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飞儿,在家等我。”
尼玛,等你,等你个头,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回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分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得逞的神色。
论二十一世纪大坑,非万景渊莫属。
这是要闹的人尽皆知的节奏啊。
驶向别墅区的路上,张扬的黑色法拉利超越了奥迪横在了我们车前,万景渊推开车门下车,孙亮问,“戴小姐,要不要开车门。”
“开吧。”
☆、215铁公鸡拔毛
万景渊拉开我的车门,“飞儿,让你的司机早点回去休息吧。”
冬日的寒风窜进车厢,迅速吹凉了车内的温度,我不由打了个冷战,“你可真行。”
万景渊脱下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拉过我的手,“宝贝儿,走。”
我随着万景渊下车,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刺骨般地痛着,万景渊双手捂上我的脸,我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到了车上,我不悦道,“你这是干嘛?”
万景渊答非所问,“宝贝儿,你跟王满说过什么?”
啊?我眨着眼睛,“什么意思?”
万景渊打量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着,眉心的褶皱道道清晰,“他是不是喜欢你?”
这是从何说起,我摇头,“没有吧。”
万景渊食指戳着我的额头,“你呀你,到底长没长心?”尔后他把我的脑袋按在脖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轻滚的喉结,“你说你,没心没肺的,不过这样挺好。”
我推开他的胸膛,抬眸,“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万景渊薄唇微展,“没什么。”
不说算了。
回到家,戴子谦已经睡熟了,我到他的房间,亲了亲他的小脸,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万景渊从身后搂上我的身体,手指似有似无地……
幸亏夜色黑暗,张阿姨没有看到万景渊的动作,也或许是装作看不到,我回头,哑着嗓子说:“你别闹。”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外走去,我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也不敢出声。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自然是要和姨妈一起的,我买的年货也都是给姨妈家的,工作太忙,应酬太多,实在抽不开身,我给徐诺晴打电话,“过年想去哪里玩?”
徐诺晴说:“我想去台湾。”
“明年吧,今年来不及了,还要办港澳通行证,要不三亚吧。”
然后,我订了去往5张飞往三亚的机票。
转眼到了年三十,我给张阿姨和钟管家都放了假,早上万景渊给戴子谦穿好衣服后,我拉上谦谦的手,说:“跟爸爸再见,我们去姥姥家过年。”
万景渊赶忙抱起戴子谦,“爸爸也一起去。”
我讪笑一声,“我们一家人过年,你凑什么热闹?”
其实还有半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你的父母才是你的家人。
万景渊下巴蹭着戴子谦的小脸,“我是谦谦的爸爸,你就是我的家人。”
我睨了他一眼,随他去吧,万景渊很不客气的上了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