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小呆子,和妈妈亲热啊?”母子之间当然要亲热,可也不该这样呀?他竭力低头,避开她那双温软红唇,冷不防嘴里又被塞进一只大奶头。
不知何时她已一丝不挂,分开双腿磨蹭着他的下体。“龙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好久没喂儿子,乳房好涨哦!”他觉得很是不该,但他还是猛烈地啯吸起来。
屌儿也耻辱地站起来了,一柱擎天!哦,屌儿被套进去了,里面好热好湿滑!天啊,那是妈妈的yin道啊,他咋能肏进妈妈的yin道?他该赶紧退出来的,可妈妈里面那些肉褶和粗糙的肉芽在咬他,好舒服啊,真不想出来!
强烈的射意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他不是如此差劲儿呀,咋这么快?然而无济于事,忍精术的口诀是什么?咋想不起来啦?他怎么忍都忍不住。
终于一泄如注他十分疲劳,无法施展龙凤真诀,倏地一股强大之极的真气冲来,其中挟带着丝丝清凉之气。
这是什么真气啊?隐隐感觉好熟悉,似乎是那种他体内若有若无的丝丝气流。是耳中还是脑际?响起一个声音:龙儿,这是先天仙气,快快运集龙凤真诀加以吸收
母亲倏地飞身而起,飘向空中,越飞越远。不对啊,那不是母亲,白衣白裙,瘦得不成人形,脸色惨白泛青,分明是北风姐姐啊!天啊,她真的要走了么?不要!北风姐姐,你不要走,求求你!呜不要丢下我!白色身影不顾而去,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猛地坐起身来,他已是满面泪痕,浑身颤抖不止,冷汗直冒!北风姐姐,她竟真的走了么?应该不会,他做梦经常是反的,这次应该也是吧?
否则,他、他可也不想活啦!早上起床,无月精神很差,休息几天之后又该劳作了,随梅花上山采药。早餐时梅花看看他的脸色,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草草吃完便回屋准备行囊去了。
无月看看晓虹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她照例尚未起床。她不是神机妙算么?他最近无数次找她预测吉凶,就象一位虔诚的老太太缠着一个算命先生求神问卦,这丫头却总是摇头不语,是否她明明知道,因为结果不好,所以不愿告诉他?
姬姨和吴姨,别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么?回来的第二天他的态度恶劣,且弄得她俩不上不下,很不满意,真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心中有事儿,就别和他赌气了。
绿绒把晓虹那份早餐温在灶上,把碗堆进厨房也顾不得洗,穿着围裙急急走进餐室坐在无月身边,拉着他的手焦虑地问道:“无月,你精神这么差,上山采药行不行啊?别又象上次那样摔下悬崖。”
他拍拍绿绒肩头“我没事,轻功好啊。”这丫头越来越象个家庭主妇,往后骑到你头上的人多了,还能如此任劳任怨么?丽儿坚持送他到谷口。
连日来谷中的气氛很压抑,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好,越来越看着她那天使般明净的眼波之中荡漾着层层薄雾,越来越浓,就象迷雾一般,无月很是不忍。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为何总是给别人带来烦恼?
谁沾上他谁倒霉,为什么?如此可爱的小妹竟也象变了个人,他不喜欢受到干娘的管束,又有什么资格不许丽儿这样、也不许那样?她偶尔进一次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唉,眼下能让她高兴一下,重新露出一贯的快乐笑靥,比什么都重要!
“丽儿,这次大哥就带你一起进山吧。”她面露惊喜之色,转头看向他。他眼中乌云密布,跟前些时没啥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许希翼之色,她明白他的意思,很乖巧很努力地笑了笑。
为了他,她要学会掩饰不良情绪,不再象从前那样任性,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和想闹就闹,她得学会想哭的时候还能笑得无比灿烂。可她实在不善作伪,心中郁郁,没法笑得阳光灿烂,仅仅比皮笑肉不笑好一点而已。
见他眼中稍露满意之色,随即又被如影随形的丝丝无奈驱赶得无影无踪,依然乌云密布!“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大概就是大哥现在这样子吧?她已经明白,他的郁郁寡欢都是因为梅花。
她也已经看出,他喜欢梅花,梅花也喜欢他,可因为某种原因,梅花始终不愿接受,他此行的目的成了泡影,却又不忍逼梅花。她真是好矛盾,真希望他重新变回平时爱说爱笑的模样,那意味着她会多出一位情敌,好烦啊!可是眼看着他总是如此忧心忡忡,她心里更加难过,而且,即便无法如愿,他又放得下梅花么?他活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她缓缓摇头“我送你和梅花姐姐到谷口,就不去了。”
他一怔,心中满是愧疚,丽儿的身材早熟,真不希望她的纯真无邪也过早消失,变得成熟世故起来。
人生中这段幸福快乐的时光本就短暂,心爱的小妹,他一心想为她永远留住这份快乐的,绝不愿象眼下这样亲手加以摧毁。可他有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