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就是太悲催了,我跪坐在床上,指着万景渊,厉声道,“躺好。”
万景渊眸光微愣,尔后笑的戏虐,“你想再来……?好啊,不过你理论知识倒是挺丰富啊。”
他乖乖躺好,我又命令着,“翻个身,趴着。”
万景渊笑的痞气,“那是什么……?好,好……”
他又乖乖趴好。
我坐在他的屁股上,抡起拳头在他的后背一阵拳打脚踢,万景渊抱着脑袋,“宝贝儿,你别把我打脑震荡了。”
☆、045那就做我女朋友
我继续挥舞着胳膊,也不知道我在发泄什么,今日的种种猝不及防,所有的愤怒和情绪都集中在了两只手臂。
在我气喘吁吁的累倒在床上,我大脑一片空白,头上的吸顶吊灯白的刺眼,万景渊戏虐的笑声卷进我的耳朵,“宝贝儿,解气了吗?”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吊灯的一角,一个愤怒的字符从嘴里毫不犹豫的吐了出来:“滚!”
短暂的寂静后,万景渊薄唇凑近我耳边,低哑的声音蛊惑道,“我可舍不得走,我以为你会说让我负责呢。”
我侧过头去,复杂的眼神对上他幽邃的眸子,我怒目圆睁,“让你滚,听到没!”
万景渊脸上的笑意立马消散,他薄唇轻抿,“好。”
我的眼睛跟随着他的身影,他麻利的穿好衣服离开,每一个动作都尽收眼底,看着门口处他消失的方向,一种莫名的空虚在我的体内席卷开来。
许久,我才听到防盗门闭合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幽暗的眸子落在床单上那片浅淡的红,久久的,我的嘴角划开一抹酸楚的弧度,耳边,仿佛还有刚才的喘息声在盘旋着。
我起身穿上睡衣,换掉了床单。
夜,注定难眠。
我准备喝点酒,可以帮助我尽快和周公约会。
我倒了一杯红酒,准备走去阳台的藤椅上坐下,越过茶几的时候,我倏然瞥见沙发上小熊的旁边有一摞红灿灿的钞票。
我走过去,有三摞成捆的,应该有三万吧,还要一些零散的百元大钞,我数了数,有四千七百块钱。
三万四千。
他终于把我家当了一回妓院,他自己也做了一次嫖客。
言情小说里女主的初夜不都卖几百万几千万吗,或者他留下一张支票也符合霸道总裁的风格啊,三万四千七是几个意思,是我不值钱,还是得到了就不值钱了。
总之,在他的心里,我,或者说我的初夜,就值这么点钱。
思绪正漫无边际的飘飞着,短信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
我打开一看,是一串没有备注名字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飞儿,等我。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四个字,潜意识里,我知道这是谁。
我冷笑,眼角的泪滴悄然滑落,等,我等了三年了,等了杳无音信的他三年,他能赋予我的,只有一个“等”字吗?
我走去卧室,从储物柜里的最底层翻出那张我保存了三年的纸条,最初的日子,我夜夜看着这张纸条落泪,后来,渐渐的被我珍藏在了角落里,不看,却不会忘记。
白色的字条已经泛黄,黑色的字迹笔画清晰:飞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五年后我会回来娶你。
我笑了,笑的眼角流出了泪滴,他要做的重要的事情就是攀附富贵吗,如果是,我成全他。
我的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