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事啊。”万景渊轻松的笑声扬高音调,“宝贝儿你放心,我一不跟你离婚,二誓死把姓梅的赶走。”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那你打他干嘛?”
“艹!那个老干巴头子软硬不吃,打不了他三次,他肯定屁滚尿流的滚蛋。”
“大哥,人家现在针对的是你的公司,你这样不是激起他的反抗情绪吗,你拿什么跟梅震雨和远东集团斗?”
“我没斗啊,我斗他干嘛,我只是保护自己的家庭我有错吗,姓梅的都骑我脖子上了,我就受着吗,我告诉你,你什么也不用想,就上班带孩子逛街,该干嘛干嘛,我看谁敢惹你不痛快。”万景渊的声音霸气凛然,像一颗颗石头落进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较于万景渊,我还嫩的多,看样子郭平厚也并未打算让我插手,不过……
我默默地打开电脑,点开了我的股票,能变现一点是一点吧,说不定能用的上,就算用不上,多一分钱就多一分底气。
能尽快变现的也就是股票基金了,我在中尚的股份不能动,我的地皮不能动,房产……
我和慕容总谈完工作又去吃了顿饭,下午还要去银行走一趟,本来有那么一点点心思去看看万景渊惹的祸,也就自我安慰没时间没有去成。
又隔了一日,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你好,我是梅震雨的儿子,梅浩峰。”
梅超风?
“你好,有事吗?”我淡淡地说。
“是这样,你的先生打了我的父亲。”
“哦?”我眼角轻扬着倨傲,嘴角勾起嘲讽,“为什么?”
“听我父亲说,戴小姐是人中龙凤,我也很……”
我凛声道,“你骂我不是人?”
梅浩峰显然愣了,电话那端静了一会,他低低地说:“戴小姐此话从何说起?”
“你说我是人中龙凤,龙凤就不是人,梅总,我不是龙凤,我是人。”我胡搅蛮缠。
梅浩峰口气带着一丝无奈,“戴小姐,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你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梅董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前两天认识个算命瞎子,说我要是和姓梅的有关系,就会倒霉一辈子,没胳膊没腿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没命,还请梅总高抬贵手。”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万景渊和梅震雨怎么谈的,怎么解决的,总之我没有再接到过梅震雨和梅浩峰的电话。
郭平厚和万景渊也没再跟我提起过梅震雨,这个人就像一个流星,在我的生活里快速地滑过。
很快就到了年会,郭董事长和戴总裁依然是全场最低调也最耀眼的选手。
年底的各种宴会很多,我懒的演戏,重要的就去,不重要的就不去,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我要的人脉,不一定在宴会上。
年三十,我如往年一样去了姨妈家,万景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本来有一点想要撵走他的心思,但是又想着我们已经领证了,他现在是我地地道道的家人了,我又自私的想让他陪我过年。
只是,今年不同往年的是,我第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宿在自己家,其余时间都平衡地给了郭平厚和姨妈。
初六,旅游归来,我带着戴子谦去了郭平厚家,万景渊单独行动,我没有问他去向,他也没有报告行踪,我们心知肚明,他是去看望他的父母了,我也能理解,整个年他都陪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
晚饭后,我坐在郭平厚身边,问出了担心许久的问题,“爸爸,梅董那里怎么办,他以后还会不会?”
郭平厚淡淡地说:“不清楚,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难道是被万景渊打怕了?”我疑惑道。
郭平厚摇头,“但愿是吧,不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