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久穿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不自在的站着。
临祁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了,冷锐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番,“过来。”
穆久从昏暗的地方走到了光线充足的烛火前,临祁手臂一揽将他圈禁在怀中。
“啊....”穆久被这措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跳,叫出了声。
临祁握住他的仅值一握的腰肢,将他放倒在桌面上,旁边垒着的书凌乱的掉落到地板上。
“就是这种眼神。”
临祁浅淡的笑着,拧过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从始至终,你都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面对我。”
穆久被他笑的毛骨悚然,这样的角度只能仰视他,“疯子。”
“随你骂,我只希望等会你还有力气在我身下骂的如此激情。”临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抽出了自己手臂,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脱。”他薄唇微微煽动。
“你做梦!”穆久骂道,拿起桌面的水杯就往他脸上泼。
临祁优雅地拿起兜里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脸上的水,嗓音低沉:“你是不是还忘了有个哥哥在监狱里蹲着。”
“你威胁我?”穆久微微颔首,连下巴都在颤抖着,气的心都提了嗓子眼。
临祁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种极其冷漠,置身事外看戏般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撇着他。
他目光所到之处,让穆久感到犯怵。
穆久眼帘低垂,嘴唇咬的血红。
只见他最终颤抖着手指脱下了衣物。
临祁将他抱起,拦腰将他扔在富有弹性的床上,穆久的骨骼泛着刚刚被震荡过的疼痛。他几近到崩溃的地步,用手捂着自己的身体,临祁扯开他挡着自己身子的手,一把抓到头顶之处。
“别想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装也要给我装的好点。”
临祁撕咬着他的锁骨处,一路向下,他身子消瘦,经不起这般的颠鸾倒凤,只能用嘴咬着对方的肩膀,恨不得咬下块肉来。
“属狗吗?”临祁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见他想咬舌自尽的想法,一巴掌打散了他的冲动。
“我要是狗,我第一个咬你,让你得了那狂犬病癫狂至死。”
穆久边咒骂边抽抽噎噎的,哭的泣不成声。
那泪水含在似桃花瓣般的眼眸中,像汪着的潭水,最后才一颗颗摇摇欲坠的掉落了下来,饱满而又晶莹。
临祁用嘴唇吻掉他低落在下巴的最后一滴泪水,见他哭的梨花带泪,调侃道:“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哭的跟贞操没了嫁不出去似的。”