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舔妈妈的下下面,也也可以么?”
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想象着他舔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春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
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寻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阴毛,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满一汪温热蜜液,中指一扣,进入湿热yin道之中。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粗糙之处梅花猛地呻吟起来:“无月,哦!你弄得里面好痒!”
随着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yin道之中忽然张合不已,全方位夹吸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粗糙,上面似乎布满硬硬的细小肉钩,如同磨盘一般绞磨着手指!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根手指而已,若是棒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私处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
他性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妈妈!我我好难受!好想”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母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舔吧,舔妈妈的屄,妈妈屄好痒!”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忍不住脱光下身,分开双腿,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他分开夹着一汪蜜液的肉缝,露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洞边嫩肉分为五瓣。
他用双手按住肉唇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洞口!他看得目瞪口呆!
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禁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他捧住梅花腰肢,对着美穴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唇全都塞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么?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吟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射精,可以么?”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妈妈的底线好么?
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
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回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迷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主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
即便不能真个销魂,那种肉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
在梅花情动如潮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一次次撩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欲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回归理性。
于是,母子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乱
西昆仑山洞中。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
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
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
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