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元犹豫了片刻说道:“那里是验过了,除了朕你确实没亲过旁人。可是其他地方……”
他皱着眉头停了一会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决定:“罢了,今日天色已晚。朕看你也累了,其他地方先寄存着,改日朕再一一验过。”
呸!其他地方也想验?那不就是要明目张胆地睡他了吗?
陆长平如临大敌,忍不住写道:“陛下,其他地方不验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暴君回答得斩钉截铁,打碎了他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谢玄元歇够了之后,从陆美人的膝枕上坐起身来,简单地冲洗了身上的污秽又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物,随后拉着同样收拾一新的陆美人走出了怡宵宫。
他们二人衣服虽换了新的,但身上留下的痕迹却没那么容易消掉。
怡宵宫外眼巴巴等了许久的宫人们看看他们陛下潮红未退的脸颊,再看看陆贵妃仍有些红肿的嘴角,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敢情他们陛下是借着给陆贵妃验身的机会,又一次将人给吃干抹净了!
陛下刚刚从陆贵妃那里收了好处,接下来是怎样的判定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暴君出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陆贵妃确实是清白之身,朕刚刚已经验过了。”
被禁卫押着的张嬷嬷一听这个结论,瞬间两眼发黑,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既然如此,朕答应贵妃的事情就要说到做到。将这个诬陷陆贵妃的刁奴拖下去,做成人彘。对了,那边的三个也一起吧。”
暴君收拾起人来,够凶够狠,绝不拖泥带水。照理说看到恶有恶报,陆长平是该开心的。
可是谢玄元居然要连着他南楚的人一起给收拾了!
当着众人的面,陆贵妃一把捞起暴君的袖子,着急地指了指崔越,求情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玄元挑了挑眉:“贵妃这是要给南楚的送亲使求情?”
陆长平点了点头。
暴君不置可否,微微凑近陆长平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就要看贵妃的诚意了。比如除了刚刚欠朕的那次验身,再加上一次……”
士可杀不可辱!
陆美人一双桃花眼微微泛红,眼中满是指责和控诉。
但暴君不为所动,唇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等着他主动服软。
最终,胳膊也没能拗过大腿,把柄被人拿捏在手里的陆贵妃含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