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幸子走在前面,可是那个自称是岑深雪的少女却像苍蝇粘大便般跟着我们。我虽然很不喜欢,但是却很不想去理她,所以,只好由得她了。
当我们到达那几忍者围住韩盖天和见山一郎的地方时,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片狼籍的现场都怪我先是被那个上原京子吸引了注意力,再被这程深雪跟得心绪不宁,所以一时忘记用神觉来看住这里了。
我再用神觉环察四周,连个鬼我都找不到,哪里来半个人影?
幸子急道:“姐姐,你不是说能见到他们的吗?怎么现在都不见呢?”
我道:“刚才他们就是在这里的啊。”
“这里?”她吃惊地道,她走上前面搏斗的地方,道:“姐姐,你说的是这里?”
我点点头,用得着这么吃惊吗。我正想着,忽然听到她大叫一声,我忙赶过去问道:“么回事?”
她指着地上道:“刀,这里有断刀。”
我道:“很平常啊,有打斗的地方没有断刀那才是怪事呢。”
幸子道:“可是,可是,这如果是我一郎的刀怎么办,如果一郎的刀断了,她怎么和原田他们对抗啊?”
我晕,这女子,我现在才敢肯定地说,她和我终于有不像的地方了,她这种杞人忧天的样哪有我半点相像?
这时岑深雪走近看那节断刀,她说:“这刀不是砍断的。”她的声音仍是那么地冷。
我仔细一看,的确不错,如果是刀砍断的会比较平整,可现在这柄刀明显是被人用力折断的,断处表面粗糙无比。
而在那一大帮人当中,能以内力折断人刀剑的,也只有韩盖天这家伙了。
“呀~~~”
我听到幸子双尖叫起来。
我上前去问道:“又怎么了?”
幸子道:“血,血,可能是我一郎的血,姐姐,快去救他。”
我再晕,这,这,哈,我真不知怎么说她了。我只好道:“好,好,你跟我来。”我拉着她,跟着打斗退去的脚印追去。
那些脚印先是一片混乱,走了一段路之后开始变得有序,可再走了一会儿就没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那些脚印消失在一座小山的前面了。
幸问我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道:“现在还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照我在未来一千多年的阅历看来,让脚印消失的方法有二,一是在消失处有山洞、水路或者其他通路,二是他们一定是照原路退回了。不过,在这里第二种可能不多,因为他们必定是追杀或者被追杀,所以必定无暇做那些小动作,因此,这里一定有什么通路。
这时岑深雪问我道:“你认为是谁追杀谁?”
她有这么一问使我吃了一惊,难道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理她,哼,她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我都还没跟她计较呢。不过她想问题能想到这个层次,还真不简单呢。
谁追杀谁我倒可猜出一二来,我认为必定是韩盖天和见山一郎追杀那帮忍者。因为韩盖天既然能折断对方一柄倭刀,必定有能与那些忍者一搏的实力,况且那些忍最厉害的时候便是躲在暗处暗杀,可是这次他们却反而装作浪人的样子去杀见山一郎,这是他们的劣势,他们以已之短去击他人之长,必定败在韩盖天手上。
所以,一定是韩盖天他们追那批忍者追到这里的。而且能知道这里有秘道之类的东西的也只有先来过这里的忍者了,韩盖天及见山一郎初次来此,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什么通路?不过也真奇怪,如果是韩盖天他们追那帮忍者,以韩盖天个性,必会不记得将这里的秘道口再关起来啊,而且而见山一郎则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刺杀,心有必定有火,所以会只顾追去,必也不会将入口关了,那现在在我们面前怎么什么都没见到呢?
再说了,他们没有再关起入口的闲暇时间,也没有再关起入口的必要。
难道是我猜错了?
这时仍是那个岑深雪道:“我发现了。”
我转头看去,只见她正站在一块大石头旁,看着一块被摸得很光滑的石头。
幸子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她只道:“你发现什么关我什么事,姐姐,他们的脚印怎么到这里就不见了,我感觉到如果不快点找,一郎会有危险的。”
我道:“别急,见山一郎旁边有一个很厉害的朋友,所以他们暂时还是没有事的。”
“格,格,格~~~”一阵机关运转的声音向我耳内传来,原来岑深雪已扭动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