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着裙摆,迈着沉重的双腿往楼上走去,“累死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万景渊几步追上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着,“你太好了。”
万景渊吻上我身前的若隐若现的春光,“以后不许穿的这么撩人。”
年会过后,就真正的投入了年底的忙碌中,从第二日起,我的手机铃声就没断过,不是这家的小姐,就是那家的太太,有的时候接起电话,对方报了来历,我却连个模糊的人影也拼凑不出来,却还是能举着电话和对方有的没的侃上一阵,然后婉言推辞各式各样的“聚会”。
周末,我和阮瑷逛街买年货,逛的累了,我们在大厦一层的咖啡厅休息一下,不多会,万太太和孙太太朝我们走来,“戴小姐,左太太。”
承蒙万太太看得起我,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摆着笑脸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本姑娘受宠若惊啊,我按压下心底的恶心,将眼神抛向阮瑷。
阮瑷会意,笑道,“我和飞儿逛街累了,万太太买了什么?”
万太太径自走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孙太太则坐在了阮瑷旁边,万太太华贵的面容笑的优雅,“这不过年了吗,聚会多,我担心云飞没时间出来买衣服,就给她买了两套。”
她说着将手里的袋子推过来,“云飞,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我求救的眼神看向阮瑷,阮瑷嘴角的弧度漾开,“飞儿刚买了几套衣服,都穿不过来了,飞儿,我得回去接女儿,一起吧,你干女儿想死你了。”
我笑着起身,“孙太太,你们慢坐。”
走出咖啡厅,我无奈地晚上阮瑷的胳膊,烦躁地用鞋尖踢着地面,“看到这个老妖婆我就想骂街。”
阮瑷叹息一声,“这可真是个无解的难题,除非你跟景渊分手。”
我嘟着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这个城市每天那么多起车祸,高铁脱轨的,飞机失踪的,怎么这个老妖婆都赶不上呢,也太命大了。”
阮瑷笑出了声,“祸害遗千年啊。”
我的手机铃声适时响了,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戴小姐,我是王满。”
我决定了和王满单独去吃饭,不带万景渊,他妈惹我不高兴,我只好让他不开心了。
阮瑷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你别玩火。”
我嬉笑着,“放心,我有分寸。”
然后我给万景渊打了个电话,说是跟阮瑷一起吃饭,就赶赴了和王满约好的餐厅。
当王满将视线落在我指尖的钻戒,我伸出手,笑的落落大方,“没办法,女人都喜欢,我也是个俗人。”
王满黑亮的瞳仁流泻着清明的笑意,“不错,挺漂亮的,谁送给你买的?”
我实话实话说,“万景渊。”
王满笑容依旧,“我在他的微信上看到过你们的结婚证。”
我轻笑出声,“结婚证是假的,不过,假的比真的贵。”
王满一边优雅地切着牛排一边说:“他好像很在意你,准备什么时候领个真的?”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过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没想过领真的,我不是传统的女性,人生几十年,活的舒适自在就好,不必拘泥于形式。”
王满眼里染了抹赞赏,“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能活的这么通透,当真令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