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老公孩子在家,不方便。
“戴云飞,女,水又族,25岁,未婚,户籍……”
万景渊毫不留情的揭开我的老底,我就像个被卸了面具的小丑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对,等等,我get到了他的错漏。
“我不是水又族,我分明是汉……”
尼玛,“水又”不就是“汉”吗。
万景渊已经走到了客厅中央,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那神情分明就是在嘲笑我初中没毕业。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朝着阳台走去,“好雅兴啊,一个人还喝点。”
☆、005无痛自杀
我回过神来,打开防盗门,板着一张脸说:“你出去。”
万景渊一屁股在藤椅上坐下,他顺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从里兜掏出两摞红灿灿的钞票“啪啪”两声甩在了面前的玻璃小圆桌上,“这是房费,怎么样?”
靠,你当我家是技院呢,您还演一回女票客。
“好啊。”我浅笑吟吟。
我走到阳台,拿过自己的手机和两万块钱,“这个房子今晚留给你了,万先生,晚安。”
我的心啊,突突地跳的厉害。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转身走出三步之后,一股猛烈的力道将我按压在沙发上,他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按着我的手,“你放开。”我挣扎着。
“你是不是处。女?”
万景渊上半身微微抬起,头悬在我的上方。
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流氓,我倒在沙发上的瞬间第一感觉是自己完蛋了,以为他会……这家伙竟然问我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我的思绪一下就飘到了三年前那个早上……
“看来你不是了。”万景渊头低了下来,“那就来吧。”
不得不说,万景渊的力气很大,可是人在崩溃绝望边缘的反击也是惊人的,他的手在我身上一顿作法后,探向我睡裙的一刹那,我用尽了积攒了几辈子的力道一把将他推开,我踉跄了一下,随手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刀尖直指着他,“滚!”
万景渊愣了一下,尔后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他翘起二郎腿,手指轻弹了一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快把刀放下,拿着那玩意儿怪吓人的。”
我的手微抖了一下,怒目圆睁,“你不滚,我就杀了你。”
万景渊镌刻般的五官水晶灯光下愈发魅惑,他手指指着胸口的位置,懒洋洋的声音隐匿着低低的笑意,“来,拿出昨晚脱我裤子的劲来,往这里扎,一刀扎不死,就两刀,我绝不反抗。”
靠之,这就是一个滚刀肉。
拿刀我敢,杀人……真没经验。
可是,我也不能认命啊,反击,势在必行。
我的手一转,刀尖就对准了我自己的胸口,“你不走,我就自杀。”
“呦。”万景渊靠在了沙发背上,眉眼弯弯,“这是干什么,扎一刀可是很疼的,你疼,我也疼,心疼。”
“我不怕疼。”我挑眉道。
“呵。”万景渊嗤笑一声,“不疼?你当这是无痛人流呢,还无痛自杀。”
我气结。
万景渊随意踢掉了皮鞋,潇洒的来了一个高配置的葛优躺,漫不经心道,“啪啪啪而已,跟吃饭睡觉一样,是最基本的生理需要,看到了对胃口的菜就吃两口,遇见了顺眼的人就来两次,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这话真真是刷新我的认知,见我一脸懵逼的样子,他勾了勾嘴角,继续说:“算了,我就在你家睡一觉吧。”他说着环视了一下沙发,“我睡这里总没有问题吧。”
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甩给我两万块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