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进屋给两人送白开水的时候,却发现是秦尧躺在了床上,而苏知远睡得地铺!
“秦尧!赶紧下来!把床让给小远!人家客人难得来一次,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妈妈立刻训斥道,声音并不大,表情却非常严肃。
秦尧挠挠头,不以为然地说:“妈,别管他,他睡哪都一样。”
苏知远也笑眯眯地肯定了这一说法:“是的阿姨,我让秦尧睡床的,我喜欢睡地铺。”
妈妈茫然地看着他们,表情微微变得古怪。心说两人上一次来家里还显得如此生疏,现在竟是毫不客气了。
给妈妈道了晚安后,秦尧关上灯,缩进被窝里。正准备美美地睡觉,突然听见苏知远小声说道:“明天回家可以让我舔吗?”
妈的忘记这事了!
秦尧瞬间睁大眼睛,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还没跟他妈说两人在一起的事情呢!
一想到如果不说,就要和苏知远玩舌//煎play。秦尧便硬着头皮翻身下床,离开了卧室房间。
外面的灯果然亮着,老妈还没有睡。秦尧在客厅的布沙发上找到了她,她戴着老花镜,正在低头织一条红色的围巾。
妈妈的手一直很巧,毛线针在她手里上下翻飞,围巾便一点点延长着。针脚细密,收口利索,比外面卖得还漂亮。
秦尧坐在她旁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被他妈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估计今天晚上是要闹得彻夜不眠了。
这么想想,被苏知远舔皮股,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什么事?”妈妈转过头问。
事已至此,秦尧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想和你聊一聊,我和苏知远的事情。”
说好要聊一聊,妈妈也竖起耳朵听,却再也没有后续。不是秦尧不想说,是他真的说不出口。那声音堵在嗓子眼里,只能挤出一点点的气。
“在你说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
听到她这么说,秦尧立刻仰起脸,“什么问题。”
“你和小远……是在谈对象吗?”
“啊?”秦尧大脑瞬间宕机,只能蹦出来这一个字。
秦尧像是半截木桩,扎根在这个沙发上。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也动弹不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各种可能和想象在他头脑里轮番上演。
他妈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