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背后另有人授意。而这个人,才将我们视为眼中钉欲处之而后快。”
安伯衍眸光一闪,道,“看来,是因为我们安国公府不愿站位,而引起某些人忌惮了。”
安淮道,“自古以来,那一次的皇权之争不是血流成河,这蒋成瑾,不过只是一个开始。但是这军权,决不可成为皇权的牺牲品,我安国公府,自皇朝初立以来,保家卫国,建立功勋,延传至今,岂能成为皇权之争的牺牲品?”
安伯衍见安淮面目深沉,道,“证据并不难得到,待两日之后,鞑靼联盟内部的消息传回来后,我自有办法找到蒋成瑾与鞑靼联盟私通的证据,只是不知父亲,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安淮看向安伯衍,沉吟一瞬,沉声道,“也该让这些初出茅庐的皇子们知道,我安国公府,绝非轻易便能撼动。”
安伯衍微微颔首,“我明白了,父亲。”
两日后,安伯衍再次收到了周竟的密信。
信上言明,塔塔尔部与喀尔喀部的大战已落下帷幕,喀尔喀部的两万兵马被塔塔尔部的四万兵马歼灭,喀尔喀部首领齐齐克尔的首级被忽尔勒一刀斩下,喀尔喀部分崩离析,被其他部落瓦解蚕食。
但塔塔尔部这次也是损伤惨重,四万兵马最后杀得只剩下一万余人。如今势力大减,再也无法称霸鞑靼联盟。甚至,其他稍微强大一点的部落已经盯上了塔塔尔部,伺机将其吞入腹中。
收到这个消息的安伯衍眼睛一亮,立即找到安淮,两人秘密商议一番后,安伯衍又立刻去了后院,向沈清绫说了一番话后,当即领着一千兵马至广宁城北城门而出,往西北方鞑靼联盟所在的地域疾驰而去。
这一走,便是三日。
三日后,安伯衍率领的一千兵马,入夜时分赶回广宁城。回到指挥使司后,安伯衍直奔指挥大厅,将一张牛皮制文书双手交给安淮,道,“父亲,您要的证据。”
安淮看了风尘仆仆的安伯衍一眼,接过文书摊开细看,将文书上所载一字不落的收入眼中后,再次看向安伯衍,沉声道,“伯衍,你做得很好。明日我们便启程,班师回京!”
安伯衍微微颔首,“有这份铁证在,即便是晋国公府,也无权保下蒋成瑾。这一次,晋国公府势必要失势了。”
提起晋国公府,安淮面目一沉,道,“为了擅权而通敌卖国,晋国公府这是自找死路,怨不得旁人。”
安伯衍眸光一闪,道,“父亲,我想见一见这位副帅大人。”
安淮有一瞬间的诧异,看清安伯衍眼中的深意后,微微颔首,“去罢。这几日,他也该是憋坏了。”
安伯衍唇角一勾,随即敛起,转身出了大厅。
未几,在兵士的带领下,安伯衍到了蒋成瑾的厢房外。守门将士见到安伯衍后,齐齐行礼道,“属下见过统领大人!”
“不必多礼。”安伯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道,“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