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男人都是这样,只图自己一时快活,一点也不顾虑由此对女人带来的伤害!她只有三个女儿,倒是很想生个儿子,可惜燕郎念及于此,刚才顶在腿根处那根硬硬的东西令她脸上莫名一热,此刻似乎仍未消下去,念及绣衣人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到时她还得用身子替他掩饰,不禁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随即又听百媚夫人赞小男孩很棒,又翘起来啦,说她喜欢小男孩。少年也说他喜欢中年熟母,奶大屄骚。真是一对奸夫淫妇!百媚夫人嗷嗷嗷地一阵浪叫,每次吃阿姨的奶小鸡鸡就要涨大!
哦小勾勾又长出来啦,使劲儿肏老屄,这次一定要肏得阿姨尿尿!妇人此刻显然被少年顶得很爽!李君怡听得乳儿一阵发涨,少年就是棒啊,泄过一次之后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这不正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需要的么?难怪百媚夫人不顾廉耻也要勾引闺蜜之子啦!同时她心中惊呼,天啊!如此淫荡的话那淫妇也说得出!既然知道自己是老屄一个,又怕怀孕,干嘛还要和少年再次交媾?
她看了无月一眼,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某处,忙低头一看,睡袍胸襟又已敞开,薄薄的肚兜下有些涨硬的深色大乳头若隐若现,她赶紧掩好胸襟,把身子挪开一些,睡袍腰带到底跑哪儿去啦?真烦人!隔壁那种烦人的声音若是也被他听见,可真是尴尬!
果然听得无月说道“李夫人,隔壁咋那么吵?”李君怡问道:“你可听到什么?”“似乎是一对男女”她脸上一红,坐起身来用双手将散乱的长发挽起,在脑后扎成一束,低声说道:“那是兖州百媚夫人和她的好友之子我实未想到,她身为澄阳侯正室夫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贵妇,竟和一个比你还小的少年私通”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俗话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男女之间只要有感觉就好”她心中一阵慌乱,他莫非在暗示什么吗?这个小坏蛋!
若他真那样想,那可是打错了算盘,我可不是百媚夫人那等淫妇!她躺下刚要告诫无月一番,门忽然被人撞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又有绣衣人突如其来地闯了进来,显然想来一次突击搜查!
与此同时,似乎其他有些上房也同时传来踹门及喝问之声。隔壁三号和二号上房似乎无人踹门,那种扰人心神的古怪声音倒也终于消失了。
她只好赶紧伏在无月身上,装出一付保护女儿的神态来替他掩饰,天啊,小色鬼,那儿果然还是硬梆梆的!她渐渐注意到,无月身上那股异味很是奇特,令人有些心绪不宁。来人对房间再次展开地毯式搜索。
只是未再见那位李大人,她只盼绣衣人赶紧搜完离开,像这样抱住无月很难受,乳房愈发涨满,下面痒痒的,被硬物顶得湿了一大片,毛又多,糊得到处都是,得赶紧换条干净亵裤来人搜得更加仔细,依然不见任何异状,只好悻悻而去。
无月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机敏干练,这次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地躺在绣榻之上一动不动。李君怡满心想早些换条亵裤,但无月在房中不方便,只好等风平浪静之后到女儿房间去处理了。
她留神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又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外面那些绣衣人的搜查盘问声才稍稍安静下来,隔壁那种恼人的声音却又再次响起,听得越来越清楚,真可谓此起彼伏!
她这才低声说道:“现在应该没事了,你可以放松些”不见无月回应,她回头一看,原来这会儿功夫,他已酣然入梦!
她伸手替他理理披散枕上的柔发,这孩子真可怜,这几天多半一直是在躲避这些人的追杀,早已疲惫不堪!这会儿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之中,好一阵没见人来,难怪他会不知不觉地便沉沉入睡了,既然他已睡着。
为了尽量别惊动那些绣衣人,她也没再去隔壁五号上房,起身褪下湿乎乎的亵裤,拿到眼前看看,湿迹呈蛋清状,用手捻一下能拉起长丝,再凑向鼻端,味道好浓!
她心下释然,正好在生理期上,又和一个如此动人的美少年孤男寡女地同处一室,难怪会流出这么多!屋里没水,她只好用帕儿擦拭下身,然而那大片浓密阴毛粘上水儿之后一绺绺地黏在一起,怎么都擦不干净。
而且yin道里面涨涨痒痒地似乎还在流,忍不住用手指挠了几下,愈发痒得厉害,她可是贞洁的妇人,不敢放纵自己,她便重新拿出一块帕儿垫在下面,再穿上干净亵裤。折腾好半天,她也乏了。
看看榻上沉睡的无月,心中一阵犹豫,为避免瓜田李下,她该到女儿房中去睡的,可万一那些绣衣人半夜再来咋办?没她在旁边打掩护,无月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么?万一露馅咋办?可留在这边和他同榻而眠,她又实在有些怕怕
想了半天,她终究还是以无月的安全为重,没敢离开。闩上房门之后,她钻进被窝之中,隔壁三号房中那阵阵淫靡之极的浪叫娇吟声不绝于耳,四周安静下来后,静夜中听来愈发清晰,搅得她久久无法入眠。
她用数数的老办法来催眠,听声音,百媚夫人终于尖叫着到了一次,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到了第二次直到第五次!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啊的尖叫声,肏老屄、骚屄、痒屄、烂屄之类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
她完全可以想象,百媚夫人那里面一定已痒到极点,少年只需捅上数十下便能到高潮。李君怡此刻的情况似乎也差不多,数到第五隔壁总算安静下来,再未发出噪音。那少年阳气真足啊,当年的燕郎似乎也比不上!
瞧瞧无月,虽已睡着,帐篷依然未消,也不是省油的灯脑海中乱糟糟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才沉沉入睡。
然而她睡得很不踏实,一方面是担心昨日外出、迟迟未归的女儿等人。另一方面,无月身上那股古怪的体香,捂在被窝之中显得愈发浓郁,半梦半醒之间,被薰得春心荡漾
那是种搅得她心绪不宁,却又有着奇异魔力,她非常喜欢的香味儿,朦朦胧胧之间,臻首不知不觉缩进被窝之中,靠向无月的身子,贪婪地猛嗅着那阵阵浓郁体味儿。
渐渐沉入梦乡待她再次醒来,看看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再看看身边,不由得脸上一红,原来昨夜梦中,不知何时将无月抱进了怀里,此刻左臂还压在他的肋下,她的胸襟又已散开,右乳由肚兜上沿跑了出来,涨涨的大奶头离他的嘴巴不远,心中暗惊,无月似乎很喜欢我的大胸。
也不知夜里被他偷袭过没有?我一向有抱着被子或枕头睡觉的习惯,看来昨夜梦中把他当着了枕头,呵呵见他身子蜷缩得像一只小猫,酣睡如故,嫩红的小脸可爱之极,胸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母爱,忍不住在他脸上香了一口,一时间心痒难挠,乳房好涨!
忍不住托起右乳把奶头轻轻贴在他脸上画了几圈,随后在他唇上磨蹭一下,那种异样的触感令她母爱升腾,难遏难止!若有个像他这么可爱的儿子就好了!
唉丈夫一直希望她为燕家生个儿子,好继承庞大的家业,可她的肚子太不争气,生下三个女儿都很漂亮可爱,他却很不满意。自从娶了嫣红这个狐狸精做姨太太,对她便日趋冷淡,已七八年没和她行房。
也不管已一把年纪,成天泡在嫣红那儿,也不怕身子吃不消!哼折腾这么几年,也没见嫣红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唉若无月真是她的儿子,燕郎何至于这样心烦意乱之间,她支起上身整理好肚兜和睡袍胸襟,将左臂从无月身下轻轻抽出来。
唯恐惊扰了他,结果还是把他弄醒了,他睁开眼来,睡眼惺忪地瞄了她一眼,眼皮沉重、缓缓闭上,还想继续睡,童稚之态浑然天成!
李君怡见他如此神态,心中母爱激荡地道:“无月,我若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我也好想有您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无月终于睁开眼,认真地说道。
“无月,你你愿意拜我为干娘么?”想起相识不久,自己就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颇有些难为情,可这个念头已在她脑海中整整盘旋一夜,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同时她也有些奇怪,她一直想收养一个儿子,以后好继承燕郎的产业,可爱的男孩她见过不少,虽也喜爱。
但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可和无月仅仅相处一夜的工夫,竟令她无法抑制母爱冲动,真是怪道无月也有些奇怪,这一切,又是因龙麝异香而起么?“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权当认亲之礼!”
无月下得床来,二话不说地拜伏于地。李君怡惊喜之下,急匆匆地叫道:“且慢!容我梳洗一番,如此衣衫不整地接受孩儿参拜,实在不成体统!”她忙慌慌地下床穿衣,也等不及唤丫鬟侍候,自个跑去端来热水为自己和无月精心梳洗妆扮一番。
由于太过激动,双手有些发抖,她把一盆水都给打翻了!一切收拾完毕,她才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示意无月可以开始了,无月跪在她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行过了参拜大礼!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干娘!”
李君怡兴奋之余,仍提醒道:“咱俩虽为结拜母子,但你现在扮成我女儿,有外人在时得叫我娘,免得引人怀疑。”“好的。”无月答应道。李君怡笑靥如花“我现在好高兴!
真想马上带你回君山让燕郎看看,他有了这么个可爱的儿子,一定高兴死了!从此不再理会嫣红那个狐狸精也说不定!”无月问道:“干娘,嫣红是谁?”
李君怡无限惆怅地道:“是燕郎好友之女,自幼拜燕郎为干爹,谁知长成少女后却爱上燕郎,燕郎也很喜欢她,便娶她为二姨太,宠爱异常!就是她,夺走了燕郎对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