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基本不发声,偶尔发声开着变声器说话的人,谁知道他是男是女,男?女?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对啊,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确定他是北京的,郭平厚也在全国各地有分公司,他还曾把万家在其他地方的一家分公司挤兑破产,if公会是万里无云在认识我之后才开起来的,鬼才知道万里无云到底在北京还是南京,说不定人家在负十八层,他是李宁的徒弟,一切皆有可能。
直到下班,无云也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开着二手别克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一块地方像是忽明忽暗似有似无,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回到家,我抱起在沙发上蹦跶的戴子谦,戴子谦两只小手抱着我的脸,“妈妈。”
我亲吻着他的脸蛋,“走,我们去吃饭。”
我边吃饭边看着腕表的时间,心已经飞去了直播间,不知道今日万里无云会不会给我刷飞机,他出现,就证明他在。
饭后,我心不在焉地陪着戴子谦玩了一会,就把他交给了张阿姨和钟管家。
九点,坐在电脑前,我开始了直播工作:“大家晚上好,明天又是周末了……”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直到九点半,一只火红的凤凰飞了进来,我的心顿时亮堂了起来,一组888飞机(11万多)在直播间炸开,我的心烟花绽放,万里无云却偃旗息鼓了。
他能给我刷礼物,我固然开心,谁跟钱有仇,我更想他能在线,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停止直播给无云发微信了。
当然,理智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直播也是工作,得有始有终。
原来两个小时的直播时间可以这么漫长,11点,我关掉直播,拿过手机,看到了无云哥发来的消息:这两天忙死了,我困了,先睡,晚安。
时间是九点四十分,也就是说万里无云给我刷完飞机,过了一会就给我发了微信,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我一边往主卧室走去,一边想着要不要给他回复一条消息。
回到主卧室,我换好睡衣,才拿起手机,回复:云哥,晚安。
翌日,又是一个周六,戴子谦很早就醒了,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手还伸进我的衣服里摸一下,我索性叫来张阿姨把戴子谦带了出去,我继续睡觉。
郭平厚打来电话,“云飞,陪我去和贾总去打高尔夫吧。”
我嘴角勾着无奈,“我困,再睡会。”
郭平厚温和的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谦谦在家吗,我去看看他。”
“在,来吧。”
万景渊事件还没有落幕,我敢让戴子谦出门吗,睡醒后我换好衣服下楼,郭平厚已经来了,他和戴子谦在太阳伞下的藤椅上玩。
我开车去店里,新来的收银员韩雨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着万景渊事件,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似的,不过网上各路消息太多,真真假假已经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昨天半夜我看到一个消息,说万景渊有孩子,可是后来我再看那条消息就被删除了。”韩雨眉飞色舞道,“啧啧啧,同性恋去哪里生孩子,生也是代孕。”
跟了我两三年的老店员张清梦说,“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我笑了笑,“万景渊的孩子长什么样,有照片吗?哪个傻逼会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