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吗?!”宫侑扯着宫治的衣服大喊:“难道要让我和废物感同身受吗?别开玩笑了!”
宫治瞳孔缩小,咬牙切齿地从喉咙中挤出声音:“你、说、什、么。”
黑须教练眉头紧皱,立刻朝北信介使
眼色,让他上前去让两位兄弟冷静一下。
稻荷崎怎么吗?好像吵起来了。
那不是宫双子吗?
稻荷崎这边的争执太过明显,哪怕是场外的观众们都注意到了。
就在这时,观众席上一个黑发女人猛地站起,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她的五官与宫兄弟有些相似,她满是怒气地大喊:“阿治阿侑!你们两个臭小子在比赛干什么啊!”
掐在一起的宫侑宫治齐齐一抖,僵硬地抬起头,这个声音是——
“老妈?!”
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分开,一脸乖巧地仰头看着母亲。
“唉……真是的。”本来一肚子气的宫妈妈见两张相似的脸乖巧仰头看她,气一下就消了,她叹气坐下,这两个臭小子就会装乖,让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了。
尾白面露惊奇:“原来你们还会怕啊。”
听到这话,宫侑脸上仍然挂着乖巧的笑容,嘴巴小幅度地张口:“拜托,阿兰前辈你就不怕吗?”
而且老妈生气了他们的零花钱肯定会砍半的,本来压岁钱两个人分一份就很可怜了,如果连零花钱都这样,他们真的不能接受!
尾白沉默了,他也蛮怕的。
看到宫妈妈坐下和旁边的宫爸爸聊起天了,宫兄弟同时松了口气,目光瞥到对方又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扭过头。
众人:这是和好了还是没和好啊?
“阿治阿侑。”北信介在众人暗搓搓偷窥地眼神中,突然上前,伸手在两人的脑门上用力弹了一下。
“好痛!”宫侑捂着脑袋痛呼,一旁的宫治也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北信介。
“现在清醒一点了吗?”北信介语气冰冷地说:“一个两个都被怒气冲昏了头,阿侑,我知道你心急阿治他的状态,但是一味的指责是没用的,反而会让大家因为你们而产生不好的情绪。”
北信介侧头看向宫治:“还有阿治,如果你是因为刚才那局比赛没有表现好,那就在下一局比赛的时候把丢掉的分夺回来,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必要,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两人蔫蔫地垂头:“是……”
宫妈妈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乖乖听训的宫兄弟,有些惊讶地说:“这两个臭小子居然那么听话,那个孩子真是厉害啊。”
“这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北前辈吧,真可靠啊。”宫爸爸倒是有些想起是谁了,一脸感慨地说。
——
没有休息多久,第二局比赛很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