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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队友下药s浪队长对镜磨B(1 / 1)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短短一秒。

前一瞬楚鹤鸣还在庆幸队长轻易饶过了他的罪责,下一秒就被通知失去与队长同居的资格。

他脸色惨白,心想队长到底厌恶了他,却还想再争取一番:“但、但之前经理不是说宿舍不够吗?”

“那只是让新队员更好融入队伍的说辞。”曾经用这样的理由邀请他同住的队长无情说道,“四楼还有好几间空宿舍,家具都齐全,你可以挑一间喜欢的。”

“队长……”楚鹤鸣想说什么,在看到队长清冷视线之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他想,对比之前设想的结果,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是吗?

队长没有报警,也没有将他赶出战队,他甚至愿意和自己说话,只是不愿意和他睡一间房。

“对不起。”楚鹤鸣再次道歉,他坐在椅子上仰视站在一旁的队长,狭长的眼睛看起来比平常圆润许多,以至于瞧着有些可怜,“我不该那么对你。”

孟林晚对楚鹤鸣很失望,甚至不想再看到他。但他的内心又在劝说自己这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队长本就该有帮队员处理生理欲望的责任,楚鹤鸣只是错在没告诉他。

他的深层意识与“常识”互相拉扯,最终一言不发。

楚鹤鸣失落地垂下眼,唇角紧抿。孟林晚看不到他的眼神,错误的觉得他是在反思。

虽然责令打野搬出宿舍,但那是天亮后的事情,今天晚上两人还是要同居一室。

孟林晚还不困,回到宿舍打开了比赛回放看,楚鹤鸣先去洗澡,他洗漱的快,出来时比赛才刚进行到第十分钟。

同居一室的两人无话可说,孟林晚开加速看完了一场比赛,才找衣服去洗漱。

抛去道德水准,楚鹤鸣其实是个不错的室友,最起码他很讲卫生。洗澡后浴室的地被擦的很干,窗户也开了吹走水汽。

孟林晚反锁了门,一件件脱下衣服。t恤褪去,运动裤脱下,浑身只留下一条灰色内裤。孟林晚抿了抿唇,手指勾着内裤边缘。

宽边松紧擦过臀丘,单薄的布料掉落到脚踝。灰色的内裤里侧留有一些白色污渍,那是从后穴流出的精液。

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太多,孟林晚时刻控制着不让它们流出来,可打游戏的时候又得专心,在他注意力集中的时候,那些精水就无法被完全锁住,流出穴口一点点濡湿内裤,留下白色污渍。

脚从内裤中跨出来,孟林晚坐到马桶上,微微分开腿,松开穴口。在肠道里待了大半天的精水迫不及待挤出体外,流进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孟林晚脸有些热,排干精液后还不放心,又把手指伸进去。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两根手指就把后穴给占满了,以至于很难想象这么紧的地方是怎么把陆冕那根生殖器给吞进去的。

来回几次终于弄干净后面,孟林晚打开热水站到淋浴下。他洗干净手,挤了一些沐浴乳放到指尖,送入身体里。

“嗯……”小队长轻轻哼了声,将沐浴乳抹进穴壁上,反复清洗。他废了一番功夫才洗干净两口穴。

他习惯用的沐浴乳是青草味的,加了薄荷成分,用过之后身体会感觉很清凉。如今两口穴使用过沐浴乳,那股凉丝丝的感觉让人感觉身下在漏风。

孟林晚忍不住将穴缩得更紧,忽略身体的异样继续清洗。

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什么,总觉得两口穴在清凉过后都开始发热,不光热,还有些痒,那股痒意让身体变得空虚,想要有什么东西塞进来。

孟林晚咬了咬唇,加快了清洗动作,挤了一大泵沐浴乳涂满全身,抹匀之后又冲洗掉。

淋漓水声停止,孟林晚擦干身上的水穿衣服,身下两口穴又热又痒,还开始流水,穴口不住收缩,吃进去的只有空气。

他穿上内裤,柔软的布料接触到身体,却差点让他软了腿,水流的更多,每次走动阴唇与内裤接触,都是一股无法忽略的刺激。

怎么回事?孟林晚不知道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能把刚穿上的内裤又脱下来,直接穿睡衣。

可就这么短暂的耽误,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皮肤比以往更加敏感,胸口也在发痒,平日里柔软的乳头不知不觉变硬,顶起睡衣。

奶头和衣服摩擦,让孟林晚忍不住揉了揉胸,这个动作使胸口的痒意舒缓许多,在身体的驱动下,孟林晚两只手都揉了上去。

“嗯……”他忍不住喘息,两只手指掐着奶头,用力捏紧了。身下的肉棒早已挺立,将睡裤顶起一块,穴变得更痒,水将刚上身的睡裤都弄湿了。

孟林晚艰难走出浴室,腿一软差点摔倒,下半身磕在洗手台的角上,瞬间激痛让他弯下了腰。

疼痛过后,热和痒卷土重来,孟林晚看着高度正合适的洗手台,回忆起那剧烈疼痛之后的另类刺激。

如同被蛊惑一般,孟林晚走上前,分开双腿,身体下沉,圆润的钝角隔着睡裤压上逼口。

“嗯……”孟林晚扶着洗漱台,前后晃动身体,磨着两口瘙痒的逼。

“好舒服……”孟林晚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甚至将碍事的睡裤都脱了下来。湿淋淋的逼直接压在陶瓷洗手台上,逼口被磨开,骚浪逼肉裹着空气,更加空虚。

门外有脚步声临近,但一心磨逼的队长没有听到,他甚至连敲门声都一同忽略。

门外等不到应声的人用钥匙开了门,入目便是队长光着下半身在洗漱台上磨逼,两手还揉着奶的淫荡模样。

楚鹤鸣似乎惊住了,大声叫:“队长!”

孟林晚被他的声音叫回魂,还忍不住扭了扭胯又磨了下逼。

“你在干什么?”楚鹤鸣问。

“嗯……”孟林晚想停下来,却无法控制身体,他偏过头,不与室友对视,又呻吟一声,“嗯……你进来,进来干什么?”

楚鹤鸣回答:“我想上厕所。等你好久没出来。”

“噢,那你去啊……”孟林晚克制着让自己别动,小逼却忍不住张合,发出细细响声。

“好。”

楚鹤鸣走入洗手间,拉上移门。移门是磨砂玻璃的,隔着门也能看到里面模糊的影子。

孟林晚不受控制盯着门,看到楚鹤鸣低头站在马桶前,不一会就有水声传来。淅沥水声强劲,孟林晚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打野那根肉屌也十分雄伟,和陆冕的不相上下。

身下两口逼又在痒,这次洗手台已经无法让它们满足,想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插到最深处,给里面的骚肉也止止痒才好。

门内的队友放完了尿,正在冲水。孟林晚舔了舔唇,看着移门。

很快门被打开,楚鹤鸣走出来,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略带腥臊味的空气。这味道传递到孟林晚鼻尖似乎成了催情春药。被洗手台角压住的穴咕“咕嘟”吐出一大口水。

“唔……楚鹤鸣。”孟林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队友,祈求道,“你能帮、帮我吗?嗯……”

“怎么帮?”楚鹤鸣走到他身后,抓住队长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又重重撞在洗手台上,“这样吗?”

“啊!!!”孟林晚放声尖叫,一瞬间的痛与刺激让他瞬间高潮。”

精液飞射到镜子上,穴内喷射出的水顺着洗手台流到地面。

孟林晚软了身体靠在打野怀里,半晌才从快感的顶端回神。

“队长,还要吗?”身后的人问。

小队长呜咽着摇头:“太疼了。”

“但是你喷了。”楚鹤鸣冷静指出。

“我不要这个。”太刺激了,刺激的差点忍不住尿出来,而且高潮过后,深处的穴肉还是在痒。

孟林晚想要另一种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他知道是什么。手指往后碰到队友的身体,隔着内裤摸到那根昂扬的肉屌。

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屌无法被内裤装下,从内裤顶端探出头。孟林晚摸了摸那上翘的圆润龟头,舔了舔唇,请求道:“你来操我吧。”

小队长说的理所应当。毕竟队长有帮队员处理生理需求的义务,反过来队员也该如此不是吗?

楚鹤鸣心里得意,脸上表露出惊讶神色,略显犹豫:“这不好吧?”

孟林晚扭头问:“你不愿意吗?”

说话时又忍不住磨起穴。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独裁的队长,既然楚鹤鸣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但穴真的好痒,好想被操……

孟林晚咬了咬唇,低吟一声,撑着洗手台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睡裤就要往身上套。

楚鹤鸣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发展,明明上一秒还张开腿求操的队长,怎么一转眼就穿衣服了。难不成他准备生生把药效忍过去?

这怎么可能!

楚鹤鸣暗自嘲笑着队长的不自量力,眼睁睁看他穿好了裤子。他并不着急,只等着队长忍不住再次祈求。

可他的队长并不准备求他,甚至走向门口像是要出去。

楚鹤鸣这下有些着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问:“你去哪?”

他连内裤都没穿,这么一副欠操的模样,出去干什么?

楚鹤鸣心里醋意翻涌,更打击他的还在后面。

小队长迷蒙着眼,被他抓着手腕就忍不住把身体靠过来,两只腿饥渴地蹭在一处,声音都不稳了,却说:“我去找别人。”

别人?!

楚鹤鸣脑袋嗡了一声,咬着牙:“你想找谁?”

找谁?孟林晚犹豫了一瞬:“找……陆冕。”

毕竟另外两个队友并没有要求他帮忙过,大晚上孟林晚也不好打扰人,但陆冕不一样,他帮过对方两次了。

“你和陆冕做过?”

楚鹤鸣完全不知道队长的想法,此时他的心理活动和白日的陆冕意外重合——都恨不得拿把刀把对方给捅死。

队长黑白分明的眼瞳看着他,明明氤着一层水雾,却那么无情:“你放开我。”

“我不放!”

怒气在胸中翻涌,楚鹤鸣横抱起队长往床上扔去,三两下就剥去睡衣,压到他身上掏出肉棒,对准湿淋淋的水穴捅了进去。

他快速耸动着腰,伏地身体看着他的眼睛逼问:“怎么样,陆冕难不成比我好?我干你不爽吗?”

孟林晚略有些迷茫,他不是不愿意的吗?怎么一眨眼就改变主意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楚鹤鸣操的他很爽,瘙痒多时的穴终于被填满,让人感到无限满足。孟林晚双腿盘在陆冕身上,迎着他的动作抬高臀,好让对方能操的更深。

“嗯……嗯嗯……”

“爽不爽?”楚鹤鸣揉着身下人单薄的乳肉,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

“好舒服……”孟林晚实话实说,他爽的现在就要喷了。

“陆冕也能把你操爽吗?”

男人们在床上总喜欢做这种无聊的对比,但楚鹤鸣不提陆冕还好,一说起他,孟林晚便觉得后穴的瘙痒无法忍耐。

他睁着眼,因快感积蓄的眼泪盛满眼眶,眼前一片迷蒙,连身上人的脸都看不清。恍惚间脑海里出现了陆冕的脸,和他插在后穴的粗壮肉棒。

现实里,楚鹤鸣的肉棒一次次操到阴道最深处,龟头顶着宫口,妄图把最后一截也插进来。他上翘的肉棒一次次刮过骚点,快感积蓄,敏感的穴肉吮吸着肉棒。

孟林晚挺起胸,手指在楚鹤鸣后背刮过一道道白痕。恍惚间好像有两根肉棒同时在操他。饥渴的后穴蠕动着,肠液浸湿了穴口。

绞缩的穴肉让肉棒难以行动,楚鹤鸣额头被逼出了汗,却仍然一次次抽出再撞入最深处。宫口被顶撞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队长抓着他的肩膀,缩着臀试图躲避,带着泣音求饶:“别、别进去了,太深了!”

“还不够深!”楚鹤鸣抬高队长的腿固定在头顶,让他的身体抬高,屁股对着房顶。他自上而下地插进去,拉着队长的手让他摸着交合的地方。

“你看,还有一截在外面。”

孟林晚摇着头,又被操到宫口:“呜……太深了!”

楚鹤鸣却问:“陆冕没操到这吗?那他的屌真短。”

“不是……嗯……”孟林晚被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双标的楚鹤鸣此时并不想从队长口中听到那个名字,于是堵住了他的唇不允许人说话。

孟林晚的呻吟也被堵住,舌头被他吃进嘴里。深夜的宿舍里只留下撞击的“啪啪”声与黏腻水声。软烂的穴终于在连续撞击下一泄而出,喷涌的潮水浇在肉棒上,也让楚鹤鸣差点泄出来。

他忍得额头青筋都在跳,硬是没射,不等队长高潮余韵过去,就又往宫口上撞。

高潮后酸软的声音经不住这样的操干,孟林晚酸的受不住,呜咽哭泣。

楚鹤鸣放开他的唇,听着队长的泣音,狠心撞着宫口,那紧闭的宫门在连续撞击下终于软化,悄悄张开入口。下一瞬,鹅蛋大的龟头便强硬挤进了柔嫩的宫苞中。

幼嫩宫苞被侵入,强烈的刺激让刚经历过高潮的孟林晚再次潮喷,他浑身颤抖着,一瞬间好像魂游天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前后两个尿道口同时尿了出来,床单上都是蛋黄的水渍。

楚鹤鸣没想到只是插到子宫里,就能让队长爽成这样!眼前这副脏乱景象让他呼吸粗喘,再也忍不住,精关大松,激射在宫壁上。

子宫被内射的刺激让刚缓过神的孟林晚长久失神,半晕半醒间,又被楚鹤鸣生生操醒。

刚开拓新地图的打野显然想要继续探索新领地,顶端上翘的肉棒次次撞入宫腔。撞的队长泣音破碎,只知道臣服在肉屌下,再也叫不出别人的名字!

刚成年不久的打野有着绝佳的体格,从深夜忙碌到天亮。孟林晚晕过去又醒过来,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浑身沾满了脏臭的尿与精液。意识的最后只有窗外鸟鸣,与伏在身上的健壮人影。

这一晚的淫乱太疯狂,孟林晚做梦都在被操,只是梦里那无人抚慰的肉棒也被撑开了,两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插着他……

孟林晚睁开眼,梦里的快感还没褪去,他舔了舔唇,掀开被子。

他睡的是楚鹤鸣的床,他自己的床上是空的,昨天被尿湿的床单不知道是被丢了还是被洗了。

想到昨晚的疯狂,孟林晚红了脸,逼肉缩了缩,好似还有东西在里面。

队长用了几分钟时间回味,这才起床洗漱。早上睡的迟,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孟林晚工作时间还没起这么迟过,皱眉想以后得和他们约定好休息时间,不能和这次一样搞到天亮还不休息。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点了份外卖下楼。

楼下训练室,打野和辅助都不在,只有ad与上单依旧在训练。

“队长你来啦,身体好点没?”ad桑斯年关心问道。

“我的身体?”

“楚鹤鸣说你感冒了。”

“噢,现在好了。”

“我看嗓子还是有点哑,队长你记得多休息啊。”桑斯年勤快的给他倒了杯热水,眼里满是关心。

孟林晚有点脸红,他嗓子确实哑了,只不过不是感冒,而是喊多了。

昨晚的疯狂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引得身体跟着颤了下。

“队长?”

边上的声音唤醒了小队长,孟林晚回过神,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驱赶出去,谢过队友好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顺便问:“陆冕和楚鹤鸣呢?”

“他们打架了。”说话的是云牧。这位上单同志性格有些孤僻,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孟林晚也很少被他主动搭话,闻言却是惊了下:“他们打架?在什么地方!”

“就是几句口角,队长你别担心了,经理在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呢,让我们别过去。”桑斯年轻描淡写,打开组队邀请孟林晚,“队长你带我上分吧,我这几天单排输的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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