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归去惊讶。
"呃，虽然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但我确实还记得。"乐意小声地说道。
"你既然记得，那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做法吧。"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乐意摇头，"你不会真想着打断我的腿吧？"
打断腿？都恨不得打断你的屌了，还腿呢！
归去觉得乐意一定是哪里想错了，解释道，"你记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的事？乐意见归去的表情有些肃穆，不由地也认真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你打伤了云铭。"
"怎么可能？"乐意说道，"我哪有这本事？就算阿姆斯特朗有本事，那我也会有记忆的啊！"
"我怀疑。"归去说道，"是阿姆斯特朗出问题了。"
"哈？"乐意懵逼，"这么说，自己和他还真就彼此独立，拥有各自的记忆了？"
"更麻烦的是，阿姆斯特朗好像疯了。"归去说道，"昨天，他重伤了我们的守卫人员，甚至有一个还为此牺牲了。云铭和归来也都进了医院。"
"这，这么严重的吗？"乐意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
"阿姆斯特朗的实力好像变强了。"归去解释着。
"那我们之后别念咒语了，别再让他出来了！"乐意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刚刚一来，你就已经念过..."
"恩。"归去点了点头，"咒语已经失效了。"
"那怎么办？"乐意懵了。
"只能暂时先把你关着了。"归去说道。
"没关系，先关着吧。"乐意苦笑，"云铭他们这么样了？"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归去说道。
"能跟我讲讲，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归去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他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瞒着。
"..."在听的过程中，乐意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意？"归去把手搭上了乐意的肩膀，想安慰一下。
"所以，那个，我随时都有可能又想昨天一样，对吗？"
归去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是的，不过南主已经去找真相了，总会有办法的。"
"让我一个人先安静会，好吗？"乐意低声说道。
"你能先告诉我，你之前遇到了什么吗？"归去问道。
乐意想了想，说道，"我出去喝酒了，然后就醉了，再醒来，就是这里了。"
"遇见知鱼乐了和鲲吗？"归去提醒。
"知鱼乐？鲲？"乐意想了想，"我好像是遇到了两个男人，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说的，也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至于聊了些什么，我更不记得了。那时候，我真的是喝醉了。"
"好吧。"归去无奈，"那你先冷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