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母仪仙凡两界的王母娘娘啊!是的,这个女人此刻的确非常需要,也许从未如此需要过,她迫切需要那根实实在在的、硬邦邦的东西来充实她,以填补唯恐失去他的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惧感!
两条白生生的肉虫在床上翻滚着,剧烈地喘息着,她疯狂地在无月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着自己无比旺盛的欲望,她只想一直和他象这样缠绕下去,直到无法动弹为止。面对贵妇如此疯狂的索取,无月唯有祭出法宝,否则非脱阳不可!
冲天钻一出,谁与争锋?一时间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灵欲之巅,每隔几时便会洋洋洒洒,献出自己宝贵的花精
东天已蒙蒙发白,屋里虽仍朦胧,却已可勉强视物,无月这才看出,和自己交缠的哪是什么王母娘娘?分明是干娘啊!“难道她见我死了,也自杀殉情来陪我么?”
心中一阵感动,不由得叹道:“干娘,没想到您竟陪我来了”慕容紫烟刚泄身没多久,头晕眼花地腻声道:“来了什么呀?”
无月说道:“我也暂时没弄清,我们这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呀?干娘知道么?”慕容紫烟啐道:“我们都还好好活着。
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这小脑瓜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别,在院子里乱闯,真要死了那才活该!”
无月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没死?可可这怎么可能!见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条软蛇般缠住自己,将妙处紧紧贴在自己腿上使劲儿磨蹭,那付骚劲儿、可说前所未有!
无月一阵肉紧,色迷迷地道:“您今儿咋这么骚啊?我都有点抵挡不住了”探手摸去,但觉那下面热得吓人,玉门大大张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估计钢条进去也得熔化。慕容紫烟腻声道:“夜里梦见幼儿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别冲动”
无月抬头四顾,的确是在秋水轩卧室之中,外面大厅隐隐传来绿绒和小丫鬟低声说话的声音,似正在准备热水和烹茶。
“我真的没死!”狂喜之下,他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问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个刺猬,怎会没事呢?”慕容紫烟把昨夜经过大致给他说了一下。
却说昨夜慕容紫烟闻讯之后,吓得脚下一软,也差点象绿绒一般晕了过去。顾不得衣衫不整,飞一般掠出秋水轩,但见一条青影如飞鸟一般,风驰电掣地划过暮云府上空,片刻之后便降落在西南墙角边,此刻无月已被弄上担架,绿绒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绝、泪流满面,彩虹尚在路上。
慕容紫烟正想上前抱住无月痛哭,却见绿绒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并未见多少血。
她突然想起什么,上前提起无月的身子一阵猛抖,一时间各种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摇动树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枣一般!绿绒大惊失色!不知夫人为何如此折磨重伤的无月,难道她伤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了么?
原来,慕容紫烟让无月一直贴身穿着金属丝软甲,和她所穿的那件类似,只是无月这件要小些。紧身软甲由脖子下面一直到脚踝,将他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除了三支劲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软甲,刺进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伤不到他,锤击的力道也被软甲消减不少。
箭头上有毒,这才导致他昏迷。将无月弄回秋水轩之后,精卫队大夫已闻讯赶来为他疗治毒伤,对于他居然能畅行无阻地出了后院,去到极其危险的院墙区域,慕容紫烟大为光火!
“夜间那么多巡哨干啥吃的?每个路口边的暗桩为何不阻止?”从飞霜、彩虹到精卫队每个队长,以及值夜的小队长们通通被召来臭骂一顿!悔过窟中,花影又多了不少同伴。飞霜少不得又挨了重重两记耳光!
尚未完全消肿的双颊变得更肿,望着一点事儿没有、正温顺地站在夫人身后为她捶背的彩虹,禁不住暗自咬牙“四丫头每次都没事,真是不简单!”
精卫队上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暮云府今夜真是衰啊!个个暗怪无月大院名字没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家全体灭火两次。
然后无月又来这么一下,可谓一夕数惊!人在疲惫之下精神难免松懈,再说啦,就为了无月在大院里走动一下,就值得去惊动夫人?唯有绿绒受到表彰,因为她忠心耿耿,最早发现无月出事。
众人心中暗自羡慕,这位一向不显山露水的底层丫鬟最近运气出奇地好,地位如火箭般提升不说,还屡屡受到夫人表彰,当然,若是慕容紫烟知道她心里那些事儿,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无月这才明白,自己不死并非上天保佑,而是干娘关心爱护的结果,心中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就象先前认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同时,对自己该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了更加强烈的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