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奇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奇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恶”
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直到此时,小奇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yin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ju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奇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奇痒钻心,yin道不由自主地夹紧屌儿,却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小奇但觉屌儿正被挤出,主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主了,她还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寻常之人,她可是”小奇道:“可是什么?”
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小奇道:“那长公主呢?我有希望么?”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
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主也够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
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那儿问过安了吧?”小奇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萧”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我又想夹咯”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小奇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
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好好休息吧”小奇道:“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
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我挺想念小郡主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主。”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小奇笑道:“孩儿省得。”
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奇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弟和她的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回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回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
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神共愤、大逆不道之事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凤吟宫母亲卧室之中的那一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
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