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外放,直接震碎裹着他的床帐,抖抖碎渣,皱眉问:“那个卑鄙的小白脸呢?”
符响、符成喜极而泣扑了过去,“老大你没傻!”
符铃抓着他俩往上拽,“你俩别压着老大,让老大先起来。”
符一往脸色一黑,说“你们才傻。”,他强硬的用内力震开两个爱哭鬼,皱起眉头气势汹汹的道:“离我远点!哭哭啼啼的,都是什么样子?!”
忽地,符一往视线,在符铃抓符响二人时无意中碰过的手腕上,停顿了一下。他手腕上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汗毛根根立起,而之前符响符成二人碰过的地方一点事情都没有。
符一往锐利的眼神一顿,他想起来之前与冷文宇交战的时候……脑中有狐疑呼之欲出……
符响看到了那片鸡皮疙瘩,“阿铃你看看!”一巴掌拍上符铃的脑袋,用上了三层内力,结果因为符铃脑袋上银饰品太多,而她又“凑巧”脑袋一歪。
符响被扎疼了手,外强中干教训道:“你别太过分哦!我只是害怕你被老大一脚踹飞,那可是自然反应,控制不了的。”,转而仇恨的说:“老大,伤了你的小白脸跑了!”
“跑了?”符一往闻言目光凶狠如若被激怒的雄狮,脑海中一闪即逝的狐疑也“跑了”。
他翻身下地,整个人还有些晕,脑海中小姑娘模糊的脸恍惚而出,时间太久他怎么努力都回忆不出对方的模样。
为什么让我梦到你,为什么不让我梦清楚你,我很想你……
心里细密的悔恨失落,令符一往对冷文宇更加痛恨冷文宇起来!恨不得用蛊吞噬了对方。
符铃:“听说是跟茂都来的大官去干大事业。”
符响:“全县的人似乎都去了,人特别多。”
符成小正太脸满脸遗憾,“老大你要早醒就好了。刚才街上好多人去送行。”
符一往嘴唇勾起出了个有些怪异的弧度,找到完好的凳子坐好,说:“那又如何?只要那个阴险的小白脸把阿银带在身上,即便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人给揪出来!”
下一瞬,被打穿的顶棚出现了两张奇黑无比的臭脸,一张是楼上客人的,一张是客栈老板的。
客人指着他们说:“老板就是他们!你看地板都穿透了,你还说我瞎说。”
老板对着客人赔笑,转而撸袖子冲着三人怒道:“好哇!赔钱!”
老板生怕符一往一行畏罪潜逃,充满怒容的脸从天棚上的窟窿快速消失,而后是“哒哒哒”的跑步声从楼上下来,接近符一往的房间,符一往的房门被砸得一顿狂响。
符一往仍是狂霸外放,符响、符成一幅无所谓。
符铃脸色尴尬地看着“不知世事”的他们,忍不住提醒道:“老大……我们的钱不多了。”
符一往狂霸酷炫吊炸天的气息徒然一僵。
义庄,冷老爹颤巍巍拿着冷文宇留给他的书信,来到冷文宇的书房,里面纸墨笔砚物件齐全,他来到后面满登登的书架,拽出一本内部掏空的书,里面满是银票和一枚写有“隐”的令牌。
“哎,总归还是心软的孩子呀。”冷老爹叹了口气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无意中放在书桌上的手边是冷文宇尚未完成的话本,话本书页上写着“白狐公子”著。
官道,冷文宇已经和花问鼎他们汇合。
道路两旁刚才抽出细小嫩芽的树木,从马车车窗外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