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我怎么蒙圈了呢?尚暇溪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作家脑洞都这么大想到哪说到哪吗?
“生儿子我不喜欢,不喜欢跟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你,儿子也不行,”尚闲川一本正经地说:“生女儿我也不会更爱她,我们放养她,我还是最爱你,你不用吃醋。”
“……”
“之前我是不想让你生孩子的,太痛苦了,可是,”他看了看她,想起刚才在公交车上她看到夏承墨的样子,“可是我得找个值钱的东西挽留住你。你要是生了女儿之后突然要离家出走的话,我就有东西威胁你了。”
“东西?”尚暇溪哭笑不得,她把被子全卷过来:“你冷静一下吧你。”
“先去佛罗伦萨好吗?”尚闲川又问,“我先带你去看看文艺复兴先驱……”
“不是说先去布拉格嘛!”尚暇溪突然翻身朝向他,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真是够了,这几天反反复复,真是倒了霉了摊上你!”
似乎料到她会反应这么大,他笑了笑,只是静静听她滔滔不绝地数落自己不言不语。片刻后突然给了她浅浅一个吻。
“你丫的别打断我!”尚暇溪很愤怒:“我跟你说哈,你以后再让我打扫卫生我就neng死你!我也很辛苦好不好!你光在一旁倒是很愉快!”
又是一个吻。
“你听没听我说话!别打断我!”尚暇溪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也是自己这些天来最生气勃勃的时候。
“笑!你还好意思舔着个b脸笑!你……”
“你是不是现在不排斥我靠近你了。”尚闲川握着她的手,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刚才吻了她五次,她都不曾因为这个生气,只一味的□□他。
“啊?”尚暇溪这才反应过来:“太晚了,我要睡了。”
她直直躺下,压住自己跃动的心脏,却不料他也跟着翻身压了上来。洁净无暇的面庞,温和宠溺的笑意,当年的自己又怎么会不认作是天使呢?
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尚暇溪突然知道了宿命论是什么。她知道自己躲不开,只紧紧闭上眼睛。
这样不是很好吗?说不定他得到了,就会发现其实也没那么想要。
“在期待我的新鲜感会过去吗?”尚闲川轻轻咬了一下她紧闭着的眼皮,苦笑:“尚暇溪,我三十二了。”
“嗯?”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爱你我花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我大于三分之一的生命是在爱你和想得到你中过去的,你不会觉得我还会有这样的心力、时间去谋划另一场爱情吧。”
他声音低哑带着磁性,在黑暗里轻却格外有力度,一个字一个字地剖开他自己的心,一个字一个字地吞噬她的心。
“闲川,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