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来为当官的服务?”
“你想挣钱,可以去当商人,或者去上班。”
“那我得挣到何年马月才能获得巨额资产?”
“所以你当官,只为了贪污吗?”
“还为了权力,美女。”他的视线灼灼地盯着这张红艳的小嘴儿,上次鞭打她后,他很忍耐着等她伤好,忍得心痒难耐至极。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她呢喃着。
男人的头颅垂了下来,在咬上她的唇瓣前说:“如果要死,中国得死多少官员……”
一口叼了上去,将粗舌头喂进女人的小嘴里。
还是一如上次美好的滋味,可能因为更深更长久的等待,甚至只觉比上次还要甜美……
他粗暴地吞吃间,少女没有抗拒。她不想让自己再受到鞭伤。
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掌握着,策子能从他灼热的掌心内感受那恐怖的力量。如果她敢反抗,或许他那只手掌可以在瞬间捏爆她的脑袋吧。
“你并不专心,小丫头。”一吻结束时,他缩回自己的舌头,看着女孩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那仍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才刚接纳了他粗大的舌头。
女孩微喘着,她觉得舌头很痛很麻,舌根部是被紧紧吸吮后的疼痛,像针扎似的难受。
他惩罚了这个不专心的小姑娘,用舌头。
给她乳房上戴铃铛2
“面对一个侵犯我的人,我需要表现出享受和配合吗?”策子淡淡问。
很少见到一个面孔严肃的男人笑的,至少申屠权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反正此刻看到了,也就是并不难看的笑容。
他嘴角轻勾,声音透着愉悦:“小东西,看报纸吧?难道牢房里的女人们没教过你,面对不可战胜的强奸犯时,最好把安全套送过去。”
“即便这样,我还是会在死前挣扎一下。”她高高抬起自己的头,并扭动着脖子,试图挣脱掉那卡在脖子上的巨掌。
“那现在呢?你是决定被我揍个半死,还是会顺从?”
“那得看你会做到什么程度了。”她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冷。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呢。”
他轻叹过后。
策子突然嘴巴一张,干呕了几下。额上直冒虚汗,面色惨白一片,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那神色随时能晕过去。
申屠权收回砸在策子肚子上的拳头。
那一拳压迫着她的五脏六腑,疼得人直想晕过去。
少女瞬间的安静令他满意极了。他捧上她的后脑勺,理着寸头的女囚犯,“这发型很适合你。非常适合。”
他等她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
后退到黑暗中。
她喘着粗气,她耳中再度听到那轻柔的杂音。他刻意控制着躁音的制造。
疼痛渐渐褪去,她脸上的苍白也趋于平和。
男人从黑暗中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个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