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酒喝得太多,却全是应酬,以至于他现在对酒没了兴趣。
不过听季时见提起酒,他突然就想尝尝味道了。
季时见:“我酿了两瓶酒,是酿酒师算出来说我的酒最后酿出来能有两瓶,一千毫升一瓶的那种。”
盛卞不自觉跟着季时见笑:“很厉害。”
季时见伸出两根手指:“哥哥,等酒酿好了我们一起喝好不好。”
盛卞没回答,他见季时见有些困了:“ban你现在在哪?”
季时见打着哈欠:“我家的沙发。”
盛卞:“白日有太阳所以热,但是四月的夜里还是凉的,困了要回房睡,避免感冒。”
季时见撒娇:“我不。”
盛卞哄人:“乖,回房去睡,房间里的床比沙发宽,也比沙发舒适。”
季时见想了想也是,赤着脚上了楼。
盛卞发现季时见家里从二楼的楼梯开始全都铺了柔软的毯子。
想来季时见在家不喜欢穿鞋子。
进了季时见的房间,里面有几幅风水画,还有诗句题字。
窗外种了很高的竹子,在二楼也能看清,竹子旁边是一个有年份的梧桐树。
除此之外,房间很简洁,几乎是白色一片,床上的配色是红色的床单,深蓝色的被子。
季时见:“哥哥,这是我画的,怎么样?”
盛卞:“意境笔锋都非常棒,其余的抱歉,我不了解画,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出上面的字写得极有风骨。”
季时见笑:“哥哥,要看我洗澡吗?”
盛卞呼吸一窒,片刻后道:“你将手机放外面,不许拿进去。”
他怕他做不到正人君子那样视而不见。
季时见笑得更大声了,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盛卞耳边。
季时见:“哥哥,我还想喊你来和我一起洗呢。”
盛卞无言,他连看着都没有意志力看,更别提一起洗了。
季时见将手机放在床上:“那哥哥,我去洗澡了。”
盛卞:“好。”
季时见去洗澡了,或许是浴室离床太远,也或许是浴室隔音太好,盛卞在这边听不到一点水声。
季时见洗了个澡,那三分酒意都被洗褪了。
他出来时望着远处床上的手机,就穿了一件衬衫。
来到床上盘腿坐下。
“哥哥,我洗好了。”
盛卞望着季时见的衬衫:“将扣子扣好。”
季时见:“不扣,哥哥,我喜欢什么都不穿睡,现在穿了见衬衫都是为了见你。”
盛卞只好让自己目光定格在季时见的脸上。
季时见这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正事。
“盛卞,你说你今天告诉我答案,现在可以说答案了吗?”
盛卞一下卡住。
季时见见状冷脸:“你骗我?”
盛卞摇头:“不是。”
他永远不会骗季时见。
他艰难的组织语言,又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太过分了说不出口。
季时见:“那你说。”
盛卞:“能不能等我一个月,不,不要一个月,就到节目结束就可以,好吗?”
他想试试第二条路,试着去接触去改变去控制。
三期时间,二十一天,如果他可以,那他就要准备好一切迎接季时见,如果他不可以,盛卞不希望有这个的可能性。
他不希望他和季时见走到一起后季时见因此恨他,他宁愿季时见在还没有完全将喜欢化为爱的时候撤手。
季时见没说话。
盛卞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对季时见很不公平。
他改口道:“我不要二十一天了,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