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觉中就能识得不少的生字。”说完只把书平放在桌上摊开,用镇纸压了书角。
如玉好奇地凑上来,只看了第一个小故事便觉得新奇得很,又顺下去看第二个,她看得入迷,待到翻页伸手之时,才意识到自己摸不到,只转头冲邵寂言道:“翻页。”
邵寂言上来帮她翻好,又用镇纸压了,如玉再继续往下看,如此每到了翻页的时候她便要向邵寂言求助,到最后也不用她说话,只一扭头眨巴眨巴眼睛,他便乖乖的过来给她做书童。
只十几个故事读下来,她却从没问过一个字,邵寂言只道如玉肚子里的墨水比他想象得多,没想他一问才知,她只是把不认识的字直跳过去不理而已,并理直气壮地道:“兴致上来,谁还顾得上认字啊。”
邵寂言表示理解,只道:“那你把不认识的字记下来,等故事看完了再问我,我一起教给你。”
如玉嘻嘻笑道:“既然故事都看完了,那认不认识那几个字儿也没什么所谓了。”
邵寂言无奈,只得摇头叹道:“孺子不可教。”
如玉不管什么可教不可教的,只管看故事去。邵寂言被扫了为人师表的兴致,也不白给她当书童使唤翻页了。
如玉央求了几次,邵寂言故意不帮她,如玉赌气:“小气鬼,谁要你帮忙了,我自己会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伸手翻书,自然是什么也没摸到。
邵寂言往椅子上一靠,悠哉地双手环胸,扬着唇角看她。
如玉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口中念念有词地伸手去摸,仍旧没有成功。往复试了了几次,书页没碰到,倒是让一旁看热闹的邵寂言寻了不少乐子。
如玉脸上挂不住,哼了一声,干脆丢下他出屋去了。邵寂言深知如玉的性子,知她不过耍些小性子,上街上寻鬼友玩儿去了,是以也并不追出去哄她,只自个儿又看了会儿书便上床睡了。
只说如玉撇了邵寂言却非找人聊天玩耍,而是去找了二牛。
一见面也不说别的,直问道:“咱们怎么才能摸到活人的东西?”
二牛道:“怎的想起问这个?”
如玉扬了扬拳头,道:“我给你当妹子,总不能给你丢人啊,回头邵寂言欺负我,我好用拳头砸他。”
二牛觉得颇为有理,便道:“你只要集中念力便好。”
如玉道:“这我知道,可到底怎么集中念力?还有……到底什么是念力啊!”
二牛想了想,道:“我问你,你以前可曾无意中摸过什么活人的东西没?”
“呃……”如玉脸上一红,有些扭捏的小声道:“摸到过……”
二牛道:“你当时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如玉红着脸垂了头,手上不自觉地卷起了衣角,这要她怎么说啊……
二牛不晓其中的“典故”,只道:“要我说啊,这念力就是个感觉,咱们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人是欢喜的时候能摸到,有人是难过的时候能摸到,有人是害怕的时候能摸到,有人是紧张的时候能摸到,有人是兴奋的时候能摸到,有人是发怒的时候能摸到……反正,你只要把这种感觉寻着了,自然就明白怎么集中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