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终究无法代替货真假实的阴茎,女孩手酸着弄了十几分钟后,觉得这不是一种享受,而纯粹是折磨。
于是手中劲一松,整只右臂都虚软无力,比和人打架还要累死人。
那单一的伸缩与震动使得阴道完全麻木地什么快感都体会不到了,甚至因为没有淫水的泛滥而干涸使抽送间都隐隐带疼。
女孩拔出了假阳具。
“我没让你停下来。”他说。
她撑起身子,交叠了双腿,回答:“我没有快感。”
“我可没想让你获得快感。”
他可真是残忍,“这是惩罚,惩罚是为折磨你,而不是让你享受。”
她愤怒,“我不会听你的!”这一刻女奴隶奋勇反抗。她才不会什么都听他的!
果然是他宠坏她了,小奴隶喜欢反抗主子,看不清她的衣食父母是谁。
他起身,走过去捡起那根假阳具,透明的硅胶上全是被她淫液糊成一团的模糊。他打开开关,任假阳震动与伸缩,然后说:“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来,那我会帮助你。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
“我向你求饶。”
“……”
男人手上开关一停。
便见女孩突然变得很乖巧地跪坐着,然后双眼清亮地看着他,像柔顺的山猫一样的懂事眼神:“我向你求饶。我不要那东西,不要你给我阴蒂上穿孔。”
男人手中的假阳具掉落到一旁,他蹲下来,女孩反常的乖巧行为,应该让人满意的,可是却和她一贯的孤傲性格完全相左。
反常即是妖呀。
“这么听话。”他却是面上不动声色,伸出一手怜爱地抚摸上她的下巴。“那么,你向我宣示你的忠诚?”
女孩再次牙一咬,道:“你说过如果我向你求饶,你就不会逼我用假鸡巴的!”
她只针对这件事。
真是……
男人的表情一柔,“所以你觉得你逃过一劫吗?”
“就算你要折磨我,也只能用你的老二!”
“……这是你自己说的。”
策子多年后回忆申屠权有笑的时候吗?自然是有的。
他吝啬的笑容就是这一天出来的。
然后从那以后,策子不喜欢他这种笑容,也更稀少的主动和他求欢。
申屠权脱衣服的动作很慢,慢条理斯地一颗一颗解扣子,优雅地褪去外套再到衬衣,这举止能体现他拥有过良好教育的底子。
策子第一次见到男人脱衣服好看,就是在申屠权身上发现的。
xxxl号的白衬衣被褪下时,那堪比健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