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呆立多久,侍书她们追到静流苑,冲了进来,将我连拉带拽搬出书房,推回了内宅。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了什麽,我也全未听见。这一刻我不再是生命体,又何来的听觉?
熙儿竟……竟然不睬我,而且方才那淡淡一瞟,是她曾给过我的眼神中最冷漠的一个。她生我气了,她一定生我气了,气我推倒她,而不是理论上大势所趋的她推我,一定是这样……不对……或许是受惊的可能性更大,古代少女的性启蒙,都是在出嫁之前,由女性长辈拿出压在箱底多年的“春宫图”加以解释说明完成的,王太後之前应该还没有给过熙儿这方面的教育,再说了,熙儿和我都是女孩儿,要太後找这方面的“春宫图”未免太难为她了……
被推回内宅後,我便两眼发直,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根本不理侍书她们在身旁七嘴八舌说我“好奇怪”、“真反常”之类的话。午饭时被拉到餐桌旁坐下,机械地吃了几口,又托著腮,出起神来。
怎麽办是好啊?不论熙儿是生气还是受惊,总得先哄好她,至於以後,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自然不能再像孩子一样无所事事,要发奋努力,全面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素质,以讨老婆欢心,并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王爷现在在哪里?”
“呃……在……在演武场。”
以前小美人儿们对我都是有问必答,毫不保留,现在见问,怯怯看著我,搔了半天头,才支吾著回答。梓童,王爷最不喜别人看你,你就不要再到处乱跑,让我们为难了。
“绿嘴小可爱,过来,我教你说句话儿,要乖乖学喔。”
我的熙儿真是忙碌,才多会儿功夫,便由书房转战“沙场”了。好心疼啊。我窜到房外走廊里,从鸟架上抓住红尾绿嘴大鹦鹉的两条腿,把她扯了下来抱在怀里,摸著她的头,要教她说话。
“呃……梓童……”
不明白我问完王爷在哪里为何来折腾鹦鹉,星星美人儿们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一个个目瞪口呆。不过,见我似乎并没有要去找王爷的意思,总算放下心来。
费了半天唇舌终於教会绿嘴一句话,果然是个鸟类,智商低到不行。噘著嘴瞪了她一眼,紧紧抱在怀里,拿脚走向马厩,去找紫燕。以前郊游时骑过一次,很喜欢,因而有空时常去马厩看她,对於去马厩的路也是相当熟悉。
等发呆中的星星们回过神来,我已跨上紫燕的背,由马倌引路,向演武场奔驰而去。失了魂魄的马倌也知带我去演武场是犯忌的事,然而却身不由己。我随意一个眼神便能把他电晕。
演武场很大,风更大,尘土漫天飞扬,顺著马倌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熙儿的背影。她穿著白色战袍,银盔银钾,头盔上高高的红缨分外显眼,白面红底的披风随风飘扬,不时将她身影全部遮住,只有跨下的驌驦精神抖擞的英姿一直清晰。
女王爷(二十八)
演武场很大,风更大,尘土漫天飞扬,顺著马倌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熙儿的背影。她穿著白色战袍,银盔银钾,头盔上高高的红缨分外显眼,白面红底的披风随风飘扬,不时将她身影全部遮住,只有跨下的驌驦精神抖擞的英姿一直清晰。
我看的痴呆过去,怀里抱著的鹦鹉从手里“滑落”。如果它不是长著翅膀的鸟类,一定摔的鼻青脸肿。即便如此,它还是在快要落到地面的一瞬才展开红色的双翅“噗”的飞起。它和我一样没有见过身著武装英气逼人飘逸出尘的熙儿,估计刚才也看成了一只呆鸟。
突然之间风住了,漫天飞扬的尘土像雾一样渐渐散去,感觉有无数只眼睛在注视著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面前是站成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穿著盔甲,手持矛、盾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