐”,是保护者。
好像啊、透过她的脸,他仿佛看到世界上第二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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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避雷了,纪谦是病娇,正常人理解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