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却兴致缺缺,一枝梨花压海棠,没有梨花这场景如何也算不得绝美。
她懒懒地靠在霍景恒的怀里,黏人的很。
这院中四下无人,随侍们也不会随便进来,亲密些也无妨。
“这院中为何只种海棠?”
她轻声询问。
这问题倒是将霍景恒问住了,只这别院一直都是如此的,他倒是也没多想。
“那欢儿喜欢什么?我叫人去为你种下。”
尽欢轻笑一声,万物有灵,倘若因她一句喜欢,而叫这满园的海棠都失了生机,却也是罪孽不过的。
“不用,海棠也很好。”
得尽欢一句称赞,这一茬又一茬的海棠好似也欢快了许多。
风儿一吹,扑簌簌地几片花瓣便落入了她怀里。
指尖捻上一片红色,一时间竟分不清是那玉润的指甲清美,还是那如火的花瓣娇艳。
“欢儿,那大司徒的夫人设宴,我们司命府的女主人要不要去参宴?”
“我还没嫁与你呢,这,于礼不合。”
尽欢只是单纯地不想外出罢了,麻烦。
“我与欢儿同去。”
尽欢不想听他说话了,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风儿一吹,是圣人也遭不住的美,那满园的海棠都羞涩起来。
红花满地,当真是应了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之前没有梨花,如今却是有了。
她的背脊与石桌相抵,凉意微微入骨。
霍景恒轻轻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厉害:“欢儿不要这样看我。”
“阿郎。”一声轻唤也不知道烧掉了谁的理智。
【略】(人生得意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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