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不动,可冲天钻却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脑际那阵阵眩晕感不仅不见消褪,反而愈发严重起来,既然忍受不了,她也不愿克制,放开胸怀迎接那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
她开始缓缓地前后挺动起来,动作幅度渐渐加大,力道也越来越大由于棒头先前已将花心口捅开,并在交媾过程中将其撑大。梅花挺动几次之后,冲天钻已然钻入宫颈之中,相互厮磨的重点地带已转移到梅花最为敏感的花宫下端狭长地带!
棒头无情的钻刺搅动,所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剧烈,将梅花的所有感觉全都吸引过来,她浑身肌肉绷紧,黛眉微蹙,双眸圆睁,似乎已将所有力量集中于那一点之上,一系列生理反应接踵而至!
她忽地大声呻吟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玉门、yin道和宫颈中那段狭长地带开始张合不已,从四面八方重榨夹吸着棒身和棒头,内壁娇嫩媚肉及肉褶表面变得粗糙不堪,无数硬硬的细小肉钩如雨后春笋般凸挺而出,如同磨盘一般绞磨压榨着屌儿!天啊!如此美妙的销魂洞儿,哪个男人受得了啊!无月心中一阵惊叹,猝不及防之下,精关一松,棒头猛烈地一跳,竟射出一股精液,冲入母亲子宫之中!
梅花被儿子灼热的龙麝阳精一冲一烫,浑身都痒痒起来,似乎周身都有蚂蚁在爬!“呕呕”连声之下,销魂洞中的要命蠕动愈发猛烈!
无月狼狈地呻唤起来:“嗷妈妈的屄好骚哦!夹得儿子好爽好想射在妈妈的骚屄里面射精”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精术,想要强行忍住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射意。
怀春熟女已渐渐攀上高潮临界点,被那股要命的阳精刺激的性发如狂,猛地搂紧儿子一阵疯狂的挺动,似乎希望棒头将宫颈口给捣烂,嘶声尖叫起来:“我的亲儿子,射给妈妈,把精液全射进妈妈yin道里面,让妈妈怀孕嗷嗷!”
他最受不了梅花如此骚浪变态的言语,忍精术徒劳无功,大吼一声:“好骚的妈妈,受不了!哦我射!”忍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与此同时,梅花也已脱力一般,淋漓尽致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和无月房中粗喘娇吟着的那般热闹不同,此刻夜深人静,在他无比熟悉的济南暮云府后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样。
到处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唯有秋水轩大堂上一灯如豆,八个兵士和一个校官模样的人还在围桌喝酒,已有四个趴在桌边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张精致名贵、边上留下他无数指甲印儿的深紫色金丝楠木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总嫌太硬的金丝楠木椅,昂贵的家具早被搬走,这些似乎都是新近搬进来的,粗陋难看,和大厅高雅富贵的格调毫不相衬。
桌上的菜肴也不是他最不爱吃的水煮牛羊肉之类,有一盘已吃掉大半的花生米,一碗土豆,几盘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汤,酒却喝掉不少,桌边已堆积十多个空酒罐。
一个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厅,来到黑黢黢的天井边上,一阵狂风吹来,院子里大树摇曳不止,影影绰绰如幢幢鬼影,枝叶哗哗作响,实在有些渗人!
他忙回头看看厅门,里面的些许亮光让他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赶紧抓紧时间淅淅沥沥地撒尿。身后倏地阵阵寒意袭来,似有何物在背上蹭来蹭去?“别闹!”
他腾出右手往身后推了一把,这些家伙成天就爱恶作剧,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酱油里面泡过一般。
可酱油哪来这么大的腥味儿?他缓缓回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竟凭空悬在他身后,头皮仅剩半拉,右半边披头散发,左边露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色脑浆由裂缝中缓缓溢出。面部血肉模糊,双眼鼓凸而出,仅靠筋络连着。
耷拉在两个黑幽幽血淋淋的眼洞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击后皮肉被整个掀掉,鼻梁碎裂,露出一个骇人的孔洞,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张开,中间掉出一根血淋淋的舌头,犹自往下滴着缕缕鲜血,简直就跟食人恶魔一般!
那两排牙齿张合之间,竟冒出音调怪异的人话:“兄弟,带我回去吧!我不要待在这儿”每个字的发音后面都跟着一串颤音。“你、你是谁?”兵士颤声问道,目光往下一扫,天啊!这人的身子一片稀烂,五颜六色都有!
胸膛和肚子上的皮肉没了,心肝肺等内脏挤作一堆耷拉在肚子下面,肠子更是散开来流了一地,鲜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哪儿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侧五尺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