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谢徵伸手掐了下郁言的脸,又急又恼地问,“切肉都不专心,伤到自己怎么办?”
“我要指责你了,就算你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我也要指责你了。”
郁言思绪似乎还没有完全回笼,他看着谢徵,轻声说,“我在想你。”
谢徵:“哎?”
指责的话瞬间一个字不落地全吞回去。
郁言哥在想他?
他的哥哥什么时候这么黏人了,他本人站在这里都忍不住想他。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哥哥果然特别爱自己!
谢徵嘿嘿嘿地乐起来,他伸手又捏了捏郁言的手心,“我知道哥哥在想我。”
“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我晚上再告诉你好不好?”
郁言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那张距离很近,年轻俊美的脸,问,“为什么是晚上?”
“因为我现在饿了哥哥,”谢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肚子咕噜噜地响了好多次了。”
差点忘了正事,郁言嗯了一声,开始忙忙活活地炒菜。
*
吃过饭后,剩下几人靠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去洗碗,沈霁成为那个惨兮兮的可怜蛋。
其他四人瘫在沙发上休息,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宋屿安身子一抖:“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谢徵不以为意地吃着花生,自己吃一个给旁边的郁言剥一个,“这不很正常吗?一栋房子五个鬼,总会有几个看着我们呢。”
郁言嚼着谢徵递过来的花生,“你们猜现在看我们的是哪个鬼?”
“是这个家的姐姐,”胤峥说道,声音一贯沉稳冷静。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正抡着斧子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们。”
其他三人:“……”
你小子,非得一句话一句话地往外蹦是吧?
女鬼个子比然然要高不少,泼墨的长发下是一张惨白的脸,布满血丝的猩红眼珠死死瞪着沙发上的四个男人,似乎是想把他们生吞活剥。
“坏了,小霁!”郁言紧张地蹭一下站起来。
紧接着就听到那女鬼沙哑愤怒的声音,她厉声质问他们:“你们男人凭什么只让女人干活!”
郁言重新坐了回去,还以为小霁有危险呢,现在看来这女鬼只是单纯讨厌男人而已,那他就放心了。
“没有啊,”谢徵继续剥着花生,“我们是石头剪刀布决定的,很公平。”
“你们男人总是借着工作太累的由头让女人干家务,嘴上说着我养你实际只把女人当做没有工资的保姆,这么简单的谎言我早就识破了!别想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